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我還有同情,我将它召喚了出來,讓它看守着點周圍的情況,我現在是沒有任何力氣來進行防衛了。
同情休息的差不多了,畢竟我的爬行速度不算快,它一路上也沒幫過我什麽,所以時間相對來說很充足。
但是我也沒敢睡着,隻是迷迷糊糊的讓自己放松了一會,等到身體恢複了一些知覺,我就知道我該走了。
現在身體已經開始疲憊了,等着胳膊肘和膝蓋疼起來之後,我就沒辦法活動了。
要知道,有些人對于身體的疼痛是無法忍耐的,就好比我,我隻要身體有不舒服的地方就會一直在腦海裏面想着,這樣的話是非常分散注意力的。
到時候也就會覺得自己的能力不行,從而精神上也會非常消極的。
我知道自己的德行,所以才說不能拖時間,不然的話行動就更加費勁了。
這對自己是一種考驗,當然對于我來說同樣是一種成長,在艱難的道路上一路将自己磨砺的越發堅強。
不過我可不喜歡這種成長,如果可以,我還是想選擇那些天天開遊艇喝紅酒泡妞的生活,那他媽才是人生啊。
這天天賣命算什麽鬼生活啊,指不定哪天就身首異處了。
還記得上次見到的那個和我一模一樣的頭顱,雖然裏面裝着的是神物,但是那肯定也是人頭做的吧。
那個人頭的主人招誰惹誰了,就被切頭養神物啊。
想了半天不着邊際的事情,也沒辦法解決眼前的難題。
所以啊,還是行動起來吧,不然的話自己都瞧不起我自己了,隻會在腦子裏空想,一到實際行動中就廢柴了。
天邊已經開始微微的泛白了,這意味着我們因爲郝建和瘋子已經折騰了快一夜了。
時間過的也真是快,主要我自己作死,非要進去看看情況,如果一開始從知道他們在這裏之後就去找那些警察,然後将他們領過來,我還用的着費這麽多勁嗎。
又是爬水管又是小通道的,這哪是人走的路啊,時間全都折騰在這上面了。
這件事情拖得越久對我們越不利,因爲那些黑衣人的耐心也是有限的,萬一他們聯系了外援,到時候我們這幾個人可都不是對手啊。
我掏出手機,心裏倍感欣慰,因爲還有百分之二十九的電量,待機還是可以的。
默默的翻出了給我買飯的那位警官的手機号,給他發了一條信息,告訴他那些黑衣人的具體位置,并問了他們現在的情況,因爲我打算去找他們。
那位警察估計是在休息,所以很快的就給我回了信息。
說是他們的探測儀壞了,不能進行探測了,所以開始了原地休息。
讓我現在過去找他們,大家集合在一起安全點。
我心想你們也太不靠譜了,感應儀怎麽還能壞呢,出門前都不帶檢查一下的嗎。
關鍵時刻,正要找人的時候他們的儀器壞了,要不是我了解他們,說不定都認爲他們是卧底呢,專門過來坑我的。
而且我和你們在一起才不安全吧,但是沒辦法,我也不能和他們說大哥你們自己去吧,我有神物能保命。
所以我慢慢的站了起來,但是也沒敢太浪,畢竟萬一碰到一個出來巡邏的黑衣人我就完蛋了。
現在兩個熱互毆我的勝率幾乎爲零,就是有神物都不行,我連跑起來都做不到了。
慢慢的向警察們所在的位置走去,邊走邊想,這都是什麽事啊,一個個的,接二連三的出事,就是見不得我好是不是,太累了。
今天可都開學了,在過幾個小時就要上本學期的第一節課,一般來說第一節都會是專業課,因爲第一節最精神,也不疲勞。
但是我現在做的都是些什麽事啊,在一個不知道名字的爛尾工地上行走,一會還要和一群厲害到變态的人交手。
天啊,我還不如不上這個大學呢。
然後我并沒有忘記罪魁禍首是郝建同學,所以呢,我打算見到他之後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死他,讓他這個禍害永遠不能爲禍人間!
警察們所在的地方也是不怎麽好找的,在我看來也是很隐蔽的,要不是他們告訴我,我還真找不到位置。
由此可以看出兩方人馬真的是半斤八兩,找藏身地點一個賽一個的牛逼。
見到他們的時候天已經亮了,隻是太陽還沒升起來,整個天空是黑藍色的,看着倒像是冬日的早晨。
給我買飯的警察問我道:怎麽,找到他們的具體位置了?“
其他人雖然沒開口,但是一個個都是在殷切的望着我,看來這些警察也是被愁壞了,自己家的機器不争氣,竟然半途壞掉。
這要是回去被領導們知道了,完成任務了還好,隻會說一句下次注意。
但是如果沒有完成任務,那就熱鬧了,寫個檢讨之類的都算是輕的,當然,寫完檢讨還要在開會的時候自己讀。
這對那些要自尊的老爺們是多麽大的傷害,不亞于截肢啊,所以他們焦急的心情我是可以理解的。
我點點頭,意思就是找到了位置了,現在就等着你們和我一起去了。
接着站在後面的一個警察給他們的總局打了一個電話,說是現在找到嫌疑人的位置了,請求總部支援。
但是說實話啊,這個請求支援的支援一般來的都挺慢的,畢竟我們到這裏的時候也不快。
再加上我們的位置會經常變動,等他們找到我們那都不知道是猴年馬月了。
所以呢,我們還是的靠自己,他們打這個電話的意思也就是給自己多一層保障,畢竟是實在打不過了我們還可以拖時間等待救援。
之後他們就準備在我的帶領下去找那些黑衣人。
之前無論多麽驚險刺激我都沒有感覺到害怕,但是現在卻真真切切的從心底散發出一種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