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沒有他們在身邊,我就做不成任何事情一樣。
然而事實也是如此,一旦失去了神物那種逆天的能力,我的心裏就開始慌亂。
沒有體會過那種便捷,那種舒适,是不會想到神物們到底有厲害。
曹鵬也挺犯愁的,不過他和我不一樣,他沒接觸過神物,他所犯愁的就是自己現在對于這裏不熟悉,所以一時半會的想不出辦法來。
我也很犯愁啊,到底要怎麽辦呢,我沒有任何辦法能夠保證三個人出去不被人發現,而且瘋子還能一點不發瘋。
最後無奈,先給蘇倩倩打了電話,看她能不能将我們給秘密的運出去,哪怕坐垃圾車我也認了。
蘇倩倩歎了口氣,說也不知道今天假蘇父怎麽了,竟然開始關心起家族的狀況了,說要親自視察整個蘇家,而且檢查的異常仔細。
所以就是蘇倩倩現在都沒有辦法能把我們弄出去,她自己還自身難保呢。
我歎了口氣,難道真的要等趙一陽回來?
要知道那兩個神物受的傷可不輕,一時半會也夠嗆能修養好。
而且就算是修養的差不多了,趙一陽也很夠嗆能給我用,因爲他需要讓神物們有最好的狀态,他最近離複活小夜真的不遠了。
不過嘛,天無絕人之路,正當我犯愁的時候,趙一陽的電話打了過來,說他剛才有事情,沒接到。
之後問了我詳細的情況。
我一五一十的跟他講了,還說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如何将瘋子給弄出去,我也想讓曹鵬的師傅給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
趙一陽在電話那頭同意了,說他現在過來,實在沒辦法的話我們就需要硬闖了。
我也知道那挺難的,所以也就沒再說什麽,畢竟還是要人過來了之後我們在商量到底要怎麽做。
曹鵬說他的師傅正在家裏等着呢,給我們也出了主意,說是不要過于閹人耳目。
我不太明白,不過既然都這麽說了,我把這話好好的轉達給趙一陽就好。
給郝健發了短信,說讓他一會跟我們會合,因爲這是大事,隻有我一個人見證到時候說不清可就遭了。
趙一陽來的很快,之後祭出了斬龍阙,随後就讓我們三個一起乘坐斬龍阙離開。
之前我還替趙一陽擔心,斬龍阙實在是太細了,會不會有的時候趙一陽也會踩不住呢。
不過今天在斬龍阙上站穩之後,我才明白之前的擔心是多餘的。
因爲這貨竟然能夠變寬變長,現在已經變得快跟單人床似的了。
當然主要是爲了照顧神志不清的瘋子,這貨一上來就非要躺着,誰說也不聽。
鑒于他現在已經不能稱爲是瘋子了,我們也沒什麽辦法,隻能先暫時的滿足他,不然的話不配合我們的行動我也是很頭疼的。
我們出蘇家也沒人攔着我們,看來曹鵬那老師傅說的還真對,難不成,那貨也是個超級高手?
本來想向曹鵬打聽一下他師傅的信息,不過後來想想作罷,如果他真的想說,那之前他就會和我報上名号了,估摸着他也不确定自己師傅究竟想不想被外人知道吧。
随後在約好的地點接上了胖子和郝建,兩人一上來,明顯感覺斬龍阙吃力了許多。
曹鵬師傅所在的位置并不難找,而且離蘇倩倩的家也不是很遠,同樣也是在比較繁華的地帶。
一般來說,世外高人或者有點能耐的都會遠離塵世,這樣既有逼格也利于修煉。
這個師傅可是和我見過的那些都不一樣啊,不過現在也不能說人家就是高人,萬一就是一個支攤算卦的呢。
到了之後,曹鵬先是恭敬的打了一個電話,之後就帶着我們上了一座看起來還挺高檔的聯合别墅。
這種其實就是大複式,樓不怎麽高,裏面的戶型也很少,賣的相對來說貴一些。
之所以叫聯合别墅就是爲了顯得高檔而已,打廣告的時候也比較好賣錢。
其實這個真真的是不合适的,還不如買一個戶型比較的多的那種複式呢,價錢上查了不少。
這師傅的腦子不知道是瓦特了還是錢多了不知道怎麽花,反正就是買了。
當然人家買什麽房子也不關我的事情,我也隻是在心裏默默的評價一番。
趙一陽有一個好習慣,就是到一個地方從來不到處亂看,隻是周周正正的向前走着。
到了門前,曹鵬摁響了門鈴,裏面一個婦人應了一聲,之後很快的就給我們打開了房門。
進了房子之後我有點驚呆了,這裏裝修的挺怪異的,不是現代的裝修風格,當然也不是古代的那種。
具體是什麽樣式的我沒見識也不知道,就是覺得别扭,超級别扭。
郝建在我耳朵邊上悄悄說道:“他們家怎麽沒窗戶呢。”
對對對,我就說嘛,再别扭的裝修風格也不至于讓我感覺這麽強烈,原來是沒窗戶。
其實也不是沒窗戶,就是大白天的整個屋子都封的很死,然後屋子裏開照明燈,也不知道是爲什麽。
不過那個窗簾的設計好像就是沒打算再讓屋子裏見到陽光似的。
曹鵬在尊敬師傅這方面做的很好,恭恭敬敬的雙手抱拳,然後上前施了一禮,說是弟子打擾師傅休息了。
那師傅看起來五十多歲,一點算卦人的風骨都沒有,倒像是那種“熊老人”。
熊老人跟熊孩子差不多,反正就是上了公交就得給我讓座,碰到他了就倒地不起的那種。
那師傅翹着二郎腿,手裏拿着根牙簽剔牙,随意的擺了擺手,說道:“不用整那虛的,讓你帶的肉呢?”
曹鵬一臉的尴尬,說是着急救人,之後就會将肉送來。
師傅也不以爲意,之後就說要看看我們所說的那個瘋子。
趙一陽面無表情,當然他大多數時候都是這個樣子,但是今天明顯的有點奇怪,像是真的就像對那個人面無表情似的。
有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