這棟大樓便是姑蘇外貿生意上的傳奇,姑蘇鼎新集團。
此刻,在鼎新集團的最高層。
“可惡!父親,我們就這樣收手了嗎?”一身着藍色西裝的青年憤慨地沖着三步之外靠在皮椅的中年男子說道。
如果莒成棟在場,定然會認出這位青年人便是鼎新集團的少總經理段天奇,而坐在皮椅上的中年人則是在姑蘇市極具商業傳奇色彩的段雲飛。
此人在二十多歲時從自殺身亡的父親手中接過瀕臨破産的鼎盛集團,并在之後的二十多年間憑借一己之力将鼎盛集團從深淵邊緣拉回,更是一路摧古拉朽擊敗無數商業競争者問鼎姑蘇外貿生意這片戰場,确定了龍頭老大的地位,之後改名鼎新,意欲更近一步走向國際化,成爲知名國際企業。
“天奇,我告訴你多少遍了,遇事不要心急,爸爸我等了二十多年,還在乎這一時半會嗎?”段雲飛的聲音具有典型中年男人的魅力,富有磁性,沉穩,莫名的笃定。
“啪啪!”
在段雲飛的對面還坐着一個人,這人全身裹在黑色布衣裏,留着長長的山羊胡子,戴着一副小圓眼睛,活脫脫一個走四方的算命先生模樣。
他斜靠在轉椅上,拍了兩下手掌。
“段老闆不愧是在商界摸爬滾打了二十多年的老手,仇恨埋在内心二十多年,此刻眼看着複仇大計落空,還能這般氣定神閑,劉一手佩服。”
“呵呵,劉先生謬贊了,雖然這次被那莒家兄妹逃過一劫,但先生出的力段某看在眼裏,自不會虧待了先生。”段雲飛笑道。
“哎,說到這逃過一劫吶,連我也忍不住歎息!這兄妹倆的運氣似乎太好了一些!居然驚動了那個層面的……遇到這種情況實在是始料未及,我也不得不收手,否則上神都保不住我啊!”劉一手撸着胡子不甘道。
“究竟是怎麽一回事,怎麽計劃就落空了!”段天奇問道。
“我也心中納悶,昨晚上神突然斷了仙術的功效,施法的茅草娃娃亦是自焚,晚上更是托夢給我叫我暫停一切,遠離那兄妹兩個,隻道是上神那一層面的大手幹涉了此事。”劉一手解釋道。
“上神那一層面的大手?”段雲飛眯了眯眼沉着聲音道。
“沒錯,就是我之前提到的夜遊神!可我百思不得其解,這有違他們的規矩啊!正是熟知擺渡使及那個層面的某種協議,我才如此指定計劃。現在倒好,恐怕我們三人都已被擺渡使盯上了!哎!”劉一手扼腕歎息。
“怕什麽!擺渡使就是人,他們能拿我們怎麽樣?”段天奇嚣張道。
“段總,你有所不知,我劉一手吃這口飯單單怕的就是這擺渡使!他們才是我們的克星,那個層面的大手反倒是沒那閑心來對付我們,可是惹惱了擺渡使,他們就是一群瘋狗!”劉一手道。
“照你這麽說,那莒家的兄妹我們還對付不了了?”段天奇挑着眉不爽道。
“不不不,俗話說得好,條條馬路通羅馬!一條走不通,換條路不就成了?”劉一手嘴角一挑,奸詐道。
“隻是這樣倒是便宜了他們,不足以瀉我心頭之恨!”段雲飛雙拳緊握,錘在辦公桌上。
……
君晗跟着洛霖霏走過了奈何橋,直奔陰曹地府而去。
不過那奈何橋倒是走的君晗心驚膽戰的!
原來奈何橋分爲三層,上層紅,中層玄黃,最下層乃黑色,愈下層愈窄愈加兇險無比,生時行善事的走上層,善惡兼半的人走中層,行惡的人就走下層。
好巧不巧,洛霖霏偏偏帶着君晗走下層,結果可想而知。
那忘川河中可不是隻有癡等心中摯愛的癡情種子,窮兇極惡的孤魂野鬼也不少,它們困于忘川河中不得投胎,忍受煎熬,時時刻刻想着從奈何橋上抓下鬼魂來當自己的替罪羊,最直接的受難者便是走下層生前行惡的鬼魂。
那些孤魂野鬼趴在橋頭,躲在橋下,時不時将路過的鬼魂拖入湍急的波濤中,爲銅蛇鐵狗咬噬,受盡折磨不得解脫。
這就苦了君晗了,它們可不是鬼差識得他是夜遊神,二話不說便是亂抓一氣!虧得君晗手腳靈活才沒被落下河去。
不用說,顯然洛霖霏是故意的,這不,過橋時,她就跟透明似的,那些孤魂野鬼沒有一個抓她的腳裸。
明明有規避它們的方法,卻不施在他的身上,安的什麽心!
ps:今天卡文,隻能寫出來這麽多了……明天多更點吧!
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