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我們别無選擇。
看瘋子躺在一邊我不放心,于是打算讓趙一陽去了解一下瘋子的情況。
趙一陽哪會看什麽病啊,不過他常年自己生活,有一句話叫什麽來着,久病成醫。
所以他還是有一定的眼力,可以看出來瘋子現在到底怎麽樣了。
我和趙一陽說了之後,他也沒推脫,直接就去到了瘋子的跟前,拿起了瘋子的手就開始号脈。
現在除了中醫給人看病就已經沒有号脈的了,而現實生活中我們去看中醫的時候也比較少,所以幾乎見不到這種給人把脈瞧病的方法了。
冷不丁看見趙一陽用這一招竟然沒有違和感,看來他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大概就是那種類吧。
趙一陽把完脈之後,說瘋子的心跳還是很穩定的,這樣就好,因爲一般來說有什麽大病的話,都會在脈象上面有顯示。
而且體溫也還好,看樣子他是恢複的不錯的。
我松了一口氣,真是害怕這貨在這裏面犯什麽病,到時候讓我到哪去給他找大夫啊。
郝建還沒心沒肺的說道:“放心吧,他沒事的,在車上的時候那些黑衣人可仔細了,給瘋子檢查了一番,也喂了一些藥,不然的話說不定還挺不到現在呢。”
一說到這個,我就比較想打郝建,這貨真是個惹事精。
過了一段時間,我發現就連趙一陽的臉上也出現了焦急之色,看來他也覺得這個時間太長了,就算是在現實社會之中,我們開車也都到了學校了。
趙一陽眼神慢慢的開始變得堅毅起來,我一看,這貨大概是打算要強行破神物而出了,因爲他不能允許自己陷在這樣的危境之中。
但是這樣做是有代價的,且不說劈開神物對斬龍阙有沒有傷害吧,就隻說對于混沌息壤,這可是傷元氣的大傷啊,輕易不能做的。
它們一旦受了傷可是不好恢複的,要三思之後才能去做。
這也是趙一陽爲什麽能夠忍受這麽久的原因,不然以他的脾氣早就破神物而出了。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我們所在的空間上方傳來一陣劇烈的晃動。
正在自由泳的郝建差點沒被吓得尿褲子了,于此同時,他也成功的從半空中掉了下來。
我沒時間去管郝建了,因爲我自己本身也站不住了,而且周身也沒有可以借力的地方。
趙一陽算是好的,用斬龍阙支住了自己身體,并且他還能巧妙地利用左右搖晃來跟随空間的晃動。
我眼看着自己真的是站不穩,與其一會被摔倒還不如現在自己先倒下呢。
果斷的決策救了我,就在我剛剛趴在地上的時候,整個空間來了個九十度的旋轉。
好在我是貼着地面的,隻是急速的向下墜,路過趙一陽的時候,他一把将我給抓住了。
我們四個人猶如乘坐在風浪中心的一隻小船上,隻能随着空間的移動而翻動自身,像是随時都可能失去生命。
郝建也急速的向下滑了過來,但是以趙一陽現在的位置想要抓住郝建那是不可能的。
情急之下趙一陽讓我抓好斬龍阙,他随後向着郝建的方向甩出了自己的身體,之後用腿堪堪的攔住了郝建。
郝建倒也機靈,被攔住之後直接就死死的抱住了趙一陽的一條腿,那邊瘋子卻不知道已經被甩到哪裏去了。
正在四處尋找着,突然聽見郝建大喊一聲:“快看!”
順着的他的目光看過去,之間瘋子卻不像我們一樣緊緊的貼在地面上,而是兀自飄到了空中,并且隐隐有要被吸上去的趨勢。
看這情況我立即就明白了,看來是外面有人在争奪瘋子的身體。
沒想到那些人這麽執着,我們都已經隐身了他們還能追的到,并且挑戰兩大神物絲毫沒有壓力不說,竟然還能占取上風。
看來之前混沌息壤不給我們回應就應該是在和别人戰鬥,此時應該是不支,真想看看到底是誰有如此大的能量。
郝建見瘋子都快要到頂了,情急之下大喊一聲:“瘋子,回來!”
我本以爲這隻是郝建太過着急之下的一聲大喊,但是沒想到一直向上飛去的瘋子竟然就此止住了向上的勢頭,停在了半空中。
随後,我們所在的空間也停止了晃動,位置也慢慢的正了回來。
看來這郝建有的時候也挺有用的,這麽一喊竟然就把瘋子給救了回來。
瘋子緩緩地落了下來,我們三個全都跑向瘋子,生怕他直接就砸在地上,那樣他的傷勢就會更重了。
當然完全是我們多想了,混沌息壤裏面的地心引力實在是少得可憐,就算是瘋子向下落,那速度也是非常慢的,根本就不會受傷。
經曆了剛才的風波,我們的額頭上都是一層冷汗。
當然趙一陽不是,他是累的,一邊要抓着郝建,一邊要抓着我,帶着将近三百斤的兩個人他不累才怪呢。
不過好在現在脫險了,也不知道現在能不能和混沌息壤聯系上了。
趙一陽又試着溝通了一次,這一回我們大家全都聽見了,混沌息壤終于回應我們了。
不過這道意念顯然是很虛弱的,看來這次它受了不小的創傷。
能讓神物受傷的怎麽說也要是神物級别的,也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沒有比神物還牛逼的東西了。
趙一陽說這個嘛就是天機不可洩露了,就算是存在也不可能被他知道,他們龍虎山是超級大派,但是還有另外一些組織,他們不爲外人所知,但是實力确實相當的恐怖。
隻是他們不能随便出世而已,不然的話,随随便便的就可以毀掉他們這些個在世間聞名已久的大派。
我聽了之後震驚不已,這世界上竟然還有這樣的神秘組織存在,幸好他們平時不能經常出來,不然的話,這世間哪還有龍虎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