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嘉和柯烈同時大驚,前者雙眉一挑,道:“可是如同貓叫春?”
“沒錯,和當初報案的失身女子家人形容的一樣!”刑部差役道。
“不好!”
柯烈一拍大腿,道:“速速起把白馬寺方丈叫來,他略懂醫術,或許能解毒!”
“是!”
刑部差役一走,柯烈立即看着沈玉嘉道:“戴大人,我們快過去吧。”
沈玉嘉也不廢話了,直接和柯烈趕到了寺中禮部尚書妻女歇腳的廂房中。
此刻,廂房外有許多人把守,清一色的精壯大漢,但是卻無一人洞察房中情況,想來也是,沈玉嘉他們派人監視不是在外面,而是在隔壁的廂房,但現在外面的護衛,距離廂房的門窗足有兩丈遠,加之他們都在自顧自聊天,哪裏會注意到裏面發生了什麽。
“站住。”
見到沈玉嘉等人急匆匆趕來,禮部尚書府上的護衛家仆,立即将他們攔了下來。
“滾開。”
柯烈大吼一聲,一把推開一名大漢,别看柯烈比人家足足矮了一個腦袋,然而經他這一推,那大漢竟然連連後退,翻身栽倒在地。
這一下,可立即惹怒了其餘大漢,不管三七二十一,衆人一哄而散,直接把柯烈包圍了起來。
沈玉嘉在柯烈動手的時候,就暗罵一聲豬腦袋,看來這柯烈也是臨時提拔上來的,經驗不足啊,你要是直接亮明身份,不是啥事也沒了,何必因爲被門守阻攔就暴怒動手呢,現在好了吧,要被群毆咯。
沈玉嘉心裏幸災樂禍的一笑,身體就如同一陣輕風般,飄啊飄的,就在大漢還沒回過神來時,出現在廂房門前。
“住手!”
眼看沈玉嘉要推門而入,幾名發現他動作的大漢是吓了一大跳,紛紛大吼着就撲了上來。
未等他們沖到近前,沈玉嘉已經推門而入,他都還未來得及看清裏面的情況,一股香風迎面撲來,沈玉嘉隻感覺眼前一花,他心下大驚,下意識一腳踹出,隻聽“哎呀”一聲驚呼,一個纖柔的嬌軀,就被他一腳踹飛到了床上。
這定睛一看,沈玉嘉不由愕然,道:“這叫咋回事?”
當幾名追趕沈玉嘉的大漢,出現在他背後時,都還沒來得及下手,一個個也都被屋中的場景給震傻了。
屋中,兩個丫鬟在地面糾纏在一起耳鬓厮磨,床上的大小姐正真捂着肚子,一臉痛苦又似****的傻笑,而另一側,一個光頭的青年和尚,站在窗戶旁,愣愣的望着他們,在窗戶上,有一個青年正在奮力的往裏鑽,可惜窗戶有點小,這人一時間也進不了,沈玉嘉隐約還能聽到,窗戶外似乎還有人在催促,而屋中另一角,還有一個青年正在抱着他們的夫人,親個沒完,仿佛壓根就沒注意到他們一般。
看着和他們夫人嘴對嘴的青年,一邊興奮的哼哼卿卿,一邊急切的脫衣服,幾個大漢是徹底的紅了眼。
“不好,跑!”
那光頭青年驚叫一聲,那還在鑽窗戶的青年聞言,艱難的擡頭一看,臉色是要多精彩有多精彩。
“淫賊找死!”
四個大漢齊齊暴怒一聲,也不顧沈玉嘉,直接就沖了進來,若非沈玉嘉身法了得,及時閃過一邊,恐怕就要被他們撞飛了。
屋中三個青年本事不大,沒幾下就被大漢們制服了,可惜窗戶還有一個青年眼看不好,轉身就跑,但是這附近早已經埋伏了刑部差異,他還沒跑出這一排後巷,就被幾個差役給逮住了。
沈玉嘉看着屋中亂糟糟的情況,那隻能拍着腦袋搖着頭,暗暗一歎,轉身走出了廂房。
“怎麽樣了?”屋外顯然聽到了屋内的情況,其餘大漢都急着圍過來,而柯烈也得以脫身,出現在沈玉嘉身旁。
“糟糕了。”
沈玉嘉苦笑一聲,道:“方丈呢,來了沒?”
“應該快了。”
柯烈伸頭看了一眼裏面的情況,不由心下一驚,隻見屋内的四個女子,就如發了羊癫瘋般,又似一條條水蛇,纏繞在了那些大漢身上,驚得大漢們手忙腳亂,一時間都不知道要咋辦了。
“這藥可真厲害啊,若是有多餘的,記得給我留點。”沈玉嘉笑道。
柯烈聞言,暗罵這戴騰果真非常人,都到這時候了,還想着那藥呢,你丫的留着自己吃吧。
待方丈聞訊急急忙忙的趕來後,一間這情況,臉都綠了,這屋中的女子是誰,他能不知道嗎,本來今兒個他要來這裏陪坐,給陸夫人講經的,可是由于初一事忙,隻能想讓她們在廂房歇歇,待自己有時間便立即趕過來問候,但誰曾想,竟會出這檔事。
“準備四個澡盆,備齊冷水,快。”
方丈吩咐一名随他而來的小和尚,小和尚聞言,還好奇的看了一眼屋中的女子,在他看來,這場面可是頭一次見到,爲什麽這平日裏端莊秀麗的陸夫人和陸小姐,竟會變成這樣,而且從她們口中浪叫出的聲音,咋就那般的悅耳呢。
小和尚還想繼續聽聽,可是被方丈狠狠一瞪眼,吓得他趕緊一溜煙跑沒影了。
方丈這才來到陸夫人身邊,抓着她的手腕一掐脈搏,心下不由大驚,道:“奇淫合歡散!”
“啥?奇淫合歡散?這東西還真有?”沈玉嘉聞言,那叫一個震驚。
“咳。”
柯烈在他身邊重重咳嗽一聲,沈玉嘉立即收斂了笑容,也幹咳一聲,道:“有救嗎?”
方丈先是點點頭,随後有搖搖頭,道:“發現尚早還有辦法,可是她們中毒太深,老衲也不知能否就醒她們了,阿彌陀佛。”
說到最後,方丈放下陸夫人的手腕,雙手合十搖頭一歎,看的大漢們是一臉的驚慌失措。
“那豈不是要找人與他們交合?”沈玉嘉可不管這裏是什麽佛門聖地,敢問的他必須要問清楚啊。
沈玉嘉這話一出,除了他自己,所有人的嘴角都抽搐一下,方丈看着大漢們道:“諸位施主,先将陸夫人和陸小姐等人制住,老衲去一趟藥房。”
說完,方丈轉身便走,不多時,立即有幾名和尚趕過來,催促他們趕緊把四個中毒女子帶到準備好澡盆的房間裏,在那裏已經請了幾位入寺燒香的女施主,給陸夫人她們寬衣解帶,在脫衣服途中,這幾個女子還在百般糾纏,弄的那些女施主一個個面紅耳赤,若非她們人數多一些,怕是根本奈何不了這幾條美人蛇啊。
沈玉嘉看着一個個和尚,端着一壺壺煎藥壺,交給了女施主,他們是忙的焦頭爛額,而另一邊一處房中,柯烈已經幹起了本職工作,看着四個被綁得嚴嚴實實的采花賊,他的一張嘴臉,要多猙獰就有多猙獰。
看着他熟練的玩弄手中各種刑拘,沈玉嘉不由暗歎,這家夥十有八九是刑房出身了,連出來辦案,刑拘都不離身,真叫一個專業。
但很開心,他身上的刑拘明顯不足,鞭打燙烙根本比不出什麽又用的訊息,沈玉嘉搖頭一笑,走到房裏,一抹胡須,看着四名青年嘿嘿道:“我說老柯,你這樣不行。”
柯烈撸起袖子,幾鞭子下去,痛快的一甩頭,看着沈玉嘉道:“戴大人有何高招啊?”
“皮肉之苦,怎抵得上精神痛苦。”
沈玉嘉微微一笑,又道:“方才他們定是在齋飯裏下毒了,應該還沒吃完,把那些東西喂給他們,然後我們幫門窗一關,你說接下來,這裏面究竟會發生什麽!”
聽完沈玉嘉的話,柯烈可幾個差役頓時就瞪大了眼睛,柯烈撓撓頭,道:“不至于吧!”
“你說呢。”沈玉嘉笑笑。
“那就試試……”柯烈幹笑兩聲道,這事情說真的,他還從未做過,因爲在他的潛意識中,壓根就沒考慮過這種刑罰,現在聽戴騰一眼,他自己琢磨了一下,心裏那是拔涼一片啊,要是換成他自個受到這種罪孽,他醒來之後不非得一頭撞死啊!
“試試可以。”
沈玉嘉笑了笑,看着一個差役已經把那剩下的齋飯拿了過來,他接過一碗,嗅了嗅,察覺沒有絲毫意味,不由點點頭,暗贊這種藥果真無色無味啊。
将碗交給差役,沈玉嘉又道:“不過嘛,要是都昏頭昏腦的瞎幹,那效果不大,這樣吧,留一個清醒的,将他脫光光了,上半身綁在床上,雙腳綁在床腳,翹起屁股等候刑罰如何?”
沈玉嘉話還沒說完,那四個青年臉都綠了,正所謂淫者怕人淫,說的就是男人和男人之間的事請,當然,搞基的就不能算了。
但是,這還不足以讓四名青年供出主謀,可是沈玉嘉接下來的話,可讓他們恨死這出主意的家夥了。
“要是人與人都無法讓他們滿足,那麽幹脆,借兩頭母豬來如何?”
柯烈等人聽後,那再看沈玉嘉的目光,可完全不一樣了,現在他們是無比的慶幸,自己沒犯事,更沒落到這小子手裏,否則多麽慘絕人寰的事請,這小子恐怕都能趕出來啊。
“人與人老子是見過了,可這人與豬……啧啧,我還真好奇,要不,也試試!”
柯烈嘿嘿一笑,用卷起的皮鞭來回在四個青年面前晃蕩,最後,當他指着中間一個青年時,這青年立即哭嚎起來了。
“大人,放過我吧,我說,我什麽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