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貨幹一票的意思是什麽,就是也像搶工人衣服那樣,也搶個主任的。
不得不說,這貨對吃實在是太過于執着,那主任一共就三位,除了搶更大的頭頭,這樣我們的人數才能夠。
要真是那麽好搶的話,那豈不是我們去超市就搶超市老闆的衣服,去飯店就搶飯店經理的衣服了?
一共那麽兩個半人,就算是穿工人的衣服人家大廚也認得那是主任,同理,就算是穿的再像主任也沒用,沒有那張臉,說啥都白扯啊。
胖子悻悻的放棄了這個想法,最後大家商議了一下,決定去我發現的那個老舊防盜門。
我所在的那個鍋爐工人少,沒人看管,很是輕松,不知道爲什麽還不招主任。
四個人對此都紛紛地表達了自己的看法,最後還是趙一陽和郝建的比較靠譜,說是這裏定是出過什麽事,因此就沒有人再過來了,而垃圾廠的主要領導人也打算放棄這裏了。
不過一想一個鍋爐能頂不少事呢,還是開着吧,招一批不知情的新工人,就這樣繼續運作着這邊的鍋爐。
幾個人到了鍋爐那裏發現不知道因爲什麽聚集了一大幫子人,我心想這節奏有點不對,人應該很少的才對,難道我們剛才分析錯了嗎。
向着人堆出走去,才發現原來是有一位工友不知道怎麽了,突然倒在地上了,嘴裏吐着白沫,根據我多年看電視的經驗,這應該是羊癫瘋發作了,但是怎麽治療我就不知都了。
那個工友的樣子還挺吓人的,畢竟這是在抽搐,嘴裏像吃了肥皂似的,不住的吐着泡泡,而且臉色發紫,怎麽看怎麽像是心髒病也發作了。
不一會另一個鍋爐處的主任幹了過來,畢竟出了這麽大的事總要有個領導來管一管。
這裏沒有主任,隻能由其他的先暫時代替。
那個主任的表情很是嫌惡,好像那個人是個腐爛的死屍,甚至在走近的時候還捂着口鼻。
他觀察了一下之後說道:“沒辦法了,先将他擡出去吧,我叫救護車。”
之後就出來了兩個工友,一前一後的将人給擡了出去。
有想看熱鬧的還打算跟出去看看,但是被主任的一記眼刀給吓了回去,還真别說,這領導的派頭十足。
之後就走了一大批工人,剩下的那些自然就是這個鍋爐所屬的工人了。
于是我眼睜睜的看着那些又掏出了撲克牌和手機,這次竟然還有搞笑的竟然拿來了一副五子棋。
吓死我了,要是象棋的話我以爲會是那種在家門口擺個棋攤,然後大家輪流上去玩的那種呢。
見工人們都在幹自己該幹的事之後,我們五個就潛入了主任辦公室。
這次裏面有五個人,實在是有點顯眼。
但是沒辦法,其餘的人如果不跟過來一是自己的好奇心不答應,二來就真的要去運送垃圾了,這幾個貨看誰像是能去送垃圾的樣?
将門小心翼翼的關好,趙一陽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個小噴瓶。
我以爲他就隻有那些古老的帶塞子的陶瓷瓶,但是沒想到還有這麽現代化的東西。
趙一陽将噴瓶上面的蓋子拔開,然後就朝着門上的小玻璃窗上就噴了幾下。
之後蓋好蓋收好。
我還特意看了一眼,上面什麽都沒有啊,這大哥,搞什麽呢。
之後我就小心翼翼的将之前用油煙站起來的報紙給撕開了,不過那油煙的固體我可沒扔,而是放在了桌子上面,一會還要靠它呢。
之前我出去主任的辦公室之後又向前走了走,發現那邊是個挺大的空房間,但是沒有門,這個們說不定就能通往那個屋子呢。
兩把鑰匙插不進去,之前就因爲裏面滿是鐵鏽而放棄了。
也不知道爲什麽一個不鏽鋼會生鏽,趙一陽說這是那邊的鏽腐蝕到這邊來了,看來那邊的情況不怎麽好啊。
之後他又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小瓶,拔開瓶蓋之後,我的專業是化學,這個我聞出來了,是稀鹽酸。
我他媽也是不明白了,你們見過有人随身帶着稀鹽酸的嗎?
而且那個玻璃瓶裏還有小滴管,趙一陽吸了滿滿一管,然後就将那個滴管的口送到了鑰匙孔裏面。
裏面的鐵鏽雖然塞滿了,不過裏面都是镂空的,所以經過稀鹽酸的腐蝕,慢慢的竟然都化成了黃色的液體,慢慢的滑了下來。
見鑰匙孔内的鐵鏽被清除,我連忙想從口袋裏拿出鑰匙打開那個防盜門。
但是,我好像忘了一件事,那就是鑰匙不是在之前的那件衣服裏面嗎,奶奶的讓我給脫到試衣間了。
我歉意地看着伸手準備接鑰匙的趙一陽,把事實說了出來。
趙一陽沒說什麽,隻是問了我那件衣服的姓名,他打算去偷。
臨走前我打算把同情給他,讓他屏蔽着自己進去拿,那樣的話比較方便。
趙一陽擺擺手沒要,說是留給我們防身用就行了。
之後就獨自一個人去試衣間偷衣服了。
我還挺抱歉的,因爲自己的不小心結果還讓趙一陽以身犯險一趟。
胖子也忍不住埋怨我,說是辦事不靠譜,在這拿了鑰匙結果還不帶過來。
我也沒反駁胖子,畢竟他說的是事實。
剩下的四個人在這裏幹待着有點心驚膽戰的,怕一會進來人了或者有閑出屁來的工友看見我們,那可就壞菜了。
不過好在我們命比較大,直到趙一陽回來我們都沒什麽事。
趙一陽手裏拿着那兩把鑰匙,不過額頭沒汗,氣息也很平穩,這哥們的體力和速度也太好了吧,早知道應該讓他去報名奧運會,估計能拿下好幾個金牌吧。
之後趙一陽就将兩把鑰匙都插進了防盜門的鑰匙孔裏面,随後開始用力轉動。
這門好像有點不好開,而且防盜門,防盜門,不防盜那還能叫這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