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就需要逼迫,一想到後面有怪物,我就渾身充滿了力量,求生本能的确是非常強大的,它能直接刺激我向前推進。
等到我的雙腳全部進來之後,同情說它給我去關門,這時候我才想起來我用腳是關不上門的。
想一想,如果我全進來之後,想到要去關門,但是悲催的發現自己并不能用腳關門,那得對麽得悲催。
估計到時候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所以很多時候,人啊,都是自作自受,自己沒考慮到的事情全都怨人家老天爺不開眼。
這要是身邊沒有帶着這個神物,很可能我今天就要被自己的愚蠢給害死了。
沒有辦法關門還爬進通道裏面來,如果這是一個死胡同,那我豈不是把自己活活的困死在這裏了嗎。
後面再來一個怪物一直打我,那酸爽的感覺我甚至都能自己想象出來。
心裏對同情感激了一下,但是表面上沒有作出任何表示,那貨你要是誇它,它能上天。
繼而就能對你提出很多無理的要求,什麽去哪哪大酒店吃飯,還有去什麽女浴室看女生洗澡之類的,我都聽它提了不下數百遍了。
别的先不說啊,這兩樣你自己都能去吧,當然了,甩給我一個屏蔽膜我也能一起去,但是咱不好那口對不對,要是被蘇倩倩知道了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但是它偏不,非要走正常渠道,還說什麽它這個神物是最有原則的,不能随随便便的使用神力去做這些不要臉的事情。
你自己知道不要臉還要我帶你去,這就要臉了?
去吃飯我理解,它愛吃好吃的,而且是新奇的好吃的。
别說它了,就我聽見大酒店菜單上的那些菜名我都想吃。
但是去女澡堂是什麽鬼啊,那不成這小東西也……也不知道是被誰傳染的不良習慣!
不過今天同情總算是靠了一回譜,知道這是非常時期,也就沒和我提什麽過分的要求。
我總算是松了一口氣,暫時的躲過了黑衣人的追蹤,但是現在我也陷入了兩難的境地,之後呢,我之後要怎麽辦?
現在出去是夠嗆了,因爲後面的門被我自己給關上了,就算是沒有黑衣人,我能出去的概率也很小。
倒着爬回去可比正着爬回去難一萬倍啊,那可全靠的是胳膊肘了,不像現在,是腳部用力向前蹬,胳膊肘起固定作用。
而且那個鐵門,是從外面向裏面推的,在裏面拽的話還是挺費勁的。
而前面我還不知道什麽情況,貿貿然的就爬過去,萬一是死路一條呢。
同情還來安慰我,說是不要那麽悲觀,既然都進來了,那就不妨向前面爬爬看看,說不定還有一條出路呢。
在這裏犯愁也是浪費時間,多試試說不定就有出路了。
在下水道裏挖出這樣一條通道了,肯定不是爲了美觀,也不是閑的沒有事情做,肯定是有它的目的的。
所以我們大可以向前試試。
不得不說這同情适應現代社會适應的很快,分析點什麽事情都頭頭是道的,連我都要比不上它了。
看它搖頭晃腦的那個樣子,我都懷疑這貨是不是以前偷偷去過學校跟着别人一起上課。
估計神物天生的就對這個世界很适應,畢竟它們是伴随天地而出生的,經曆了這麽多年還沒有消失。
腦子裏積累的經驗可能比我一輩子吃的飯都多,平時裝的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也不怎麽出主意。
估計就是懶,再一個就是怕我依賴上它。
畢竟我就是有這個毛病,身邊隻要是有比我強的人我就會下意識的不去自己做決斷,而是全指着别人。
就是蘇倩倩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我幾乎都沒什麽主見,這真的是一個毛病,我需要改一改了。
之後我倒是沒敢亂動,因爲剛才的驚險刺激加上體力的缺失,讓我很想趴在這一動不動的休息一下,當然也是讓我的身體緩一會。
不然的話連續爬行對我的傷害是很大的,再說了體力也跟不上。
就這還是因爲趙一陽平時的鍛煉比較給力,讓我能夠堅持這麽久,不然放在以前,早就累得趴下了。
在水泥管道内向上爬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真的特别費體力,而且還需要小心翼翼的,快給我累哭了。
這個通道内的水泥抹得很不錯,表面光滑的很。看起來像是專門給人通過用的。
隻是不知道前方會有什麽樣的目的地在等着我。
不過以我的心大屬性,隻要是不明确的知道前面的危險,我就一點也不會害怕,去就去,反正在這裏再趴一會我也會被自己的給吓死。
同情說它要去休息了,讓我一會有事叫它,反正現在就先靠我自己了,不然一會出去之後它更加沒有休息的時間了。
說實話我現在也很想再多歇一會,但是我沒有時間了,也不知道那些警察找到地方沒有,要是擅自和黑衣人交手的話,很容易吃虧的,所以我還是要快點過去幫助他們。
畢竟我們都是爲了一件事,就是救瘋子和郝建出來。
當然如果現在能和郝建交流一下就好了,能知道他到底爲了什麽事要和那些人做交易,以至于将自己和瘋子兩人的性命都抛在腦後了。
都說男人是理性動物,女人是感性動物,也就是一個是靠腦子,一個是靠心情。
按道理來說郝建的腦子挺好用的,是不會做出這種離譜的事情的,但是誰能想到呢,人家就是做出來了,之前還一點也沒透露。
這個通道很長,加上這裏很局促,很黑,就顯得更加的長了,我爬了半天,也沒見到出口或者前面突然出現一堵牆之類的。
隻不過越向前爬就越能感覺到一股微弱的氣流,好像這裏是通風的。
有風就證明有出路,同情這小子說的沒錯啊,看來這次它還真的挺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