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裏腹诽了一會那兩個老頭老太太,那個警察就給自己的同伴打了電話。
那個同伴覺得很奇怪,因爲警察局别的地方并沒有斷電的現象。
聽同事這麽一說,我身邊的這位警察有點慌,覺得有可能是靈異事件。
因爲郝建父母本身變成人幹就很奇怪了,實在是太過迅速。
而今天我們去看他們的時候,又适逢停電,這不是讓我們害怕呢嗎。
不過害怕歸害怕,電還是要修的,那個警察叫來了他的同事,兩個人去維修了。
這邊的老闆腿肚子已經開始打哆嗦了,最後有點猶豫的和我說他能不能不去了,反正也把我帶到這裏了,家裏的飯館還要開張呢,他就先回去了。
我心裏倒是沒有太過于鄙視那個老闆,因爲我理解那種害怕之情,要不是真害怕,誰願意在所以我也沒說太多,就讓那老闆先行回去了,反正他留在這也起不了什麽大作用。
警察們維修完電路之後,問我還要不要去看了。
我當然要去了,因爲還沒有看清郝建父母到底變成什麽樣子了呢,就這麽回去可不是我的風格啊。
關鍵是就是爲他們兩個來的,本來我還想在這邊搜集點線索的。
現在看來,我可能要先解決兩人的死因了。
之前的那個警察說什麽也不單獨和我一起去了,用了半條煙,換來了他的同事和我們一起。
我倒是無所謂,幾個人都可以,隻不過人多心裏不虛而已。
三個人商量好了之後,直接就向着那個收納室走去,現在屬于下午了,幹這種事講究時間點,如果太晚的話,我估計會看見不幹淨的東西。
說起看到鬼魂,我才想起來一件事,趙一陽死了,誰給我調配開天眼的東西呢。
那個狗尾巴草的汁液我也提取不出來啊,我天呢,趙一陽啊趙一陽,你不明白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嗎。
沒辦法,現在人都死了,我也沒地方找他去了,隻能之後會龍虎山自己找資料調配了。
到了收納室之後,通過沒關好的門縫,我們可以看到裏面已經亮燈了,看來冷凍櫃的電源也應該接好了。
之前跟我一起的警察吞了一口口水,随後就把他的同事推到了前面讓他去開門。
那個同事不明所以,不過他并不害怕,一看膽子就是很大的那種,所以也沒推辭,直接就将門給推開了。
但是推開之後我們發現,兩具人幹竟然不見了!
我靠,不是吧,人幹還能不翼而飛啊。
跟在後面的警察渾身已經抖的和篩糠一樣了,他不僅僅是因爲害怕,還有别的因素。
我和老闆都是他同意進去看的,現在人幹丢了,首要的負責人就是他。
誰也不知道上面是什麽心思,他有可能因此丢了工作。
而且,丢工作是最輕的處罰,要是背上政治處分他就什麽工作也找不到了。
我心裏也知道壞事了,而且也明白事情的重要性。
不過不知道爲什麽,我的心裏始終沒有慌張的感覺,似乎能夠明确出兩具人幹在哪一樣。
這種自信是我以前所不具備的,難不成是因爲我用了很多神物重生的緣故?
不管了,現在找人要緊。
于是我拽了一把害怕的不知所措的警察,讓他跟我一起去找,同時叮囑另外一個警察,讓他先不要聲張,不然的話就算到時候找回來了這個先前帶我們過來的也要擔責任。
那個警察其實不是很同意,因爲我們要是找不回來的話,那他所犯的錯誤就是包庇,和我身邊這個要承受同等的懲罰,甚至更嚴重。
不過後來他看自己的同事都已經哭了,心一軟,就答應我們了,說隻給我們一個小時的時間,時間一過,他就要上報了。
我也知道這是很大的寬容了,所以直接替那個什麽話都不會說了的警察答應下來,随後就邊跑邊給冷霜兒打電話,讓她在警察局門口等我們。
冷霜兒的車停不進來,但是她本人也是閑不住的主,無論在哪,都喜歡瞎跑。
而且因爲她本人年齡小,長得美麗,還很招人喜歡,跟誰都能說的上話,在不觸及利益的前提下,她能交到很多朋友。
剛才冷霜兒自然也是去找别的警察了解他們的日常生活了,接到我的電話之後,冷霜兒也是立刻就向門口跑去。
等我到門口之後,冷霜兒的車子都已經發動好了,就等我們了。
那個警察雖然一開始被吓傻了,但是腦子還是好使的,知道現在時間緊迫,沒時間給自己犯傻了,所以上了車之後他就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
随後對着冷霜兒說道:“去郝富貴家。”
郝富貴是郝建的父親,你就想吧,能起出郝建這個名字的父親,他本身的名字也不會太高檔了。
冷霜兒不知道路,不過這次我就很熟了,而且郝建家離警察局是很近的。
到了之後,我和警察一前一後的就爬上了郝建家所在的居民樓。
這種居民樓屬于老房子了,我和郝建沒幾歲的時候就住進了這裏,當然我不是,我是住在馬路對面的平房裏的。
我的父母也真是靠譜,連套房子都沒留下,我都不知道當初是怎麽熬過來的。
老居民的特點就是樓道裏特别黑,需要聲控燈的照明。
但是這個聲控燈也不知道怎麽了,經常壞,老是需要修。
以前都是郝建的父親修,但是可能最近是他死了的緣故,這個樓道裏已經沒有光亮了。
我和警察不得不扶着樓梯,然後摸到了郝建家。
郝建的家門已經被貼上封條了,這倒不是因爲他們家犯了事,就是爲了警告周圍的居民,不要靠近他家了。
因爲迅速變成人幹這事還是挺恐怖的,在沒搞清楚之前,最好都不要有人過來了,省得沾染上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