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姿容的中土大美人,别說在關外,就是整個西域也極爲少見,四周的馬賊幾乎都看呆了,一個個瞪大眼睛的圍了上來,哈喇子都快流了一地。
“二公子怎麽辦?救不救?”華永低聲問道。
“她的死活現在與我們無關,不要忘記,我們的目的是先除去塔骨!”沈玉嘉可不會了爲了莘瑤琴而冒險,他對此女已經算仁至義盡了,要爲她早早暴露身份,一呆塔骨跳到,面對如此多馬賊,他們要殺出去可就難了,唯有擒賊先擒王,把塔骨滅了,這幫人才回驚慌!
“哈哈哈……!”
也不知道那位馬賊大漢口裏說什麽,待他哈哈大笑幾聲後,突然就抓着莘瑤琴,扛到了肩膀上,徑直走入一個破屋裏,四周馬賊喽啰是歡天喜地的又圍了過去,似乎要等着大漢完事,他們也好好享受一番。
馬賊們的叫喚聲,伴随不遠處的打鐵聲,在火焰忽明忽暗的環境中,一張猙獰的面孔時隐時現,粗糙的大手瘋狂的撕扯莘瑤琴身上的衣服,這要比面對沈玉嘉完全不同,他是靜靜的讓人感到絕望,而這些人,給莘瑤琴隻有恐懼,害怕,顫抖。
“啊!不要,啊!求你們放我過吧,我這裏有錢,有銀票,有首飾,都給你們,不要碰我。”莘瑤琴把懷中緊緊抱着的行囊推到了大漢胸口去,可是大漢看也不看一眼,一巴掌拍開包袱,繼續大笑着扒衣脫褲。
“二公子,再下去瑤琴小姐可真要被他們占便宜了!”華永焦急道。
沈玉嘉雙眉一挑,似笑非笑道:“咋了?你看上她了?”
“二公子,您話可不能這樣說啊,要是被我未過門的媳婦聽到了,小的可就完了!”華永驚慌道。
“啥?你未過門的媳婦這麽厲害?”沈玉嘉還從沒有打聽過,華永的媳婦是誰。
“她不厲害,她娘厲害,二公子,華永的丈母娘,可是王一姐啊!”
包飛不知什麽時候,帶着另一隊血狼衛嘿嘿笑着,來到了沈玉嘉等人身邊。
“呃……呵呵,明白了!”
沈玉嘉十分理解的點點頭,王一菊實力僅次于陶大,那她的女兒就算不會武功,有這位老娘在,華永豈敢養小啊。
“你要是喜歡,我們冒險把她救了也沒什麽,既然不喜歡你急什麽。”沈玉嘉淡笑道。
“話雖如此,可是,二公子你想想啊,她再怎麽說,也算是咱們漢人啊,豈能便宜了這一幫馬賊!”
“呵!”
沈玉嘉噗哧一笑,突然又臉色一正道:“别忘了,她是賣的!若是換了普通的娼妓,我或許還會救,可是,這丫的是想要立牌坊的婊子,而且參與綁架我小老婆和我未出世的女兒外加小姨子,我不把她給弄死了,已經算是便宜她了,你還想要我爲她冒險,你當你家二公子是聖人啊!”
這邊仿若在閑聊,而那一邊,屋外的馬賊們是越聚越多,在他們嚎叫聲中,還傳來了莘瑤琴的哭泣嘶喊,聽得血狼衛們心裏既是緊張,又是難受,這悲泣的聲音,宛如一把剪刀,把他們繃緊的神經,一根根剪斷。
屋内,馬賊大漢突然悶哼一聲,一股鼻血從他鼻口流了出來,他伸手一摸,定眼一看,不由勃然大怒,這娘們居然敢踢他,這更加激起了大漢的兇性,他抓住莘瑤琴已經毫無遮羞的****雙腿,狠狠往外一扒,身體直接湊了過去,可迎接他的卻是莘瑤琴細長的指甲。
再次悶哼一聲,馬賊大漢被抓拍了臉蛋,胸口上,手臂上都被抓出一條條血痕,氣的他論起大手猛力一甩,隻聞“啪”的一聲,這一巴掌,竟然直接把莘瑤琴給抽暈了,嘶喊悲泣聲訝然而止。
“二公子,我受不不啦!”
廖三突然叫了一聲,一邊罵着“王八蛋”一邊就抽出彎刀沖了過去。
廖三一沖,呂青看了看二公子沒有阻止,也叫喊着,與幾名血狼衛圍殺而去。
那幫還在嗷嗷叫的馬賊,那裏會料到突然就有人從背後殺來,等他們回過神來時,已經有二十幾個喽啰被劈死在了地上,驚得他們四處逃竄,尋找兵器來對敵。
“這幫笨蛋,咳,你們也去幫把手吧。”
包飛和華永畢竟是暗衛,心理素質比起廖三等人高出太多,能忍耐,所以就算血狼衛們全部沖上去,他們也是沒有動一下,直到沈玉嘉允許後,才加入戰團。
一時間,場面是混亂無比,慘叫喊殺聲此起彼伏,一個個馬賊倒在血泊中,驚得屋裏的大漢提起褲子,就拾起一把刀沖了出來,可是還沒給他看清敵人是誰呢,一把利劍已經貫穿了他的心口。
“嗚嗚嗚!”号角聲突然響起,還在四周喝酒打屁的馬賊們個個是又驚又怒的持刀沖來,場面是越演越烈,混亂無比,許多馬賊都不知道,究竟是何人在放肆,正當他們要詢問時,身前就突然出現一個馬賊裝扮的人,一刀直接結果了他們的性命。
“我塔骨的兄弟們,都先退開!”
突然,一個光頭大漢走了出來,随着他一聲大喝,頓時,還在亂砍瞎劈的馬賊們一哄而散,全部退到廣場外,把血狼衛和包飛華永徹底暴露在火光下。
“就是你們潛入我塔骨的地盤,殺我弟兄,好啊,諸兄弟們,都給我把他們活生生剁成肉醬。”
看到對方隻有二十幾人,塔骨是怒極反笑啊,什麽時候自己居然被人如此看不起了,才二十幾人就敢殺到他老巢裏,這讓他如何不怒。
當即,廣場四面八方的三百多個馬賊,抽起彎刀便飛撲而來。
馬賊們未沖到近前,突然,一聲炸響,領頭沖向血狼衛的高大光頭,也就是馬賊首領塔骨,腦袋竟莫名其妙射出一道血紅,緊接着噗咚一聲,就倒在了血狼衛腳下。
馬賊集體都愣住了,這究竟是咋了?老大幹什麽要趴在敵人腳下?難道是喝多了,酒勁上腦控制不住?但這可能嗎?一大堆的問号從馬賊腦袋上冒出,都沒有給他們想明白的計劃,忽然,又一聲炸響,另一個馬賊腦袋一抖,便“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都沒看到箭矢,自個人就又倒一個,這一幕可太吓人了,也不知道誰慘嚎一聲:“有巫師!”後,一群膽小的馬賊立刻一哄而散,可不少還是膽大的渾然不懼,揮刀就沖向了血狼衛們。
馬賊是有逃有死,剩下兇猛的十有八九都是最早跟随塔骨的人,但這幫人畢竟隻是馬賊,雖然嗜血,可是平日裏除了搶劫,就是消遣,身體素質不高,他們要是有軍紀,會操練習武,強身健體,那就不叫馬賊了,而是反賊了!
二十名血狼衛,誰不是跟着沈玉嘉經曆了不少戰鬥,從血泊中殺出來的真漢子,面對他們,馬賊就如同待宰的羔羊,簡直不堪一擊。
火光把衆人戰鬥的影子,拉出老遠,映照在一面面土牆上,在一處昏暗的角落,沈玉嘉慢慢悠悠的走了出來,努嘴吹了吹還在冒煙的一把精緻小火槍,這才收到褲腰帶上,在從袖口裏拿出墨沉刀,找準一些受傷後,逃出來的馬賊,開始補刀收人頭。
在血狼衛默契的配合,外加華永包飛兩位小高手的協助下,戰鬥立即進入了白熱化,隻懂得一味揮刀沖鋒的馬賊,是一個個倒在血泊中,就算當時不死,抱着身上的傷勢好不容易退出來,可卻被沈玉嘉這卑鄙的家夥,偷偷收掉了人頭。
“殺!”
血狼衛奮勇厮殺,把馬賊砍倒了一大片還沒覺得過瘾,他們仿佛真殺紅了眼,追着逃跑的馬賊一路殺出了古鎮。
看着他們一個個殺出去,沈玉嘉還不忘叫了一聲:“待會兒回來時,順便把馬群也牽回來,否則戰利品可拿不出去啊。”
聽到二公子的話,血狼衛們頓時就感覺渾身無力了,仿佛将熱血撒到了冰山上,瞬間就涼了。
但是,這不代表他們的戰鬥力就沒了,頂多驟減了三成而已。
沈玉嘉踏着一地的屍體,走到破屋裏,看到渾身赤裸裸的莘瑤琴已經昏迷不醒,他摸摸下巴,正考慮是否扒開一看,确定此女破了沒有時,忽然,包飛拍了拍他的肩膀。
沈玉嘉被吓了一跳,回身看到包飛後,沒好氣罵道:“你丫的找死啊,以後先叫一聲,要知道,拍殺紅眼的人,肩膀如同餓極猛虎的屁股,萬萬拍不得啊!”
“哦,二公子,鎮裏的馬賊都跑了,我剛才發現了他們的寶庫。”
“寶庫!”
沈玉嘉雙眉一挑,點頭笑道:“嗯,待會兒去看看。”
說着,沈玉嘉拿起被馬賊大漢撕破的衣服,給莘瑤琴蓋上,阻擋了那誘人的嬌軀,這才跟着包飛一路西拐東繞,來到了另一側破屋裏,這屋子雖破,可是裝飾得極好,打掃也算幹淨,中間一張貂皮鋪蓋的大床已經被翻起,下面一個通道映入沈玉嘉眼簾。
“這都被你找到了!行啊!”沈玉嘉贊許道。
“呵呵,誰把床放在中間啊,不是明顯有鬼嗎。”包飛笑着,拿着火把就帶着沈玉嘉進入了寶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