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繼承大位,對于一個帝國邊遠縣城的知縣,影響力微乎其微。總不可能因爲新君登基,就會有個心腹來這摘李炎卿的印。這消息對他的價值,就是全衙門放假三天,以示哀悼。市場同樣暫停三日,城内禁婚嫁喜事,至于鄉下……地方太遠,管不過來,全看百姓自覺。
當然天子大行,臣民穿孝是應有之義,縣衙帳上多了一筆白布采購支出。由于李炎卿嚴格控制成本,采購價隻爲市價六倍,算的上物美價廉。衙門上下一人做了身新衣服,也算皆大歡喜。
作爲朝廷七品命官,李炎卿覺悟與部下不同,他深受皇恩。萬歲駕崩,讓他痛不欲生。這種莫名的悲痛無法用語言表達,隻好用胡椒粉把眼睛弄的又紅又腫,以示自己的悲傷之情。
這三天時間,他正好陪陪家中的女人,每人房裏都能多待一陣,哄的幾個小妾心花怒放。洪四妹挺着大肚子靠在丈夫懷裏,一臉幸福的笑容
“這樣最好了,什麽都不用想,什麽腦筋都不用動,隻要在相公懷裏,做個小女人就好。要是能天天這樣就好了,比起十天半月見不到你的人,我倒甯可你現在不是官。我也養的活你。我身子不方便,伺候不了你。身邊又沒有個丫頭代勞,你還肯宿在我這。這個好處我記着呢。等等,過些天,我就送一份大禮與相公。”
李炎卿隻把頭靠在她肚皮上聽着胎兒動靜,口中道:“那是自然,你給我生個大胖兒子,就是對我最大的禮物。”
“你就不怕我生完兒子,變的腰粗如水桶?”
“不怕,我的洪姐變成什麽樣,也是我的洪姐。”
洪四妹臉上一紅。喃喃道:“我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把完整的自己交給你,總覺得比那幾房矮了一頭。早晚我要給你找個姑娘,算是還願。咱們先說好,到時候不許你不要。”
秦蕊珠那邊,則半是嫉妒,半是恐懼。這兩人一懷孕,李炎卿的氣力都用在她這,倒是讓她歡喜的不得了。可一想到自己礙于身份。暫時不能生孩子,心裏總覺得少了點什麽。尤其見那兩人一臉幸福的樣子,她忍不住道:“老爺,我也想要一個了。不過那孩子。能不能……能不能讓他姓蔡。”
“姓蔡?我看還不如姓秦。”李炎卿倒是十分大方,撫摩着秦蕊珠那光滑的脊背,柔聲道:“你家也沒人了。還是讓孩子姓秦。你要是真想要,咱就要。我就對外說你回家鄉了。然後在内宅裏,咱們慢慢要孩子。”
秦蕊珠思忖片刻。搖頭道:“還是算了。年底的公文最多,事情也最亂。我要是現在不幹了,誰來接手都不放心,等将來找到一個放心的師爺,再要也不晚。”
等到春節之時,香山已經與平時沒有任何區别。由于今年年成好,大家手裏有了錢,反倒比以往更熱鬧幾分,絲毫看不出老主剛剛駕崩不久的痕迹。衙門内,這些女人湊在一處,擺了一大桌家宴,讓李炎卿如同置身大觀園内。
他手面闊綽,一人送了一套赤金首飾,十匹上好的緞子,衆女子心裏歡喜。歡聲笑語,此起彼伏。這其中雖然有花惜香這樣的外來戶,不過她能說會道,大家彼此倒也沒什麽隔閡。
爆竹聲聲,鑼鼓陣陣,香山縣裏格外熱鬧,後衙裏也十分喜慶。兩個孕婦不方便久坐,早早的回房休息,其他人則在一處鬥起了葉子牌。
等到了下半夜時分,李炎卿伸了個懶腰道:“天色不早,我要回房休息了。蕊珠,咱們走,由着她們去耍。”花惜香忽然面露微笑,一把抓住了暖雪向前一推。
“今個是好日子,大老爺送了咱們咱們送大老爺一件禮物。這小丫鬟,今天就給大老爺去暖暖被子。反正也該是你的,正好今天收用了。蕊珠你留下,咱們這牌還沒打完呢。”
李炎卿借着酒性也不客氣,一把将暖雪扛在肩頭道:“花姐這禮物送的好,我喜歡。那蕊珠今天歇一歇,小丫頭跟我走。”
暖雪似乎極不情願,在李炎卿身上不住掙紮,口内喊着姐姐救命。晴雲起身想要阻攔,卻被花惜香緊緊扣住動彈不得,口内急道:“快放開我,暖雪她還小呢。有什麽事,沖着我來,我替她好了。”
“替什麽替,你們兩個都是大老爺的人,誰也跑不了。你們小姐把你們留下是什麽意思,自己心裏沒數麽?張家的下人,幾時蠢到這種地步了?”這時李炎卿已經一腳踢上房門,隻聽暖雪大叫道:“姑爺饒了我……姐姐救命啊。”接着又傳來衣衫撕裂的聲音。
晴雲急的滿面通紅,偏生花惜香武力遠較她爲強,根本掙脫不開。花惜香在她額頭上點了一下“笨死算了。你妹子滿身功夫,她要是真不願意,就憑大老爺,能把她怎麽着?就你一個笨蛋,看不出自己妹妹的心思。”
房間内,李炎卿見暖雪小臉通紅,自己将裙子撕了一片,又在那大喊大叫,卻主動替自己寬衣解帶,不解道:“你這是什麽意思?”
“沒什麽,不這樣叫幾聲,我姐姐就該罵我不穩重,太丢人了。這樣喊幾聲,回頭我就對姐姐說是你用強,我抗拒不過,她就不罵我了。”
這乖巧的鬼靈精。李炎卿在她額頭上重重一吻,接着便将她剝成白羊破了身子。自始至終,暖雪隻用手擋住眼睛,身體卻在積極迎合,用兩隻金蓮勾住李炎卿的腰,不停哀求道:“也給我一個兒子,我也想要給姑爺生兒子。”
外面的晴雲卻是滿面通紅,神态尴尬,兩條腿緊緊夾着,小聲罵道:“姑爺……姑爺實在是……怎麽這麽欺負人,暖雪還小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