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又不是不給你銀子,你就老老實實待着就行。”司徒婉晴不耐煩道。
“吆,小相公人小脾氣卻不小,不過奴家好喜歡啊,來嘛,奴家保證把您侍候得舒舒服服的。”
美豔姑娘說着,便撲到了司徒婉晴身上,素手抱住她的柳腰,嬌笑道:“哇,小相公身段好柔啊,這小腰比奴家還要纖細!瞧您柳眉杏目的,真當奴家看不出,您是姑娘家啊,不過這點奴家也好喜歡,您就陪奴家磨一下嘛。”
司徒婉晴的變裝功夫,真的很差,稍微有一些眼力的人,都能看出她是女子,何況是這些閱人無數的風塵女子呢。
司徒婉晴也不驚訝,她推開女子道:“别鬧,這是十兩銀子,你就回床上待着,否則我可要打人啦。”
美豔姑娘讨了一個沒趣,卻得了十兩銀子,她也樂的照着司徒婉晴的吩咐,回床上待着,隻是一直沒有老實,時不時發出令人酥麻的呻吟,想要挑逗司徒婉晴的****,好來跟她玩磨磨。
司徒婉晴這一個大姑娘家,豈能聽得慣這類呻吟,不出片刻,紅霞都蔓延到耳朵上了。
“哎呀,你能别叫了嗎?難聽死了。”
“奴家也是爲了小相公好啊,若是讓人聽到屋中毫無動靜,定會起疑,小相公這次來,是爲了您的夫婿呢?還是意中人啊?”
“不關你事,少打聽。”
司徒婉晴說着,在屋中走了幾步,突然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她微微一驚,立即湊近窗戶想要聽個真切。
“那汪公子真弱啊,這才多久就完事了,啧啧,惹得奴家下面還癢着呢!”
這聲音很獨特,像似刻意裝出嬌媚,不過司徒婉晴也不感覺奇怪,這等地方的女子,聲音向來如此,何況她早已經被那一句“汪公子”給吸引住了。
司徒婉晴急忙沖出門,追上了方才路過她房門口的兩個女子,随手抓住一個身穿火紅羅裙的女子手腕,正要開口詢問,可當她看到抓着的女子回頭時,不由一呆,這女人長得很高,身姿細長纖瘦,青絲高盤發髻,如鵝雪頸系巾,顔如玉,眸如辰,五官精緻,菱角分明,配上一襲火紅裝束,那是妖豔不可方物,着實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大美人,隻是不知爲何,她卻感覺這大美人好似在那裏見過,而且這張極爲俊俏的妖豔臉蛋,居然散發了一股欠抽的韻味。
司徒婉晴正驚愕間,便聽到妖豔美人訝異道:“咦?這位小公子爲何抓住奴家啊,莫非您想讓奴家侍候您?”
這一聲詢問,把司徒婉晴拉回神啊,她也管不了對方爲什麽,會有種讓她想揍一頓的沖動,焦急問道:“剛才你們口中的汪公子,現在在哪?”
“哦,您說那位痿縮的廢材啊,在那前面拐角的最後一間屋中,您是他朋友嗎?若是的話,最好要勸勸他,以後别把人家搞的不上不下的了,若是……”
這高挑的妖豔美人還未說完,司徒婉晴已經轉身向着走廊拐角沖去了。
待司徒婉晴一走,這時,一直背對她的另一個女子轉過身來,這女子容貌雖然普通,但身段也是極爲高挑,隻是沒有旁邊高挑美人那般纖瘦,不過她也同樣有一種尋常女子絕對沒有的神韻!然而,當這女子開口後,用的竟是男子哭笑不得的聲音。
“二公子,咱們能換回來了嗎?小的有點頂不住啊!”
高挑美女聞言,微微一笑,也用這男子的聲音,輕笑道:“急什麽,隻有這樣,才不會讓人起疑,待會兒司徒婉晴一旦鬧進房間,引出汪财靖,趁亂的時候,我過去裝作解圍,你則見機行事,明白!”
“明白是明白了,可二公子您這樣,真能瞞住他們嗎?”
沈玉嘉纖手撩開胸前一縷秀發,嫣然一笑,霎時,宛如百花綻放,美得不可收拾,直把楊茂給看呆了。
沈玉嘉拍拍微微凸起的假胸脯,巧笑嫣然道:“如此,還不行嗎!”
楊茂簡直無法相信,二公子爲了調查科舉試題,居然喬裝打扮,變成女子,若不是知道眼前的妖豔美女正是二公子沈玉嘉,他絕對要把二公子當作女人看待了。
楊茂好不容易平複下悸動心,暗罵一句“妖孽!”後,便按照二公子的吩咐,藏身一旁等待時機。
而此時,司徒婉晴已經被兩名守衛攔在了門外,她一臉怒容,指着兩人大叫道:“給我讓開。”
“這位公子,此處一排房間,已經被我家老爺包下,勞煩你去别的地方。”一個守衛不苟言笑的道。
“汪财靖是不是在裏面,把他叫出我,我要見他!”司徒婉晴怒道。
她這一席話,把兩名守衛都說得一愣,兩人互視一眼,均從對方眼眸中瞧出了要下殺手的決心!
“這位公子,你且随我來。”一個守衛拉着司徒婉晴,便要帶着離開,急的司徒婉晴大喊大叫。
房中,汪财靖聽到房外傳來的驚鬧聲,他眉頭一皺,感覺這聲音十分熟悉,便拱手對對面一個中年男子笑道:“我出去看看何事。”
當汪财靖打開房門,瞧見走廊外一個吵鬧不停的小書生時,他心下一驚,急忙跑過去,讓守衛放開小書生,這才壓低聲音怒道:“你來幹什麽?”
“你又來幹什麽,告訴你汪财靖,今天你若是不給我解釋清楚,我就讓爹爹退了這門親。”司徒婉晴也怒道。
拐角走廊處,一襲冷豔女裝的沈玉嘉聞言,有些差異,他沒想到,這汪家和司徒家,居然還訂親了。
此時,汪财靖心中叫苦連連,他可真不是來嫖的,可若說不是,難道要告訴司徒婉晴,自己來買科舉試題的!這前者隻是一門親毀了,而後者,可是掉腦袋的啊!
汪财靖無奈,悄聲和一名守衛低聲兩句,這才拉着司徒婉晴向着外面走去。
眼瞧這一幕,沈玉嘉拿出一壺酒,狠灌一口後,帶着濃郁的酒氣,宛如柔弱女子一般,被微風吹倒,撲入了汪财靖懷中。
“吆,二位公子,繼續陪奴家風流一番嘛。”
面對妖豔美人的突然闖入,兩人都是一愣,而未等汪财靖回過神,司徒婉晴已經暴怒了。
“汪财靖,這是怎麽回事?”
“唉吆,這地方就是這樣,很正常,不必理會。”
看着汪财靖被一個妖豔女子緊緊抱着,司徒婉晴怎能不理會,她氣不打一處來,狠狠一跺腳,大叫一聲:“汪财靖,你以後别來見我了。”
說着,司徒婉晴居然淚奔而去。
汪财靖急的想要推開沈玉嘉,追上司徒婉晴,奈何卻被對方死死抱住,他隻能救助與一名守衛,讓他将兩人分開。
而當守衛抓住沈玉嘉的手臂時,沈玉嘉順勢就撲在守衛身上,醉眼朦胧的道:“這位哥哥好壯啊,來嘛,陪奴家玩玩。”
這守衛雖然過的是刀口舔血的日子,然而再硬的鐵漢,也難過美人關啊,就算他能保持鎮定,也不代表沒反應,對于這等妖娆的美人,他一時間也有些慌了神。
“究竟怎麽了?鬧了半天。”
随着一句略帶威嚴的聲音傳來,房門再次開啓,一個中年人從裏面走了出來,在看到守衛被一個妖豔女子糾纏時,不由眉頭一皺,道:“還不快把她帶走,對了,汪公子呢?”
中年人說到半,才發現汪财靖不見了,他疑惑間,突然,那個妖豔的女子,竟撲到了他身上,抱着他的脖子,紅唇湊近他耳畔,吐氣如蘭的嬌媚道:“他們好生無趣,這位老爺,您來陪奴家玩玩嘛。”
中年人頓時隻感覺骨頭酥麻,心癢難耐,他苦笑一聲,撫摸着沈玉嘉的柳腰道:“美人别急,待會兒我定然找你玩。”
說着,中年人便已經聽到守衛的解釋,他眉頭微微一皺,說了句“罷了”後,便要抱着沈玉嘉進入房中。
這一舉動,讓沈玉嘉心中一驚,暗罵自己玩出火了!
“美人,你好沉啊!”中年人将沈玉嘉放到房中後,回身關上房門。
“奴家長得高嘛!”
“高好啊,這人高,腿就長,來,讓老爺瞅瞅,美人的玉腿究竟有多細長!”中年人說着,伸手便要撩開沈玉嘉的火紅裙擺。
沈玉嘉雖然面上巧笑嫣然,可心底卻苦不堪言啊,這下子真是玩大了。
“老爺好壞。”
沈玉嘉吟鳴一聲,優雅的轉身,躲開了中年人的鹹豬手,邁着貓步,走到了床邊,長腿一擺,翹起二郎腿,勾着手指調笑道:“老爺來嘛!奴家的玉腿好癢啊!”
“這就來。”
中年人還是頭一次被如此挑逗,可他卻沒有感覺生氣,反而十分欣喜,喘着粗氣便蹲到了沈玉嘉面前,抓着他的腿開始愛不釋手的撫摸起來。
一層層雞皮疙瘩在沈玉嘉身上泛起,不過見對方都蹲在自己面前了,他怎能放過這等機會,揚手一劈,一記手刀兇猛襲下,狠狠劈中中年人的後腦脖子。
這一下,直把中年人給打了一個激靈,他驚愕的仰起頭,看着沈玉嘉。
“嗯?沒暈!”
沈玉嘉心下暗道糟糕,他正想要解釋,然而中年人已經暴怒起身,張口便要喊來守衛,可就在這時,天花闆上突然落下一個黑影,接着手刀一斬而下,中年人雙眼翻白,膝蓋彎曲,正要落下時,卻被身後的黑影給穩穩接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