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大漢有問題,給我盯緊了!”
聽到汪财靖的話,兩名青年都是一愣道:“啊,他能有什麽問題?莫非……大人是想要他禦女的秘方?”
“愚蠢!”
汪财靖大罵一聲,冷哼道:“他知道的太多了!這明顯與他表面的身份不符!你們都留心點,如今事态緊急,能拖一時是一時!”
“嗯,屬下知道了!”兩人相視一眼,便同時點頭道。
與此同時,郝孟勇的房中,他瞥了一眼緊閉的房門,心裏卻在盤算這自稱王公子的人是什麽人。
“這小子看來也不是什麽好鳥,十句話有八九句反問老子鄢國的情況,身邊還總有一些小兔崽子出沒,顯然是有身份的人,卻還屈居在這等小店,真當老子啥也沒看出來啊。”
郝孟勇想到這,旋即便是冷哼一聲,自語道:“罷了,反正老子又不是真去找人,現在也弄了一點小動靜,接下來便是鬧大一點了!”
言閉,郝孟勇起身走到床邊,拿起行囊便走出房間,到了櫃台結賬後,大搖大擺的離開客棧,尋了一條小巷就鑽進去。
就在郝孟勇離開不久,兩個青年也立即跟了出來,兩人相視一眼後,一人回去禀報,另一人便追向郝孟勇消失的巷口。
一連三天,下邳城可熱鬧了,當然并不是什麽普天同慶,隻是一些有着一對順風耳的人,從各大妓院得知的駭人消息!
“什麽!天下間竟然還有這等人物!”
“是啊老爺,小的親自見識了,你是不知道啊,小的用十兩銀子買通老鸨子,進入那家夥房間裏隻是看了一眼,便吓得小的屁股一緊啊,那家夥的玩意居然有怎麽長,那粗度啊,都趕上小的胳膊肘了!……”
“我的娘喂,你不是在誇大其詞吧!”
“呃……這個,有點,不過也八九不離十啦!”
“那你還愣着幹什麽,還不快将他請到府中!好生招待,看他可有什麽靈丹妙藥否!否則老爺我如何重振雄風啊!”
“……啊……是是!”
“不好啦,神勇大郎來了!姑娘們都别吃了,準備一起救救火吧!”
“什麽!”
一個妓院裏,三十個姑娘們此時正聚在一起吃晚飯,聞言老鸨子這話,姑娘們吓得碗筷一扔,全都跑回房。
“媽媽,今天那個,呃……天癸來了,奴家想要休息!”
“媽媽啊,人家腹瀉還沒好,今夜,就免了吧……”
“啊這……媽媽,你是知道的,今夜或許魏大人要過來,所以奴家怕……就拜托媽媽應付了,多謝!”
看着姑娘們一哄而散,老鸨子可急了,本來她可以仗着姑娘們都有身體和心理上的問題,回絕了神勇大郎,然而,前兒個聽聞隔壁街的翠紅樓,也是問聽大郎一來,姑娘們全跑了,結果老鸨子隻是過去陪個不是,竟然就被神勇大郎給扛上床了,直到今天還沒見到她人,是死是活還不知道啊!
“怎麽了怎麽了?有錢不賺哈?”郝孟勇大搖大擺的走進青樓,可是裏面除了幾個小厮,連一個母的都沒有,這還是窯子嗎?整個人妖哥坑啊。
“啊郝大爺,小店最近不知怎麽了,姑娘們集體腹瀉,或許是水的問題吧,已經叫來郎中看了,要不,郝爺明天過來,今天就去隔壁家的花香坊如何?”一個小厮陪着笑道。
“葛你老子的,老子就是剛從那邊過來,他們也說姑娘們吃壞肚子,老子就納悶了,這附近窯子的姑娘咋全部閉門謝客呢?”
郝孟勇自然知道什麽回事,但他還是要逼迫一下這小厮,擺擺威風!
“哈哈哈,既然飄香院的姑娘們都吃壞肚子,兄台何必爲難他們呢。”
随着一聲爽朗的大笑,郝孟勇身後走來一個年過五旬,大肚便便的富商。
“你是?”郝孟勇扭頭看着來人皺眉道。
“鄙人劉廣盛,在這城中做些小買賣而已,上不得台面,呵呵……”
“哦,原來是劉老闆,不知劉老闆找老子何事?”
“就問兄台神勇之名,劉某特意過來一睹,今日一見,神勇兄果然氣宇不凡,所過之處,雌母四處飛啊,這叫劉某佩服,但既然和飄香院沒有姑娘了,劉某家中已備好酒菜,神勇兄可否到劉某府上一叙?”
“這……有女人嗎?”郝孟勇是臉不紅心不跳的問道。
“呃……有,當然有了!”
劉廣盛先是一愣,而後大笑幾聲道。
“既然如此,那走吧。”郝孟勇倒是一個自來熟,當今便要跟着劉老闆離開。
可便在這時,突然一個人擋在他們面前,來人很瘦,年紀似乎也不小了,眉毛已經泛白,表情很是陰厲,不過眼中卻是目空一切,冷掃劉廣盛一眼後,将目光定格在郝孟勇身上,不冷不熱道:“可是郝孟勇?”
“是老子,咋啦?”郝孟勇也是不鹹不淡道。
“果然粗俗。”
來人冷哼一聲,又道:“既是郝孟勇,就跟咱家走一趟吧。”
此話一出,劉廣盛頓時大驚,但還未等他回過神來,一旁的下人立即從這來人冷哼道:“你這鴨嗓竟敢和我家老爺搶貴客,不要命了是吧!”
“糟糕!”
劉廣盛心驚一句,想要阻止已經晚了。
下一刻,那雜白眉毛的陰厲男子身後,突然就沖出兩個人,一左一右撲向劉府下仆,直接暴打一頓,直到仆人滿口噴血,苦苦哀求許久,那兩人才收手退走。
這一鬧,四周路人紛紛駐足望來,不過在看到出手的那兩人衣着後,吓得一哄而散,跑得是幹幹淨淨。
“東營辦事都不知道,招子放亮點懂嗎,若有下次,咱家直接要了你的狗命,哼!”
陰厲男子尖聲冷哼一句,便看了一眼郝孟勇,旋即轉身道:“跟咱家走吧。”
郝孟勇算是知道了,這陰厲男子來頭不小啊,他雖然不知道對方要他跟着去哪裏,但腦袋掉了碗大個疤,怕個球啊。
很快,郝孟勇被東營宦官帶走的事請,立即就傳播開來,這讓那些窯姐們是大松一口氣的同時,也有些失落,畢竟,向神勇大郎這等人物,幾輩子也未必能會上一會,如此就讓他從眼前溜走,不免感到可惜,如果他繼續在這裏帶上個三五載,待自己玉壺練水桶後,未必不能較量一番!
這是他來的突然,許多窯姐都沒做好準備,就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吓得一哄而散了。
“什麽,被東營的人帶走了!”汪财靖看着兩名屬下皺眉道。
“是啊大人,小的是親眼所見,而且來帶走他的領頭,還是華公公!”
“華公公!你确定沒看錯!”汪财靖有些驚愕道。
“小的豈敢看錯啊,千真萬确,的确就是當年小的在大人身邊時見過的那位。”
“嗯,這華公公可是龐炳身邊的伺奉太監,既然是他過來帶人,恐怕是受了龐炳的意思。”
“龐炳找這個郝孟勇幹什麽?”一個下屬好奇道。
“幹什麽,哼,這小子現在是瘋了,其行徑已經到了令人幹嘔的地步,你們就不必在意了,既然這家夥被東營帶走,想要出來是不可能了,如此也省去我一些煩事,這幾天因爲盯他盯得緊,差點就疏忽了聞府的情況,接下來你們繼續到聞府給我盯緊了,千萬不要錯過他們一點動向,否則後果你們很清楚!”
“是!”
兩人聞言都是心中一凜,抱拳應諾後,轉身火速離去。
正如汪财靖所說一樣,這郝孟勇直接就被華公公帶到了皇宮,而且還是皇帝的寝宮!
這一入寝宮,郝孟勇是瞬間傻眼了,一雙牛眼寫滿了不可置信。
美……除了美還是美!
這裝飾美,那座椅美,前面的龍榻也美,榻上美人是更加美啊!
特别是十幾個年齡不等,韻味不一,環肥燕瘦的美人兒,那衣着已經暴露到了極緻,和不穿已經沒啥兩樣了,但就是因爲穿了這一點、一片,幾條絲網,薄薄紗衣,小巧鳳兜,正巧就把自身的體态美,發揮的淋漓盡緻,叫人口齒生津,大咽唾沫啊。
龐炳依舊是那個靠姿,同樣的慵懶,不過說出的話,卻讓郝孟勇差點就跑過去親他腳趾頭了。
“你就是郝孟勇,嗯,果然長得五大三粗,朕聽聞過你的事情,聽說你神勇無比,夜禦十女而不敗,朕不信,故此便讓他們帶你過來,當場表演給朕目睹,這些,看誰中就辦了吧。”
“浸豬籠嗯!”
也不知是郝孟勇激動的口齒不清,還是真就這個意思,總而言之他說着這句話後,當今就撕爆衣衫,甩着如一條尾巴似的東西,在一群美女和龐炳震撼的目光中,撲倒前方,霎時,尖聲爆起,哀求疊疊啊。
這一下,龐炳可算是大開眼界了,可是他絲毫沒有怒意,反而是興奮,一種似從骨子裏透出的興奮!
也就在這一日,西城聞府,包飛急匆匆的來到聞單面前,開口便道:“不行,根本甩不掉,如果動手,必然暴露,可不動手我們要怎麽辦?”
聞單眉頭大皺,從對方的行迹來看,顯然不是東營的人,否則根本用不着客氣,直接全抓了大刑伺候,不招打到死,這才是東營的作風。
可這些人,隻是盯着卻不下手,很像是在拖延時間!
想通這一點,聞單心道不妙,立即開口道:“準備一下,或許就這兩天,我們要搏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