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鵬師傅到了瘋子的跟前,首先就看了之前曹鵬在電話裏和他說明的情況。
掰開瘋子的嘴,可以看到一條前端分兩叉的舌頭在靈活的來回擺動,此情此景真是令人恐怖。
之前那個潘道緣治療的時候還沒有這個情況出現,所以郝建根本就不知道。
這倒是給胖子吓壞了,之前兩人住在一個房間,可以說是在我們三個之中最了解瘋子的人,沒想到昔日的基友今天竟然成了這副德行。
幾個人正在感慨,之前給我們開門的婦人就端上來了一壺熱茶,随後又拿出了幾個一次性的杯子,笑着請我們坐下,然後一一的倒好了茶水。
曹鵬連忙說謝謝師娘,随後有些懊惱的說自己把這個事給忘了。
這個婦人相對來說比較好一點了,感覺和那個師傅不太配。
話說在現在這個時候,尤其這個屋子還沒窗戶,喝熱茶還真是有點考驗人,反正我喝完之後是一後背的汗。
轉頭看郝建和胖子,這時候我覺得我還真是實惠,人家給倒多少就喝多少,郝建和胖子兩人加一起也沒喝一口。
曹鵬師娘見我的杯子裏面幹幹淨淨,隻剩一點茶葉浮根,以爲我是愛喝這個的。
笑容滿面的又給我續了一杯,我無奈,但是這次也不敢多喝了,隻喝了小半杯下肚。
曹鵬師傅看的很仔細也很認真,我們也沒敢打擾他,幾個人就坐在那裏詭異的喝着茶。
喝了一會我覺得尿意襲來,就小聲的問那個師娘,看看廁所在哪裏。
師娘倒是挺熱情,給我指了一下方向,随後又說裏面沒有紙的話就喊曹鵬給送。
我挺尴尬的,但還是感謝了一番師娘的好意。
之後我就沖進了廁所。
這師娘給喝的什麽玩意,來尿也來的太快了吧。
不過進去之後我差點吓得沒有尿出來,這裏面裝修的就更怪異了,一個廁所啊大哥,你就老老實實的安個馬桶,然後再來個洗手池就好了,這些裸體畫是什麽鬼啊。
難不成有助于上廁所的時候來一發?
大哥你說你還收徒弟呢,你徒弟來廁所看不見是咋的,能不能講究點。
還有那邊的骷髅頭,誰家廁所擺這個,不過看着倒是一點也不吓人。
迅速的解決完之後本來想沖水,但是他們家那玩意我摁不動,但是就這麽走出去顯然不是好孩子。
沒辦法,隻能強摁了。
使了吃奶的勁也沒摁下去,我隻好低頭去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
原來那上面的按鈕根本就是個假的,怪不得我怎麽摁也摁不動呢。
四處找了半天,看到一個鴨子嘴處有紅燈閃爍,抱着試一試的心态摁了,然後,解決。
出來之後曹鵬抱着玩味的态度看着我,一想這孫子必然是知道我進去是找不到沖水按鈕的,在這等着看我笑話呢。
呵呵,可惜啊,你不能得逞了。
不過話說回來那個師傅看的時間也是夠久的了,這都多半天了,瘋子都快被他看光了吧,貞操不保啊。
好在處男之身是破了,不像我,雖然美人在懷,但是始終不得志啊。
坐在那之後我是死活都不喝那茶了,不然的話一會我要看好幾遍那個裸體畫,就是再堅強也架不住這麽看呢。
曹鵬師傅終于停止了觀看,不知道爲什麽我的心裏松了一口氣。
之後曹鵬就立馬上前,拿了一個毛巾給他的師傅擦汗。
這師傅将曹鵬推開了,自己皺着眉頭思考着什麽。
當然我們也不好打擾,畢竟今天是來求人辦事的,耽誤點時間就耽誤點吧。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亮了,我一看,是微信來了一條消息。
看看在場的幾個人,也沒人能給我發微信啊,不過也有可能是那些公衆号之類的吧,但是也不能提醒啊。
打開之後我就後悔了,竟然是瘋子媽媽發過來的。
上次去瘋子家的時候,瘋子母親就說要加我們的微信,說是怕有的時候找不到瘋子之後心裏着急,所以把我們的微信全都添加上了。
剛加上好友就給了三百塊錢紅包,把我們當時給美的不行。
這也讓我對瘋子母親的形象評價很高,畢竟不說别的,至少很大方吧。
瘋子媽媽說瘋子都好幾天沒聯系他了,之前以爲他忙就沒問過,但是這都上了課了怎麽還沒回複呢。
我心想幸好微信不顯示是什麽在線,也不會有下線和上線之分,對于人的隐私保護的倒是很好。
所以也讓瘋子成功的瞞住了他的母親。
但是我卻不知道該怎麽回答,若是在今天沒發現瘋子的變化之時,我肯定當時就要給他父母打電話了,讓家長來看護孩子,畢竟我們幾個還要上課,精力有限。
現在這種情況叫我怎麽說啊,讓他們過來之後看見瘋子變成瘋蛇了?
我歎了口氣,打算先不回複了,至少也要先看這邊的師傅有了論斷再說。
但是可能我低估了一位母親對于兒子的想念之情,本來我認爲挺有氣質挺典雅的一位母親,竟然開始給我瘋狂的刷屏。
大有我不回她就要跟我死磕到底的趨勢。
我看了一眼郝建,發現他的屏幕也亮了,胖子那邊也是這樣。
看來這位母親是一名戰鬥機,一人幹擾三個毫不費力。
三個人惺惺相惜的對視了一眼,眼裏都裝滿了無奈。
趙一陽不明白我們爲何如此的垂頭喪氣,我給他看了一眼,之後他就和瞎了一樣,不再多說一句。
慫包,我心裏想罵趙一陽,但是一想這小夥子估計也是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吧。
曹鵬見我們幾個被折磨夠嗆,于是出聲打斷他師傅的思索,小心翼翼的問道:“師傅,你剛才看出什麽來了,我朋友究竟怎麽樣了?”
雖然被打斷,但是這位師傅并沒有生氣,而是搖了搖頭,說是他也不怎麽确定,現在正在回憶,看看之前有沒有過關于這方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