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電話這頭都能感受到那邊的一陣雞飛狗跳,不過冷霜兒沒有辜負這頓忙活,終于是在萬千張名片找出了曹鵬父親的電話,之後拿起她父親桌子上面的座機,直接撥了出去。
那邊大概是助理接的電話,冷霜兒也不顧形象了,直接就讓轉接他們的老闆。
那邊的老闆幸虧是個和善的,不然的話,今天下面的員工就要被開除了。
冷霜兒在概括話這方面還是做的比較好的,因爲平時她說話就比較少,主要是沒人和她說話。
曹鵬的父親聽完了之後特别着急的樣子,這些我在電話裏聽的一清二楚,因爲那小妮子開的免提。
之後估計曹鵬的父親就會趕過來了吧,我的心裏松了一口氣,我不願意任何人在我的面前受傷害,更不願意讓他們死去。
之後我感謝了那個姑娘,冷霜兒俏皮的說要是覺得感謝她就娶她啊,現在她還沒個着落呢。
我隻當她那是玩笑話,這話以前那姑娘也不是沒說過,後來也就不了了之了,估計這次是不想讓我再過多的感謝她吧。
之後我說了一聲就挂了,畢竟那邊郝建和白娜還急得和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呢。
見我挂了電話便都圍過來問我怎麽樣了,我說曹鵬的父親一會就到了。
我感覺的到連大夫甚至都松了一口氣。
畢竟病人的情況有點危急,高燒不退,體内的炎症似乎還有擴散的趨勢。
當然是越早做手術越好,因爲一個弄不好的話,曹鵬有可能急死在手術台上了。
過了大概十分鍾,一個西裝革履滿臉威嚴的中年男子狂奔着,闖進我們所在的手術等候區。
我看他和曹鵬有五六分相似,覺得這個差不多就是曹父了。
果然,我剛要上前去詢問,他就說了一句:“我是曹鵬的父親,他現在在哪?”
我聽了之後就連忙迎了上去,一邊的大夫也過去了。
然後大夫簡短的跟他描述了一下曹鵬的狀況,表明這個一定要做手術。
這曹父很有馭下的手段,拉住大夫的手,真誠的說道:“那就全拜托您了。”
如果這是一個很窮苦的人說的,或許大夫會可憐他,但是如果是一個常年經管着大公司的人說的,那麽大夫心中大概會把這個當作一個嚴肅的任務。
大夫旁邊的小護士及時的遞上手術說明,之後曹父大手一揮就簽完了自己的名字,大夫沒敢耽誤,直接就進了手術室。
随後那道門上面的手術紅燈亮了起來,并且開始顯示時間。
我記得之前是不會顯示時間的,也不知道這家醫院怎麽這麽特别。
之後曹父好像才看到我們一樣過來用力的握住了我的手,雖然說話很和藹,但是那股子威嚴氣勢依然存在。
他問我們怎麽會和曹鵬在一起,這一句話把我給問懵了,因爲總不好說是因爲一個陌生的短信,我們才去找他兒子的吧。
但是此時此刻編瞎話顯然是來不及了,因爲一個常年管理一個大财團的上位者的眼睛是無比毒辣的,而且智慧顯然也是相當的高。
我覺得在他眼皮子底下撒謊還不如殺了我,因爲壓力太大了。
郝建顯然也是看到了我的窘境,于是想要上前來幫我。
但是他還沒來的及開口我就把實話說了,我後來一想,讓曹父知道也沒什麽不好的,反正早晚都得知道。
曹父聽到我的話的第一反應就是我再說謊,但是他看我的表情并沒有任何的問題,之後他就開始懷疑了,難道我說的是真的?
曹父要求我詳細的說一遍,我苦笑着說咱們能坐在那說嗎,從來到這我還沒有坐過。
曹父恍然反應過來,連忙說坐坐坐,看我這個腦子,把這個都給忘了。
之後我便把這件事詳細的說了一遍,當然把那個什麽木頭人組織什麽的自動忽略,隻說自己的朋友也消失了,我們以爲是被他們綁了起來,誰想到竟然找到的是曹鵬。
曹鵬的父親聽完之後就以爲對方是想訛錢,但是他也想不明白偉什麽後來又讓我們自己去尋找。
他想讓我再撥打一下那個号碼,因爲我之前和他說了那個号碼發完短信之後就變成空号了。
不過我也是知道他現在着急着,所以連忙就撥了過去。
不出我所料,那邊還是空号。
曹父沒辦法了,他決定報警。
其實他們這樣的人有的是辦法能夠去尋找今天綁他兒子的人,但是曹父覺得莫名其妙的害怕,不知道爲什麽。
所以他打算利用警察的力量。
警察聽完我們的描述之後一頭霧水,他們和曹父一樣,不明白爲什麽對方會發地址給我們,而且還一分錢都不要。
警察以爲我麽隐瞞了什麽,還想讓我們繼續重新說一遍。
我确實隐瞞了,但是隐瞞的那些和這件事一點關系都沒有啊,就算和他們說了也沒什麽卵用。
所以我幹脆就咬死了說該說的都說了,再問我我也沒有什麽可說的了。
那邊的白娜和郝建自然也是知道什麽能說什麽不能說,警察看從我們這再問不出什麽了就走了。
他們表示會盡快的完成這個任務。
曹父顯然也是日理萬機的,一個老總并不好當,而且據說他們家也不簡單,不然也不會和冷霜兒家交情非常的不錯。
不過這曹父還是堅持留下來等他的兒子,我覺得一方面是這個父親非常愛自己的兒子,另一方面估計曹鵬是家裏唯一的兒子。
百年之後那些産業都得是曹鵬的,如果他在這個時候出事了,那曹父可就沒了接班人,那麽多的錢和公司都不知道給誰。
手術進行的時間很長,我們三個昨天找了大半天,都累的要死。
此時身體非常不争氣,開始酸痛起來。
曹父見我們實在是太難受了,就叫司機送我們回去休息。
留了我的電話,說是曹鵬出來了之後會告訴我們一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