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在沈玉翰這裏,沈玉嘉得知了老爹還有另一條路,但這條路應該不會走,不過萬不得已之下,也隻能走上一走了,那便是皇太孫即位後,若沈傅不再是雍州牧,沈家也不在坐鎮雍州,那麽沈傅很可能就真反了!
沈家經曆了上百年的千錘百煉,早已經把天下這點事看的很清楚了,要過得舒服,又要有權有勢,做什麽好呢?當然是一州之牧,借着丹書鐵券撐腰,朝廷還真不敢把他們怎麽樣,而且也不用顧忌鳥盡弓藏之禍,因爲老子不在你眼皮底下,不讓你看到,你自然就會把老子給忘了,如果你忘不掉,就想想你祖宗留在咱家的鐵闆吧!
沈玉嘉雖然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但這天下,唯有這樣做似乎才能過的安逸,不用擔心朝廷的壓力,自己也能做主,地方又很大,何樂而不爲呢!
“都他娘的一群人精!”
沈玉嘉嘿嘿一笑,和大哥告辭後,便一路趕回宮裏,正巧了,寶貝女兒已經睡下,而佳人坐于一旁,顧盼間美目流轉,隐現水光。
“夫人,聽說禦書房外,有一處花圃,圃中之花開的甚是嬌豔,爲夫真想去賞花,不知夫人可願陪同?”
龐飛燕聽着一席話,不由一愣道:“圃中之花不是被雪給壓壞了嗎,如今雖然開春,但距離開花日好友許多時日呢,又哪兒來的花啊?”
沈玉嘉嘿嘿一笑,走到龐飛燕身邊,抱着她的肩膀,賤手一路下滑,最後停留在臀瓣處,指尖忍不住往溝槽裏點了點,壞笑一句:“夫人身上不就是藏着一朵嗎!”
龐飛燕被相公這一點,不由渾身一顫,瞬間就軟到相公懷中,也不說話,隻是一隻手搭上相公肩頭,将臉貼與胸前磨蹭幾下,氣喘咻咻的閉上眼睛。
沈玉嘉再次嘿嘿一笑,便抱起飛燕,卻不離開禦書房,而是到了另一側的榻上,開始了他許久未曾做的苟且之事!
半夜吟,半夜靜,到了第二天一早,沈玉嘉并非自然醒,而是被一巴掌拍醒了。
“咋了?”
沈玉嘉驚得睜開眼睛,便看到寶貝女兒一臉得意的笑道:“哼哼,就知道爹爹在裝睡。”
“我勒……”
沈玉嘉是郁悶的不行,昨夜過于勞累,今天實在是有些提不起勁,此時一臉盡是憔悴,但是看到一旁已經穿戴整齊,雍容華貴的皇母端坐一邊時,看着小老婆臉上的紅潤氣色,顧盼間的滿足神采,沈玉嘉暗歎一聲,心道天不公啊!
同樣是做,爲什麽老子越做越憔悴,你卻越來越精神了?
“看來,得找鳳元娘補補身子!”
一想到這點,沈玉嘉頓時就感覺不對味,暗歎一聲,便起身抱起女兒,将她放到塌下道:“時日不早了,快去上早朝吧。”
“今天不用上朝,娘說要叫爹爹待我們去玩呢。”
“啥!”
沈玉嘉看了看小老婆威脅的目光,再看了看女兒一臉期待的神情,隻好放棄了回籠覺的念頭,百無聊賴的起身穿戴,洗刷完畢,帶着這娘倆先是在宮裏逛逛,感覺沒什麽好玩的,這才叫她們換了一身着裝,咱們微服私訪去。
春風一來,積雪漸溶,一家三口在長安大街上遊玩嬉鬧,倒也是十分惬意,百姓們雖不知他們身份,但這一家子男的俊俏,女的嬌美,小的機靈可愛,宛如瓷娃娃,倒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可要知道就在這附近的小巷裏,亦或者就在這看似尋常的路人中,就隐藏了不知多少宮廷侍衛,他們還會有心思看嗎?
在長安待了十多天,沈玉嘉這才和一同回長安過年的文儀往天水趕去。
天水學府在經曆了兩個月時間磨合,已經踏上平穩的路途,除了開年之後,一些慕名而來的學子想要入學,鬧得沸沸揚揚,其它的都較爲平靜。
鳳元娘找到沈玉嘉,詢問道:“我們何時去皇宮善演?”
“不急,讓過年的氣氛褪去了,在開始。”沈玉嘉笑道。
“嗯,如此我也有時間繼續教導她們了。”鳳元娘點點頭,緊接着話鋒一轉道:“玲珑和瑤琴妹子似乎坐不住了。”
“怎麽了?”沈玉嘉好奇道。
“她們見我天天忙碌,感覺府中有些無趣,也想過來湊湊熱鬧。”
“不會吧。”
“怎麽,沈相公莫不是嫌棄我們了?怕給學府壞了名聲?”
“這倒不是,否則我也不會請你來了,而是好奇這兩女要來幹什麽?你是歌舞行家,雖然莘瑤琴也不錯,但目前藝院還沒有擴大的意思,這點學生足夠你應付了,她們若來也無事可做啊,難道讓蘇妮子叫那些女娃娃磨練名器啊!”
聽到名器二字,鳳元娘就算臉皮再厚,也不禁一紅,笑罵沈玉嘉一句,才道:“玲珑在且不說,但瑤琴妹子的針線活可是一絕啊,我看了織科的宋大姐手藝,雖然的确可稱得上一流,但比起瑤琴,還有許不如呢。”
“哦,這我倒是忘記了,嗯,可以讓她過來,不過蘇妮子就算了吧,我可不想這滿院的女子,都和我女兒一樣啊!”
沈玉嘉真是有些怕蘇玲珑了,這妮子太能折騰,而且特能蠱惑人,萬一給她帶着一幫女學生,豈不是個個變得襲陰高手了?那這以後的男人們可就遭殃了。
“可若我和瑤琴都來了,玲珑定是知道你排擠她,萬一她做出傻事來,可如何是好啊。”
“她能做什麽傻事,不對,這丫的盡做傻事,的确不可不防啊。”沈玉嘉想了一會兒,感覺鳳元娘的話的确不假,給蘇玲珑胡亂折騰下去,天水還有安甯之日嗎?
最重要的還是這妮子的嘴巴,特能說,而且什麽都敢說!
“這樣吧,讓她跟着你,你可要好好管着她,若是不行,我隻能讓她回去涼快着了。”
“嗯,她在我身邊,我也能安心許多。”
鳳元娘嫣然一笑,正要離去,沈玉嘉突然想到什麽,問道:“對了,許久沒喝你做的湯了,怪還念的,什麽時候弄一盅來嘗嘗。”
鳳元娘豈會不知這話的含義,但心裏卻感覺酸溜溜了,曾經她想給沈玉嘉補到兩位夫人都受不了的程度,那自然會找人來代替,可是此事還未成功,沈玉嘉就四處奔跑了,如今再次聽到這茬,她若那一夜沒有和沈相公說明也就罷了,現在當然明白,人家補了之後,絕不是給自己補回來的!
然而,鳳元娘卻心中冷笑一聲,暗道:“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到時候受不了了,我看你如何!”
沈玉嘉自然不知鳳元娘的想法,倘若知道,也不知應該高興呢,還是……
鳳元娘似乎已經決定要下猛藥了,竟然早早就離開學府,回城采購藥材,這季苑流傳的法子她這裏可都積累着呢,從一個人的身體情況,該補多少,能補到什麽程度,那鳳元娘是拿捏自如啊,如今沈相公的身體明顯比以前好了好幾倍,這猛藥下去他是定能堅持,但心裏能否堅持就是另一說之事了!
雖然有些慚愧,但鳳元娘爲了自己往後的幸福,竟然豁出去了。
一入府中,蘇玲珑便蹦蹦跳跳的出現在鳳元娘面前,未等她詢問結果,就看到鳳元娘手中一包包的東西,好奇之下問道:“買什麽了?大包小包的。”
“沒什麽,隻是今兒個身體偶感風寒,這乃是抗寒藥材罷了。”
“藥材!”
蘇玲珑眉梢一挑,低頭湊近藥包,小鼻子快速吸了兩下,鳳元娘見此便知不妙,她能知道季苑秘方,這蘇妮子知道清楚,這都是她們大小就學習的事請,乃是用來贖身後,控制丈夫的一種手段!普通季苑女子都會,何況是蘇玲珑了。
鳳元娘快速退後一步,便要繞過蘇玲珑,可這妮子竟然一副神秘兮兮的湊近笑道:“哦,我懂了!鳳姐姐是要動真格的了!”
“你這妮子,瞎想什麽。”鳳元娘心虛的嘀咕一句,一指點在蘇玲珑額頭上,便将她推開少許。
蘇玲珑咯咯一笑,雙手抱肩,突顯高胸,一副鎮定自若道:“吃獨食,小心撐死你這個雛鴿!”
鳳元娘俏臉一紅,卻是不想理會這妮子,借口有急事,便快速沖進了院裏。
看着鳳元娘的背影,蘇玲珑眉梢一動,便進了另一處的廂房,這裏面,正有一個天庭飽滿,面如美玉的女子在窗台便舞針弄線。
“嘿,瑤琴啊,你日後的相公準備要被人開刷了!”
莘瑤琴一聽,俏臉忍不住一紅,開刷這有很多意思,但在季苑裏隻有一樣,并非開始刷盤子,而是刷棒。
莘瑤琴插好針線,朝着蘇玲珑埋怨道:“胡說什麽,一邊玩去。”
“吆喝,還不信呢,剛才你知道元娘買了什麽嗎?”
“什麽?”莘瑤琴見蘇玲珑不走,也賴得理會了,拿起針線繼續忙活。
“十全大補!”
“啊!不會吧。”莘瑤琴一聽,頓時忍不住驚叫道。
“咱們季苑,一補虛,二補急,三補澀,四補堅,五補虧,六補力,七補血八補氣,九補十補乃馳騁不壞,經久不衰,若在配上元娘勾引大法,你日後的相公,還不得被她制的服服帖帖的!哪兒還有你屁幹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