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雖然加油站隻有一個監控,但是那監控也不是擺設啊,可是全天候的二十四小時不停歇運轉的。
當那些警察是傻子呢啊,看不見你們的這些行爲啊,做事之前能不能動動腦子啊。
那司機換完牌照就上了車,之後就開出了加油站。
出去的時候多交點錢,然後就一路風馳電掣的上了高速。
警察們說怪不得後來就查不到了,這貨竟然換車牌子。
他們說,那車雖然貴,但是在北金市内還真是有不少的有錢人,所以這款車子也幾乎成了一些人的首選。
而且開到一個監控盲區之後的話,是很難偵察的。
警察當場目睹了他們換車牌子的行徑也是一陣汗顔,這怎麽之前自己就沒有發現呢。
我汗顔,他們竟然還真的就被那麽蒙騙過去了?不能吧大哥們。
這車子上了高速之後就比較方便觀察了,因爲上了高速之後就很容易分辨出他們大概要去哪裏了。
畢竟就那麽幾條路,挺好找的。
警察那邊也沒閑着,确定了路線之後就和當地的警察聯系了一下讓他們便衣堵在高速路口,看看能不能抓到。
有句話我就沒和警察說,你們夠嗆能抓到啊,就連郝建那種智商的人都被忽悠上車了,我不覺得你們能夠比郝建那小子心眼多。
但是也不能打擊人家工作的積極性啊,再說我又不是領導,怎麽可以給人家指手畫腳呢。
抓到了那不是打我的臉嗎。
之後我和胖子也沒什麽事情可做了,現在才想起來醫院裏還有個趙一陽沒醒過來呢,于是我連忙派胖子回去看看趙一陽。
這貨現在還沒醒,說不準就會被有心人給加害,畢竟那家夥手裏有那麽多的好東西。
将他抓起來之後還不是什麽東西都到手了,簡直是找神物的最快捷徑。
要是我的話肯定第一時間就下手了,還等什麽啊,隻此一次,先到先得啊。
警察因爲我們提供了有利線索,說是要送胖子回去,因爲現在晚上也不是很好打車。
胖子挺高興,坐警車還是頭一回呢,而且還是在不犯事的情況下,以後說不定回去都有吹噓的資本了。
于是興高采烈的跟着警察就去做警車了。
我則是需要留在這裏盯着,畢竟郝建他們不回來我也不放心,休息也休息不好。
另外一位警察要出去買點飯,問我餓不餓,要不要給我買點。
他要是不說的話,我興許還在那裏着急兩人的行蹤,一點餓的感覺都沒有。
但是這麽一說,我的肚子登時就咕噜噜的響了,沒辦法,也确實很久沒吃飯了。
我不好意思的點點頭,那警察卻笑了,說小夥子還真是實惠人。
我一聽口音這是東北人啊,看來是個豪爽好客的性格。
于是也不跟他客氣了,說自己剛從病床上下來,就想吃點馄饨或者粥之類的。
警察還挺驚訝的,說你挺能耐啊,剛從病床上下來就跑這來找人了?
我聳聳肩,沒辦法啊,能動彈的就兩人,光指着胖子一個人是不行的,病房裏還有一個人沒醒呢。
這警察還挺八卦的,問我們是怎麽受的傷,出于職業習慣,把時間地點什麽的都問了。
我估摸着是懷疑我們打架鬥毆來着,我連忙解釋說是前幾天駕車去郊外玩,結果回來的時候點背,剛好遇上了垃圾廠爆炸,被沖擊到了。
那天路上有不少的車都受到沖擊了,像我們這麽嚴重的也有不少,所以那警察立馬就信了。
之後那警察二話不說就出去買飯,按他的說法就是能吃飯的時候就抓緊吃,因爲有的時候任務說來就來了,不可能讓你把飯吃完。
我其實也很佩服警察這個職業,就算是派出所的小民警也是很辛苦的,每天大事小情的不斷。
我閑着無聊就坐在那裏盯着監控看,還别說,看着高速公路上那些車們來來往往還挺有意思的,因爲也不會刹車轉彎什麽的,就是一直向前走。
其實我挺害怕那些人帶着郝建走到一個不好找的位置,畢竟郝建拖着瘋子是沒辦法逃出來的。
二十分鍾之後那警察回來了,帶了一碗熱氣騰騰的馄饨和一碗炸醬面。
我雖然想吃馄饨但是炸醬面也是我的心頭好啊。
警察見我一下巴的口水也是一樂,說道:“你要是不嫌棄我的話,我們兩個一起吃?”
這有啥可嫌棄的,說吃就吃!
還别說,吃一口香噴噴的炸醬面,再喝一口馄炖湯暖胃,這簡直是沒誰了。
兩人吃的是相當高興,吃完之後警察還非常好心的給我倒了一杯溫水。
正當我們倆天南海北的在那裏瞎扯的時候,警察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
警察拿起電話,我坐在警察的旁邊都聽到了裏面的聲音:“人抓到了,車子也截獲了,确實是丢失的那輛車,牌子還在坐墊下面呢。”
我聽完之後也很激動,這麽說瘋子他們是被找到了。
上天啊,大地啊,你們果然沒有辜負我對你們的崇拜,這麽快就聽到了我的心聲并将它實現了。
我心裏一激動甚至都一點忍不住想要哭出來,都要着急死了,眼看着嘴邊就起了一個泡,上火了。
警察倒是還兀自保持着鎮定,畢竟他也不怎麽年輕了,什麽大風大浪的沒見過。
估摸着剛來警局的時候可能會因爲破了一個案子興高采烈的,現在可能都習慣了吧。
他先是和那邊警察對了一遍車牌号,因爲是兩個,所以還說了好久,再就是車型,也都和我們之前在監控裏見到的一模一樣。
我心裏有了底,看樣子是真找到了。
那些人也不怎麽樣嘛,我還以爲會使出什麽隐身術或者障眼法之類的,來躲避警察的追蹤。結果什麽法術也沒用,就被警察給堵到了。
害的我之前白白的耽誤了好久了,看來這回能好好的放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