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兩人有什麽地方值得别人控制他們呢,這一點是我想不明白的。
自從趙一陽開始複活小夜開始,我發現周圍的一切都開始變化了,仿佛我之前生活的環境全都是假的一樣。
我和警察慢慢的将身體調整到一個可以随時翻身起來的姿勢,之後便準備迎接那兩個老人的到來。
郝建父母也不含糊,他們才不會管我們究竟有沒有準備好呢,直接就二次撲了過來。
警察趁他們撲過來的空擋,直接起身繞到了他們的背後,而我此時要作爲迎接他們第一擊的人。
其實不管這二位是不是老人,第一擊的力量都是非常強大的,因爲從上面向下撲過來,是帶有慣性的,慣性加上他們想要打死我的決心,這力量可就不是一般的大了。
我閉上眼睛,做好了身上被兩個一百多斤的人壓上的準備。
雖然說是做好了準備,但是心想怎麽也不會太沉,我二十多歲的年紀,估計能夠承受的住。
不過在我胳膊接觸兩人之後我就後悔了,瑪德,這他媽是倆人嗎,這分明是倆塊鐵!
我甚至已經清楚的聽到了我的胳膊上傳來了斷裂的聲音,但是沒辦法,我現在逃不出去,因爲已經被死死的壓住了。
我和警察本來商量的是由我來抗住第一擊,之後由他利用格鬥術中的借力,将兩個人搬到,要是能夠順便傷他們一下就更好了。
當然如果沒傷到的話警察就直接用自己口袋裏的手铐将兩人給拷起來,這樣的話我們也不會受到二次傷害了。
警察如期到了相應的位置,但是當他的胳膊伸到郝建父親的腋下的時候,發現根本就不能撼動他分毫。
警察傻眼了,這跟預料的不一樣啊,怎麽這麽沉。
我此時已經被壓的喘不過來氣了,隻能掙紮着喘口氣,心裏期盼警察可快點解決眼前的問題吧,不然我一會就先挂了。
郝建父母似乎沒有感受到背後的警察,而是徑直地向我攻擊而來。本來我就被壓住了不能動彈,此時此刻更加的被動了。
郝建父親的大手掌眼看着就要打到我的臉上,我都開始下意識的閉眼了。
好在警察沒有傻掉,他還知道要做出反應,幹脆直接就掏出了手铐,将郝建父親伸出的那隻手給拷了起來。
老頭的手掌被铐住之後,他可算是被轉移了注意力,終于回過頭去看警察了。
但是我并沒有因此而輕松,因爲還有一個郝建母親啊。
這老太太見自己的丈夫轉過去了,她自己就頂上了,而且這回可沒有絲毫的憂郁,直接一個大耳刮子就打到了我的臉上,一點水分都沒摻,真真的用了十成力。
這一巴掌扇的我天昏地暗,眼前全是金星。
不過我也知道此時我不能暈過去,不然的話這老太太非得打死我不可。
打完這一下之後,郝建母親沒有任何反應,當然她也沒辦法有反應,感覺現在他們就是兩具行屍走肉,雖然不再是人幹的狀态,但是也是不能控制自己的行爲的。
而且,連他們是死是活我現在都不知道。
所以也不能指望他們覺悟了,隻能靠自救。
郝建母親是需要時間來緩沖的,所以我借着這一段寶貴的時間,狠命的向出掙紮。
警察自然也看出了我的意圖,在後面拼命的拽着兩人。
不過我就是這麽努力也沒有把自己完全的拉出來,不過好在郝建的母親現在打不到我的臉了,要是打在身上的話,我勉強可以承受。
果然,郝建母親緩過來之後,第二下又接踵而至,這一下砸在了我的肚子上,差點沒把我肚子裏的飯給打出來。
警察那邊也不好過,雖然他相對自由一點,但是郝建父親和郝建母親又不是一個檔次的,兩人天差地别,在無意識的狀态之下,男人頂兩個女人。
好在警察是練過的,身形靈巧,并沒有吃到太多的虧,而且他還有經曆指導我。
我被砸了一下之後,感覺身上被壓着的力道輕了許多,于是我盡了最大的努力,又向外面挪了挪。
這時候的位置幾乎就隻能讓郝建母親打到我的腿了。腿部的骨頭比較結實,而且也不會比肚子疼。
在經曆了郝建母親五個鐵砂掌之後,我終于将自己完全的抽了出來。那邊的警察見狀,直接就繞了過來,提着我的衣領子将我給拽出了卧室。
兩人連氣都沒喘一下,直接就開始向外面跑去。
好在現在不是下面時間,樓道裏根本沒人,我們倆跑起來還算順利。
但是我們剛下到樓下,警察就想起來了一件事,我們沒有關郝建家的門。
那種防盜門如果在外面鎖上之後,在裏面是無法打開的。
如果當初我們倆下來之前,将門給鎖好的話,估計郝建父母就出不來了。而我們之後還可以回警察局叫人,這樣人一多了,就不用怕他們兩個了。
但是現在我們沒鎖,那也就是說,郝建父母随時都可能下來。
而且他們兩個還沒有神智,如果遇到其他人,他們能不能像我們這麽靈巧可就不一定了。
警察痛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但是現在讓我們兩個回去關門,這難度西施也太大了。
誰都知道一旦回去了,可就沒有這麽容易嗯那個狗跑出來了。
剛才是那兩人趴在地上,沒來得及爬起來,讓我們跑了出來,但是現在不管怎麽說,兩人肯定也是站起來了。
一想到剛才撲向我的力道,我的内心裏就泛起一陣恐懼。
這他媽的要是被抓到,那不死也得脫層皮啊。
不過這警察有點身不由己,身爲警察的責任感和使命感讓他不能就這麽跑回警察局去。
而且這裏雖然離警察局不算遠,但是這一來一回也是需要不少時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