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蘇绾绾才聽到喬以衡斷斷續續的提了一些關于褚竣北的事情——
“他昨天就感冒了,今天下午見他和客戶喝酒時跟沒事人似的,我還以爲他的感冒已經好了,哪知道他是帶病工作,燒得一塌糊塗還逞強,還喝那麽多酒,真是不要命!”
“他心裏難受我知道,但事情過去這麽久了,何必爲難自己?”
……
喬以衡一路上不停吐槽褚竣北,蘇绾绾抱着喬以衡的公事包和褚竣北的西裝外套跟屁蟲似的跟在後面。
從喬以衡的話裏,她隐隐感覺到,這個時而冷酷時而溫柔的褚竣北,好像經曆過什麽不爲人知的事情一樣……
可是,會是什麽樣的過去呢?
喬以衡并沒有将褚竣北送去醫院,反而将他送回了褚竣北自己的家。
蘇绾绾擡頭望着夜幕中的别墅,咂了咂嘴。
“爲什麽不送他去醫院?”
蘇绾绾側眸看着正費力的将褚竣北從車裏架出來的喬以衡,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在了褚竣北身上。
喬以衡吃力的扶着比他高一些的褚竣北走向别墅,嗓音低低的,“他很久不去醫院了,而且對醫院……有一種恐懼症。”
“……哈?”
蘇绾绾愣愣的望着喬以衡,然後難以置信的看着褚竣北!
這個男人人高馬大的,居然害怕去醫院?
還恐懼症?
要不要這麽搞笑的?
喬以衡扶着褚竣北走到門口,一邊瞅着拿着鑰匙不開門的蘇绾绾,一邊嗫嚅着嘴唇,似乎想說什麽。
但當目光落在褚竣北身上以後,喬以衡便閉緊了嘴巴,什麽都不想說了。
蘇绾绾拿着鑰匙利落的開了門,幫着喬以衡将褚竣北扶進門的時候,隻聽到喬以衡低低的說了一句,“绾绾,我讓你來這兒當保姆,其實有我的私心。”
“什麽私心?”
蘇绾绾好奇的停下腳步,望着喬以衡。
喬以衡擡頭看着蘇绾绾,一本正經的說:“不久之後,他要接一個女人回這裏,我希望你能幫我狠狠的教訓那個女人,随便你怎麽胡作非爲都成——”
蘇绾绾瞪大眼睛望着喬以衡,一臉的驚詫!
喬以衡一向是個溫柔寬容的男人,她幾乎沒有見過他跟誰過不去的,爲什麽他竟然要她去教訓一個和褚竣北關系很不錯的女人?
啧啧,這中間一定有什麽驚人的秘密……
腦子裏閃過一個念頭,她指着喬以衡,吃驚的說:“你、你、你看中了褚竣北的女人,褚竣北的女人卻不喜歡你,所以你要我替你狠狠教訓那個女人出口惡氣?!”
“你這腦子裏成天都裝的什麽!”
喬以衡揮手打落蘇绾绾的手,白了一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