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高才卻是看了看沈玉嘉,沈玉嘉揮揮手道:“去去去,本公子,哦不,本皇父打遍天水無敵手,還怕這一個文弱書生嗎,這等窮酸,本皇父當年不知打殘了多少,你就到一邊瞪大眼睛,看本皇父如用用蓋世神功滅了此窮酸。”
沈玉嘉喝退許高才的舉動,倒是讓書生有些意外,但不及他多想,沈玉嘉便朝他喝道:“可以了吧,瞧你這小胳膊小腿的,扛一個人也不嫌累,要不要本皇父給你喘口氣?”
“無需!”
書生四顧一眼,察覺四周真沒什麽人後,眉梢一挑,将顔芷蕊慢慢放到腳邊,自己卻是沒有上前,顯然是等沈玉嘉靠近。
沈玉嘉滿臉鄙夷的看了一眼書生,啐了一口後,卻是沒有急着上前,反而在原地活動手腳。
“回旋踢,旋身斬……喝……哈……。”
書生看着沈玉嘉如同猴子一樣,在原地不斷打轉,每次旋身不是一記甩腿,便是一招手刀,這等武藝,不,這根本就不是武藝,而是雜耍,這等咋耍,顯然也是下三流的貨色啊,書生看着心裏偷笑,卻是不動神色的盯着沈玉嘉。
沈玉嘉活動了許久,急的汗都流出來了,這才做了一個收手勢,舒了一口氣,轉身看着書生,伸手朝他指指點點,振振有詞道:“說好啊,隻需我打你臉,不許你打我臉,隻需我踢你老二,不許你傷我命根,我打你右邊時,你要往左邊擋,我打你左邊時,你要……這些條件都明白了吧,若是做錯一項,小心本公子叫我老爹……本皇父自己弄死你!”
聽着沈玉嘉這一大堆的條件,書生早已經不耐煩了,待沈玉嘉剛說完,他就怒道:“還打不打。”
“吆喝,你還急着送死啊,打,怎麽不打,我……看我回旋踢!”
沈玉嘉在說我字時,開始慢慢靠近書生,待音節推到最後,也距離書生不遠了,他突然一轉身,作勢竟然給書生一腳。
面對沈玉嘉突然出腳,書生雖然心下惱怒,但還是冷笑一聲,翻手一檔一推,便将沈玉嘉打了一個趔趄,沈玉嘉故作大怒,轉身便是一記手刀,同時口中還吆喝道:“旋身斬!”
這一招,還是被書生輕易破解了,但他沒注意,沈玉嘉的招式被他擋下後,往往都能在瞬間與他保持一段距離。
“丫的,都叫你不許擋了,你還擋,看老子不給你一招,旋身……”
沈玉嘉踉跄的退後幾步,罵罵咧咧一頓,旋即惱怒的一轉身,似乎再次要給書生一記手刀。
書生臉上嘲弄之色更濃,但他知道此時不是戲弄這家夥的時候,還是趕緊将他擒下,好逃之夭夭。
可就在書生正要伸手擋下沈玉嘉下一記手刀時,突然見到沈玉嘉腰間銀光一閃,書生神色不由一僵,他至死也不知道,這個表情便是他最後的表情了。
一束銀芒直入咽喉,一觸即退,隻留下一線紅。
銀芒霎時化爲一朵銀花,狂舞一陣後,似千千萬萬的光影突然又化爲一束霞光,直接沒入沈玉嘉腰間消失不見。
從沈玉嘉喝退許高才開始,許高才就感覺有問題了,二公子不會平白無故的這樣做,故此便饒有興緻的看着二公子表演,但是讓他如何想,也想不到這一招,心裏不由笑罵,這丫的可真夠陰的啊!
不過這一手遊鲨劍,已經步入如火純清之境,許高才一看便知,如今自己絕不是二公子對手了,這讓他欣慰的同時,也不由産生極大的疑惑。
二公子體質普通,甚至因爲上賭場,逛窯子,精神和身體比之普通人不知要弱了多少,就算浪子回頭,拾起武藝,也不可能有多大的成就了。
可現在這一手花影流鲨,大有當年看陶老爺子展示時的九分神似,至于威力,算不敢說穿牆斷金,但刺刺人,還是絕對沒問題的。
一個纨绔變成一個高手,這其中要付出的辛酸努力,絕對不可小視,以至于許高才差點被感動的落淚了,心中感歎二公子總算是長大了!
要是讓許高才知道,沈玉嘉雖說練,但其實也沒練多少,隻是每天起床入睡前後,練練手罷了,真正能運用遊鲨劍如此熟練的,或許是他實戰太多的緣故,至于體質,連沈玉嘉都不知道咋回事,隻當是自己乃骨骼清奇,百年難見的武學奇才。
“怎麽樣?”沈玉嘉站在許高才身後,揪心道。
許高才等在顔芷蕊身旁,把了一會兒脈搏後,回頭笑道:“沒事。”
“哦,這樣就好了。”
沈玉嘉欣慰一笑,突然想起什麽,不由又道:“那她有沒有被那個啥?”
“哪個啥?”
許高才先是一愣,而後恍然大悟,一拍腦門道:“不知道。”
“這可怎麽辦?”沈玉嘉深吸一口氣,有些擔憂道。
“若是被那啥了,這可也算是大事啊,二公子要如何與夫人交代?”
“交代!還交代個屁啊,提頭去見吧。”
看到一臉憂心忡忡的沈玉嘉,許高才不由莞爾一笑,道;“放心吧,人隻要沒事就好了。”
“希望沒有吧。”
在沈玉嘉看來,顔芷蕊十有八九給書生給那啥了,畢竟這都一天一夜了,若是還沒被那啥,說明兩個問題,一是書生無能,二是顔芷蕊練了什麽奇功,夾緊後刀槍不入,更别提男人的家夥了。
對于這種奇功,沈玉嘉可是有點了解啊,否則他老婆大人咋怎麽厲害?而且還得意洋洋的說:“親身隻用了一成力,相公就吃不消了,若妾身用了十成力,那相公豈不是要給夢蓮做奴才了!”
這等奇功,無論是真是假,沈玉嘉也不敢嘗試啊,故此,他也喜歡這奇功是真的,而且顔芷蕊也練到了如火純清,否則沈玉嘉可真沒法交代了。
傍晚,回城的路上,顔芷蕊終于在馬車裏醒了,一睜眼便看到姐夫面色陰沉的坐在車裏,她驚奇道:“嗯?姐夫,你怎麽會在這兒啊?”
“你醒啦,可有感覺身體不适?”沈玉嘉看到小姨子醒後,立即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道,他雖然不想問,但這是無法逃避的,伸頭縮頭都是一刀,所以幹脆給這一刀來的快點吧。
“不适?”
顔芷蕊聞言一呆,旋即似乎察覺了什麽,突然驚道:“唉~好痛啊!”
“痛!完了!”
沈玉嘉聞言,腦袋轟的一下,整個人都傻了。
“嗯,頭好疼,似乎要炸了。”顔芷蕊點點頭說完,便有躺在馬車軟卧上,閉着眼睛揉着太陽穴。
“啥!”
沈玉嘉一聽這話,不由瞪大眼睛道:“隻是頭疼?”
“唉吆,頭疼就夠了,難道你還想人家哪裏疼啊?”顔芷蕊沒好氣的說完,一直伸手捏着腦袋,臉色略顯猙獰睜開眼,又嘟囔一聲道:“似乎肚子也疼。”
“什麽!”
沈玉嘉再次驚了,這肚子,說上點是胸,說下點是那啥,無論那裏被蹂躏,疼是當然的了!
這一下,沈玉嘉可謂是有掉入地獄了。
“唉吆,咋還腫了呢?”
突然,顔芷蕊驚異一聲,沈玉嘉神情恍惚間聞聽此言,腦海裏是狂風暴雨,電閃雷鳴啊,震得他整個人都暈暈乎乎了。
“怎麽辦?老婆大人沒法交代,老丈人和兩位丈母娘也沒臉去見了,看來我要成爲罪人了!”
沈玉嘉心中死灰一片,一時間竟不知道何去何從了。
“姐夫……姐夫?……姐夫啊……唉吆,你娘的,沈玉嘉你聾啦。”
顔芷蕊從輕輕呼喚,到最後破口大罵,沈玉嘉這才回過神來,低眼一看,不由愕然了。
隻見小姨子拿着一個小瓶子遞到他面前,另一手指着掀開衣服的白嫩小腹,示意沈玉嘉看去,旋即又捂着腦袋道:“快幫我塗塗,唉吆,我頭疼死了。”
沈玉嘉這才看清,小姨子雪白的腹部上,竟然有一片紅腫,而且範圍挺大,從可愛的小肚臍直沒腰間。
看到這,沈玉嘉才想起來,這妮子是被書生看在肩上跑了許久,被肩膀頂住腹部,别說昏迷了,就算是醒着,鼓起肌肉,在如此長時間的撞擊壓迫下,也免不了紅腫啊。
“就這?”沈玉嘉還不敢确定道。
“什麽就這那這的,你快點啊。”顔芷蕊依舊揉着腦袋道。
沈玉嘉無奈,接過藥瓶,打開一倒,竟發現這是藥液,并非藥粉。
看着濕漉漉的手掌,沈玉嘉在看了一眼小姨子白皙蜂腰上的一片紅迹,下意識吞了吞口水,尴尬了片刻,直到小姨子再次催促時,他這才将手掌貼了上去。
這入手的感覺……嗯?咋這麽硬啊?
顔芷绮的小腹他自然是摸過,但是顔芷绮的小腹上有很明顯的腹肌,當初第一次見到時,沈玉嘉是駭然無比啊,但是當初被老婆大人腰部上的傷疤給吸引了,故此一起沒注意,但後來豈有不注意之理。
而這小姨子,看着腰身纖細,肌膚滑嫩,像極了小老婆龐飛燕的柳腰,可爲什麽人家飛燕的腰身柔滑,軟綿中不失彈性,可這小姨子的,啧啧,硬度比之她姐來,簡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不過滑,還是一樣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