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坐在身旁的柳少冰,她小臉一紅,最終還是什麽都沒說出口,很不高興的哼了一聲,起身回卧室去了。
進了卧室,她用力的把門一關。
房門發出“蓬”的一聲響,緊緊的閉了起來。
看着緊閉起的房門,柳少冰眨巴了兩下眼睛,心裏也犯着嘀咕。
這妞兒怎麽了?
白天出去的時候還好好的,這會怎麽突然就犯毛病了?
沒想明白秦舞究竟犯什麽毛病,柳少冰也懶得多費腦子,打開了雞尾酒,就着瓶子,一邊喝一邊吃起了點心。
點心顯然是從酒店要的,香脆爽滑,口感非常不錯。
“喂,你真不吃啊?”吃了幾口點心,柳少冰喝了口雞尾酒,沖秦舞緊閉的房門喊道:“味道真不錯,不吃可惜了啊!”
秦舞的房門緊閉着,根本沒有給他半點回應。
聳了下肩膀,坐在沙發上,柳少冰打開了虛拟屏幕,一邊看着影視劇,一邊悠哉悠哉的吃着點心喝着酒。
離開柳少冰的住處,史萊克三口兩口把那塊點心吃了。
點心的味道确實很好,吃完之後,他還意猶未盡的吮了兩口手指。
自從送了柳少冰去皇宮,史萊克的任務已經結束,他在萬豪酒店的房間也已經退了。
離開酒店,他隻能選擇回家。
上了懸浮車,當車輛啓動時,他感覺到渾身有種說不上來的難受。
這難受的感覺,就好像正被火焰燎烤着,又好似被許多螞蟻啃噬着,心底癢癢的,無論他怎麽扭動身子,都難以擺脫一種發自骨髓裏的奇癢難忍。
他并沒有把車開到很高的高度,一直保持着低空飛行。
不知不覺的來到一條有着不少亮紅燈小房子的路上,不聽話的大腦驅使他把車停了下來。
“先生,來玩玩嘛!”剛跳下車,史萊克就看到對面一個小房子裏,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正朝他招着手,發嗲似得招呼着他。
看到那女人,他吞咽了一口唾沫,腳步加快了一些,直接走了過去。
夜晚,就這麽不知不覺的度過了。
當史萊克睜開眼的時候,他發現他是躺在一家廉價小旅店的客房裏。
在他身旁,還睡着個臉上粉底厚到能摳下一塊的女人。
“我的媽呀!”看到那女人,他一翻身坐了起來。
他的動作,驚醒了還在沉睡中的女人。
微微睜開眼睛,朝他瞟了一眼,女人發嗲似得說道:“先生,你昨晚那麽猛,早上還有精力啊?”
頭天晚上并沒有喝醉酒,發生的事情,史萊克是記憶猶新。
他還以爲隻是一場夢,沒想到醒來的時候,身旁果真是睡着一個一眼就能看出是馬路天使的女人。
“我幹什麽了?”吞咽了一口唾沫,史萊克有些驚魂未定的向那女人問了一句。
和這樣的女人上床,他以前是連想都沒有想過。
即使要找女人,也應該去夜總會或者酒吧、浴場,找個能看過眼的。
眼前這位,如果不是粉底鋪的厚,恐怕臉上的褶子都能夾的住硬紙片!
要真幹了什麽,妥妥的是被人給糟踐了!
“幹了什麽你自己不知道啊?”躺在床上,女人翻了他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前後兩個眼都快被你給搗對通了!你可不要告訴我,你什麽都不記得!我可跟你說清楚,你昨晚雖然是把老娘幹的很爽,錢還是要給的!”
一翻身,從旁邊抓過衣服,史萊克掏出一疊鈔票,往那女人身上一丢,擺着手說道:“快走!快走!可别讓人看見我和你在一起!”
他丢的鈔票,足夠女人接十個客人了。
拿起鈔票數了數,女人臉上漾起了笑容,嗲聲說道:“先生還真大方,本來是想讓你刷卡的,既然給現金,省得我拿刷卡機了!”
不耐煩的朝女人擺着手,史萊克連看都不肯多看她一眼。
懶洋洋的穿起了衣服,女人臨出門的時候朝他做了個飛吻,對他說道:“下次先生還要來找我哦!”
“快走!快走!”聽到她的聲音都煩,史萊克不住的擺着手。
女人撇了撇嘴,把小坤包往肩膀上一甩,離開了房間。
掀開被子,朝自己光溜溜的下身看了一眼,史萊克連死的心思都有了!
身爲安全局特工,居然玩了個馬路天使!
要是傳了出去……
一世英名啊!
相比于折騰了一晚上,莫名其妙找了個馬路天使的史萊克,柳少冰這一晚睡的可是十分的安穩。
一大早他就起了床,洗漱之後出了房間,站在平台上,欣賞起帝都的清晨。
太陽懶洋洋的從東方升起,驅散了黑暗,給大地帶來了曙光。
起初路上的行人還很少,隻有三三兩兩上班時間比較早的,到了後來,公路上漸漸熱鬧了起來,那些不用工作或者工作很清閑的人們,也都離開家門,走上了街頭。
秦舞還沒有起床。
自從頭天晚上她摔門進入卧室,柳少冰就沒有再看到她。
總覺着她有點神經質,柳少冰也懶得太多理會,自顧自的欣賞着帝都清晨的街景。
“勳爵閣下,卡修羅侯爵小姐求見!”正欣賞着街景,他聽到通訊器裏傳來了前台服務員的聲音。
“請她稍等,我馬上下去!”秦舞在房間裏,雖然和唐甯并沒有什麽特别的關系,柳少冰還是覺着,讓她來到房間怎麽都有點不合适,于是向前台吩咐了一聲。
掐斷了通訊,他套上外衣離開了房間。
當他走出客房時,秦舞卧室的房門打了開。
穿着一身性感睡衣的她走到客廳裏,沖着柳少冰離去時關上的房門皺了皺鼻子,一臉的不高興。
離開客房,柳少冰上了電梯,直接到了酒店一層。
才走出電梯,他就看見唐甯坐在大廳的沙發上,正喝着服務員爲她沏的茶。
唐甯鐵青着臉,臉色很不好,就好像是有人欠了她很多錢沒還似得。
“嗨,侯爵小姐!”招呼了唐甯一聲,柳少冰咧嘴笑着,朝她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