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白娜就想,如果這要是我的話,會願意去承受這樣的痛苦嗎?“
不過下一秒我就得出了結果,我願意。
因爲自己一時的痛苦能夠換來蘇倩倩的位置,那麽我是願意的。在沒有任何辦法的情況下,這難道不是最好的方式嗎。
郝建和胖子已經不忍心看了,胖子說他想出去抽根煙,郝建倒是沒有走,還在那死死的盯着看。
我忍不住問郝建看那麽仔細做什麽,怎麽得,以後想要開一家這樣的店?
郝建沒回答我,因爲他确實是想仔細的觀察,所以自然是沒有時間來理我的。
我這一時之間無事可做,我和蘇倩倩在一起之後就沒有再抽過煙,一是沒有時間,二是我漸漸的覺得很多細微的東西有的時候能夠決定很多事情,就好比說是氣味。
所以我盡可能的讓自己本身沒有味道,而且抽煙确實對身體不怎麽好,不然的話上次去雪山我那煙肺就能把我給累死。
胖子抽完煙回來之後趙一陽那邊也沒什麽進展,看來我們需要等上一段時間。
慢慢的,白娜似乎是沒有那麽痛苦了,身體漸漸的放松下來。
但是她現在似乎是沒有對身體的控制權,所以以一種很别扭的姿勢躺在那個桌子上。
趙一陽過去看了一下兩根蠟燭的燃燒情況,之後開始施展法術。
他先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一個小瓶子,之後從裏面到出來一些液體,然後将那液體抹在蠟燭上。
那蠟燭被抹上了液體之後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融化,趙一陽眼疾手快地接住了那些滑落的液體,之後将它們擦在了白娜的眼皮上,還有額頭上。
之後讓她細細的感知一下,看看瘋子到底在哪裏。
白娜被抹了那個融化的蠟燭之後,好像受到了什麽刺激,渾身開始顫抖起來,好在她一會就緩了過來。
之後趙一陽就沒有再動了,因爲該做的都做完了,其餘的就看白娜自己了。
白娜在那裏感受了半天,最後眼皮使勁的動了動,似乎是想要睜開眼睛。
我看那蠟燭油都已經凝固在上面了,便想過去幫她一下,将那蠟燭油給刮下來。
但是趙一陽阻止了我,說那件事要靠她自己,如果弄不下來的話,那麽視覺也是要交換的。
我聽了之後心裏一驚,這趙一陽之前沒說啊,如果不成功還要交換兩個感官?
趙一陽說之前他都問過白娜是不是真心喜歡瘋子的,如果是真心得,她不會克服不了這個困難的。
我心想這和愛不愛有什麽關系,有的人要是真的弄不下來怎麽辦,這趙一陽有點太過于想當然了。
不過他可不認爲自己是錯的,還在堅持着自己的原則。
我也不想勸他什麽了,反正他是大師,他是施法者,規則隻能由他來定。
白娜最終還是靠自己的努力将自己眼皮上的蠟燭油給弄了下去,随後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之前經過的那些痛苦其實她還曆曆在目,不過看她的表情很是開心,估計是已經确認了瘋子在哪裏了。
白娜現在還不能立即就坐起來,大概還需要一段時間适應一會。
二十分鍾之後,白娜覺得自己有了一些把握,便開始嘗試活動。
她其實身體沒有受什麽傷,隻是那個青色的煙給她的鼻子造成了很大的傷害,緻使她以後都聞不到任何的氣味了。
白娜坐起來之後就招呼我們現在去找瘋子,她已經得到準确地點了。
郝建連忙問瘋子現在怎麽樣了,白娜說她并沒有看到,但是她的腦海裏現在有一幅地圖,上面有一個紅色的小點,那大概就是瘋子了,所以我們現在要去小紅點所在的位置。
胖子說那具體在哪啊,畢竟我們也是需要知道目的地的。
白娜從嘴裏說出來了一個名字,但是我們都不知道,因爲北金市确實挺大的,而且我們隻來了一年,對于大學周邊倒是門清,其餘的地方可就真的不知道了。
不過白娜倒是了解,因爲那邊剛好是她們家準備要投資餐廳的一個位置,所以白娜也是去過幾次的。
白娜慢慢的開車将我們帶到了那裏,雖然來過,但是位置有點不一樣,所以需要很耐心的矯正自己的位置。
白娜說我們現在離小紅點的位置越來越近了,不過這一片都是樓,而且人比較多,到底要去哪裏找我們心裏也是沒有譜的。
最終白娜将我們都給放了下來,說這裏就是小紅點所在的位置,但是由于那個紅點的範圍太大,所以需要大家都分散去找。
找到之後打電話互相聯系,然後統一聚集到一起。
不得不說重新恢複理智的白娜的腦子确實好使,很快的就安排好了我們的任務和該去尋找的方向。
當然了,白娜同時叮囑我們要注意安全,有什麽事就大聲喊出來,這裏人比較多,所以應該不會有什麽太過分的事情發生。
四個人分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向前摸去,看見背影像是瘋子的我就忍不住想要跑到前面看看那究竟是不是瘋子。
但是時間長了我由于看的太多了,似乎是忘了瘋子長什麽樣了,這可如何是好。
這裏是美食一條街,是由于附近一個新開的商城而火起來的,所以年輕人比較多,這也導緻了我們尋找難度的加大。
但是這也已經好很多了,沒有小紅點提示的話我們根本不知道瘋子會在這裏。
白娜很焦急,畢竟越晚找到瘋子的情況就會越差。
本來她以爲有小紅點的幫助,我們到這裏之後就能夠找到人,但是沒想到那個紅點的範圍太大了,反而是更加的難了。
好在我們三個男生今天也沒幹什麽,所以并沒有多累,找起人來體力倒還跟的上。
但是白娜剛經曆了一場交換,疼的渾身抽搐,連休息都沒休息就和我們一起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