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一樣望着河面,柳少冰輕輕“嗯”了一聲,随後像是想起來了什麽,向她問道:“公主晚上不回去,難道不用擔心陳東林知道?”
“陳東林算什麽?”不知莫婉兒想到了什麽,她的小臉突然一紅,翻了他個白眼說道:“隻要你能活着回來,我就不用嫁給陳東林……”
“哦!”雖然被她翻了個白眼,柳少冰卻沒看出半點惱怒的意思,反倒覺着這個白眼翻的既俏且媚,輕輕應了一聲,就沒再吭聲。
林安大道的迪廳裏,龍三等了半天,并沒有等到秦舞等人被幹掉的消息,等來的反倒是他派去的手下,田雞和黃毛被人幹掉,其他人全被警察帶走的噩耗!
“媽的!”正端着茶杯喝茶,從通訊器裏得到消息,龍三臉上的肌肉劇烈抽搐了兩下,猛的把茶杯往對面的牆壁上一摔。
茶杯摔在牆壁上,發出一聲脆響卻并沒有碎掉,随着茶水飚濺,翻滾了幾圈,掉落在地上。
“都他媽廢物!”咬着牙罵了一句,龍三對旁邊一個精瘦的男人說道:“老六,你去準備一下,多叫點兄弟,查清楚秦舞他們究竟在什麽地方,一個不留,全部幹掉!”
“全都幹掉?”老六遲疑了一下,小聲向龍三說道:“林安路這邊雖然時常打死人,都隻是一個兩個,一下幹掉這麽多,警察那邊……”
“做的隐蔽點,警察也不知道!”沒等老六把話說完,龍三的臉頰就劇烈抽搐着說道:“你們******就是做事不幹淨,搶叫花的場子,居然沒把他弄死!這下倒好,他和秦舞勾結到一起,反過來幹我們了!”
“好吧!”遲疑了一下,老六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房間。
“鳗魚,我們從叫花那裏搶的場子,現在人手肯定不夠!”想了一下,龍三對一個個頭挺高的男人說道:“你聯系一下黑子,讓他多帶一些人,守着那個場子,如果叫花和秦舞去了,立刻聯系我!”
“好的,三哥!”答應了一聲,叫鳗魚的男人也走了出去。
“其他人這幾天都不要回家!”朝屋裏的另外幾個人看了一眼,龍三說道:“不把秦舞和叫花幹掉,我們誰也過不安穩。”
屋裏的另外幾個人也都答應了一聲,臉上的表情早沒有田雞帶人出去之前那麽灑脫。
徐寶華的場子本來就不是很大,而且他在帝都混混中的勢力,也隻能算是中等偏下,和龍三比較起來,差的是太遠。
搶他場子之前,龍三和他的這幫兄弟就研究過,憑着徐寶華,根本沒能力報仇。
更何況,他們當初的計劃,也沒有打算留下徐寶華。
偏偏事與願違,考慮的周詳,事情發展卻并不如意。
徐寶華不僅沒死,反倒和秦舞勾結在了一起,而且好像勢力突然強大了許多,竟然連田雞帶去的那些人,也全都被他們解決了!
形勢的發展漸漸傾向于不利于龍三他們的一面,龍三也是不得不多加小心,以免最終陰溝裏翻了船。
離開了迪廳的鳗魚,帶着兩個混混上了懸浮車,一路朝香桂酒吧行去。
香桂酒吧離龍三的場子并不算多遠,繞過了兩條公路,酒吧的大門就出現在了鳗魚的視線裏。
“鳗魚哥,叫花的場子裏小妞不少!”開着車的混混一邊駕車緩緩降落,一邊對鳗魚說道:“三哥讓你來看這裏的場子,今天晚上是能好好爽爽了!”
“上次鳗魚哥在這找了個妞,把那妞幹到慘叫!”副駕駛的混混咧嘴一樂,回頭向鳗魚問道:“哥,我聽那妞說了,你那玩意少說也有一尺長吧!”
“去你****的!”坐在後排座,鳗魚雖然嘴上罵着,臉上卻是露出了得意說道:“哥外号怎麽來的?也不知道用腦子想想!”
“哈哈!”兩個坐在正副駕駛的混混聽他這麽一說,都是哈哈一笑,駕車的混混把車停到了酒吧門口。
車停了下來,鳗魚并沒有立刻下車,而是打開了通訊器,等對方接通之後說道:“黑子,帶百十個兄弟,到香桂這邊來!”
通訊器接通的時候,對面的人顯然還沒有睡醒,迷迷糊糊的答應了一聲,就掐斷了通訊。
“******黑子!”掐斷通訊之後,鳗魚罵了一聲說道:“到現在還沒起床,不知道又睡在哪個女人的床上。”
“黑子哥喜歡幹良家,找他可不容易!”一個混混接了句茬,跳下了車,替鳗魚把車門打了開。
鳗魚掐斷通訊器的同時,剛和他聯絡的黑子翻了個身,摟住了一旁躺着的女人。
可能是頭天晚上活動的太猛,女人睡意還很重,被黑子摟住,她閉着眼睛哼哼了一聲,軟綿綿的說道:“别鬧,從早上到現在被你幹那麽多次,下面還疼呢!”
也沒有睜開眼,黑子又把女人摟緊了一些,對她說道:“等會起床我去辦點事,下次接着幹!?”
“嗯!”女人答應了一聲,雪白的手臂往黑子身上一搭,就沒再發出聲音,又睡了過去。
“蓬!”倆人相互摟着,睡意正朦胧着,房門突然被人從外面猛的踹了開,七八個人沖進了屋裏。
聽到房門被踹開發出的巨響,黑子一翻身坐了起來,順手就去摸枕頭下面塞着的激光手槍。
他的手還沒塞到枕頭下面,沖上來的一個人已經擡腳朝他臉上猛的踹了過來。
“****的,讓你摸!”一腳踹到黑子的臉上,把他踹的翻過女人滾到了床下,那人縱步蹿到他跟前,一把揪住了他的頭發,把他給提了起來。
黑子被人揪着頭發按住,床上的女人趕緊翻了個身爬起來。
她剛坐起來,甚至都沒看清沖進屋的是什麽人,頭發也被另一個人一把扯住!
“拖衛生間去,哥幾個好好爽一把!”揪着女人頭發的那人用力一扯,把她扯的慘嚎了一聲,朝後面跟進來的幾個人喊了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