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從門臉到停車場,裝修的都是金碧輝煌。
停車場上,還有專門爲人泊車的車童。
相比于許多位于興國大道的餐廳,這家餐廳絕對算得上是奢華。
把車停在了停車場,史萊克爲柳少冰和桑蘭打開車門,畢恭畢敬的站在一旁。
他的舉動,并沒有引起太多人的關注。
來金品世家消費的,大多都是有身份、地位的貴族和富人。
高端人群帶個司機出門,并不是什麽特别值得留意的事情!
下了車,柳少冰正要往店門口走,一條手臂挽在了他的胳膊上。
感覺到有條手臂挽住了他的胳膊,他愣了一下,扭頭朝旁邊看了一眼,看到的竟是桑蘭正緊緊的挽着他。
已經快走到金品世家的門口,他雖然被挽的有些不自在,卻并沒有讓桑蘭把手臂抽出去,與她并肩走向了餐廳的大門。
餐廳門外,一左一右分别站着兩個貌美如花的服務員。
服務員的着裝有點像柳少冰過去所在時代的旗袍。
隻不過她們穿的禮服,下擺開叉更大,站在側面,除了雪白的大腿能看得清清楚楚,就連穿着什麽顔色的内褲,也依稀可以分辨。
兩個服務員身段都是極其窈窕,合體的衣服包裹着她們的身體,把曲線勾勒的玲珑有緻。
“歡迎光臨!”柳少冰和桑蘭剛走到門口,兩個服務員就躬着身子,甜甜的招呼了一聲。
“妹子,紅内褲露出來了。”柳少冰和桑蘭進了餐廳,跟在他們後面的史萊克朝左邊站着的服務員挑了挑眉毛,壞壞一笑,提醒了一句。
俏生生的翻了他個白眼,左邊的服務員沒有吭聲。
從他跟着柳少冰和桑蘭的舉動,服務員已經确定了他的身份隻是司機。
被一個司機開口調侃,她們雖然不會翻臉,卻也懶得搭理。
進了餐廳,柳少冰和桑蘭剛在臨門的地方站住,一個漂亮的女服務員就迎了出來。
“二位想要點什麽?”向他們稍稍欠了欠身,女服務員甜甜的問了一句。
“有小包間嗎?”挽着柳少冰的胳膊,桑蘭以比她更甜美的聲音說道:“我們想要個安靜些的地方,好說說話兒!”
“有的!”看了柳少冰一眼,服務員好像明白了什麽,向他們比劃了個請的手勢說道:“兩位請随我來!”
在服務員的引領下,倆人被帶到了一間包房。
包房的門剛打開,他們就聞到迎面撲來一股淡雅的芬芳。
屋裏并沒有擺放花草,香味一定是通過什麽設備散發出來,柳少冰也沒太多去考慮這些,和桑蘭一同進了屋。
“可以松手了嗎?”服務員從外面把門關上,柳少冰才對桑蘭說道:“你這樣挽着我,我有點不習慣!”
“在博隆城的時候,你摟着我,爲什麽沒說不習慣!”從他的臂彎裏抽出胳膊,桑蘭毫不退讓的向他問了一句。
“那時候有人跟蹤!”在桌邊坐了下去,柳少冰語氣很平淡的說道:“至于信不信,随便你吧!”
“不信!”他的話剛落音,桑蘭就湊到了他跟前,先是冷着小臉彎下腰凝視着他,随後甜甜一笑說道:“跟我說實話,你對我這樣,是不是因爲在吃醋?”
被她這麽一問,柳少冰愣了一下,随後咧嘴一笑說道:“你跟我又沒什麽特别的關系,我爲什麽要吃醋?”
“你以爲我和傑斯在逛街,是嗎?”直起腰,桑蘭在他身旁的椅子上坐了下去,漂亮的大眼睛凝視着他說道:“我對傑斯一點感覺都沒有,那天是伍院長夫人的生日,他要搭我的車,走到半路我想起沒帶禮物,決定給院長夫人買雙鞋子,沒想到卻遇見了你!”
看着桑蘭,柳少冰有些迷茫了。
前段時間,這位科學小美女對他還好像完全不感冒,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這會态度突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反倒是讓他有點接受不了。
“我也不知道爲什麽要跟你說這些。”發現柳少冰在看着她,桑蘭紅着小臉,把頭低了下去,露出羞怯的說道:“自從你不理我了,我反倒很想你……想起你的好,想起你救了我,在我失落的時候,還試圖安慰我。”
柳少冰沒有吭聲。
桑蘭這會正向他表露心迹,除非他傻了,才會輕易打斷她。
有美女表露心迹,這得多爽!
“自從那天以後,傑斯還有兩次想搭我的車,和我套近乎!”臉頰通紅,桑蘭擡起頭看着柳少冰,對他說道:“我都直接拒絕了!我知道你不喜歡……”
她所說的這些,柳少冰并沒有辦法去驗證。
不知爲什麽,面對桑蘭,他就是無法懷疑她所說的話帶有欺騙性。
“沒什麽好吃醋的,我知道你不喜歡他。”桑蘭的話,讓柳少冰徹底的放下了心底的芥蒂,咧嘴一樂說道:“我們可以點菜了嗎?”
“我倒希望你在吃醋!”雪白的牙齒咬了咬嘴唇,桑蘭小臉通紅的低下頭,呢喃着說了這麽一句,随後又猛的把臉擡了起來,沖他一瞪眼說道:“我的事情已經說清楚了,現在該你!那天秦舞爲什麽要挽着你?你究竟對她幹了什麽?你們現在是什麽關系?你爲什麽要給她買衣服?”
連珠炮般的發問,把柳少冰給問的愣了。
他眨巴了兩下眼睛,吞咽了一口唾沫,心裏感慨着。
女人的臉,變的也忒快了點吧!
上一秒還在解釋着她的事情,下一秒就突然換了個角度,從認錯者轉爲了審訊者。
“沒……什麽啊!”眨巴了兩下眼睛,柳少冰一臉無辜的說道:“我隻是看她穿的寒酸,又是一副混混的模樣,怕丢了你的面子,特意給她改變下造型……”
“真的?”顯然不太相信他的解釋,桑蘭歪着小腦袋,一臉狐疑的追問了一句。
“半句謊言也沒有,我的純潔天地可表!”舉起一隻手,柳少冰說道:“我真的沒對秦舞做什麽,像我這麽純潔的男人已經不多了!以後請叫我純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