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這也确實是時間太長了,該不會是出什麽事了吧。
于是我和胖子決定分頭行動,他負責守在這裏并給郝建打電話,而我則是去廁所找郝建。
之後我就迅速出了電影播放廳,廁所設在入口處,所以裏面有不少人。
我也不太好意思大聲的喊郝建,隻好站在廁所裏面喊了一嗓子:“郝建,你在裏面嗎?”
沒人回答我,我就隻好退出來了。
之後給胖子打電話,問他那邊情況怎麽樣。
胖子說電話倒是還能打得通,但是沒人接。
電話通就好,說明手機還能正常使用,一會實在不行的話,我們還可以報警用gps定位來查找郝建的位置。
正當我打算報警的時候,郝建的電話過來了,原來他剛才出去買煙了,在廁所聞到有人抽煙,煙瘾犯了。
話說很長時間都沒看見他們吸煙了,今天還是郝建說了我才想起來我們宿舍那幾個都是大煙鬼呢。
不過現在瘋子神志不清,而我即将又要身陷危險之中,這兄弟四人什麽時候才能夠重聚呢。
給胖子打了電話報了平安,我也忍不住想要抽一支煙。
說起來我都大半年沒抽過了,自從和蘇倩倩在一起之後,我就萌生了想要好好活下去的念頭。
因爲不忍心讓她獨自活在這個世界上。
但是有很多事也不是自己想避免就能避免的。
郝建似乎是有心事,一支煙接一支煙的抽,我看他愁容滿面的,忍不住想要問他是怎麽了。
郝建重重的吐出了一口煙圈,随後歎了口氣,說道:“波波,不瞞你說,你最近的事呢,我也能猜到不少。而對你即将要去做的事,我真的是很擔心啊。”
“因爲之前你都是很危險的,好幾次都快要死了。這次大概是最後一次也是最兇險的一次了吧。”沒想到郝建還有多愁善感的一面。
對于趙一陽這件事我能不瞞着這幾個兄弟就盡量不瞞着,因爲要經常和趙一陽出去,所以要是撒一次謊的話就要一直撒謊了,還不如實話實說,落得個心裏舒坦。
當然我一直沒有想到過郝建會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因爲他們并不知道我每次執行任務的時候有多兇險,雖然回來的時候會受很嚴重的傷,但是幾乎次次都會很快就活蹦亂跳。
那三個人裏面說實在的其實就隻有郝建最關心我了,胖子這人心不細,大大咧咧,但是絕對夠意思。
而瘋子在利益上更加算計一些,不過對我們的好也是沒得挑的。
四個人各有千秋,不過最終還是說比平常人更加的親密一些。
郝建今天這麽一說我才覺得他是真的很擔心我,處處爲我考慮,真不愧是一起長大的。
我爲了安慰郝建,就故作輕松的把那危險說的很小,也說的很簡單。
郝建搖搖頭,說他都明白的,上次和那些黑衣人共同坐在一個車裏之後他就什麽都明白了,這世上每一件事情都不簡單。
何況是複活人命這件事呢。
我見他這傷春悲秋的像個女孩子似的,忍不住笑話他,讓他變得堅強一點。
郝建說他還真的想變成個女的,然後嫁給我,這樣就不用時時操心我的安危了。
額,這話說的,弄得好像暗戀我很久了似的,雖然,我也是這麽想的。
如果郝建是女的或許就沒有蘇倩倩什麽事了,因爲我那時就不會搜索怨靈,也就不會認識蘇倩倩了。
兩人坐在聊起來之後就把還在看電影的胖子給忘了。
直到這貨打電話過來我們倆才把他給想起來。
估計是看那種電影有點害怕了吧,所以尋求我們哥倆的安慰。
三個人看完電影出來隻覺得眼睛異常酸痛,看來還是不太适應那種身臨其境的電影啊。
我先是給蘇倩倩打了一個電話,看看她的事情解決了沒。
蘇倩倩說早就沒什麽事了,倒是我,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我嘿嘿笑着,說跟郝建他們出來玩了,今天就先不回去了,跟郝建他們睡一晚上。
蘇倩倩倒是沒說什麽,還鼓勵我多和他們相處一段時間。
挂了電話之後幾個人一時之間無處可去,剛好這時候瘋子母親打電話過來說瘋子似乎是有好轉的迹象,好像想要見見我們三個。
我們領命而去,路上直接攔了一輛車,打車到的醫院。
因爲瘋子清醒不容易啊,都沒意識很久了。
到了之後發現情況并沒有瘋子母親說的那麽樂觀,隻是瘋子的眼裏有了一些光彩而已。
見到我們幾個進來,瘋子有了一些反應,嘴裏含糊的不清的喊着郝建。
我笑話郝建的你的小情人幾日不見都快想死你了。
郝建倒是一臉的尴尬,說瘋子的嘴裏不應該喊白娜麽,喊我算怎麽回事。
倒也是,怎麽瘋子忘了自己的女朋友了?
不過也别當瘋子是傻子,當時郝建帶他去黑衣人那,雖然他當時還沒蘇醒,但是說不定當時他是知道的,昏迷的人通過聲音也能辨識出自己熟悉的人的聲音的。
經過我這麽一說,郝建已經開始害怕了。
我們幾個之中,瘋子的報複心是最強的,等醒了之後有郝建受的。
胖子見瘋子也沒醒,我們三個人在這跟兩個老人眼對眼的實在尴尬,所以最後郝建說我們就先走了,改天再過來看瘋子。
臨走的時候郝建讓瘋子爸爸帶着他去拿病曆,因爲輔導員的假條很不好開。
拿回來病曆之後我們三個就出了醫院,随後直接打車回了學校。
我們的輔導員是個挺年輕的小姑娘,所以有點壓不住事。
不過倒是每個學生都很喜歡她,關系都挺好的。
所以我覺得瘋子都受傷了,這考試和平時分可能就會高一些吧。
結果我們這輔導員雖然人長的可愛又年輕,但是卻不會被我們輕易的糊弄過去,她非要去看看瘋子那裏發生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