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大家的财産什麽的都是差不多的,大哥股份雖多但是平時對上下打點什麽的也都是他出錢。
我不是很明白,爲什麽有那麽多人不願意當撒手掌櫃,拿着不用勞動就能得來的大量的錢,難道不好嗎?
蘇文笑笑,說道:“你會這麽想是因爲你沒有嘗過權利的滋味,那不是錢能衡量的事。”
額,這句話倒是說的挺對的,我确實沒嘗試過權利,不過有的時候在宿舍會因爲靈異事件受到他們的盲目崇拜,那種感覺确實不錯。
蘇文說就是那樣,當一個人的錢多到花不完的時候,就會打别的事情的注意,尤其是那個二哥,他從小就喜歡領導我們。
大了之後會是個有狼子野心的人并不奇怪。
那幾個人也隻是被他給利用了,不過他們的心眼确實不好。
蘇文說了半天,才想起來我還沒走。連連的催促我趕快離開這裏,他在這裏生活的久了,所以感覺是很靈敏的,這個水裏可不止多出來我這一個活人的氣息。
活人的氣息?唐笑笑是妖,所以是不會被蘇文感受到的,那麽也就是說,這裏面有很多想要害我的人?
蘇文告訴我,這個水下封印了一個怪物,讓我沿着那個怪物封印的邊緣走,這樣那些人就不敢過去了。
我挺納悶的,什麽封印是隻有我能走而其他人不能走的呢?
蘇文嘿嘿一笑,說其實那個封印你也是不能走的,隻不過爲了保命,總要做出點什麽犧牲嘛。
我去你大爺的犧牲,也就是說我接近那裏也會跟他們一樣的下場呗,有多大幾率被吃掉啊。
蘇文說不多不多,百分之九十吧。
額,那我還不如給你做替死鬼了呢。
蘇文直嘲笑我沒志氣,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嘛,我感覺你不會有事的,再說我那侄女還在岸上等着你呢,你自己看着辦吧。
也是,蘇倩倩還在等着我呢,我晚出去一秒,蘇倩倩便多着急一會,所以我還是加快速度吧。
之後我仔細的詢問了蘇文關于那個封印怪物的事項,還有具體的路線。
蘇文後來想了半天說道:“要不然我和你去吧,這樣要是遇到害你的人,說不定到時候我還能撿個漏。”說完竟然嘿嘿嘿的笑了起來。
喂,你想撿誰的漏說清楚啊。
蘇文雖然說話不怎麽靠譜,但是行動上還是沒得說的,他主動要求給我打頭陣。
其實那個被封印的怪物也吃他這種魂魄的,但是這麽些年蘇文一直都還是挺老實的,從來不去那邊,倒也相安無事。
不過今天他就要帶着我去那邊冒險了,不爲别的,隻是那樣能夠有機會安全的回到岸上,不然他們有好幾股力量要來害我,我是怎麽也都躲不過去的。
蘇文以那副骨架作爲擋箭牌向前慢慢的漂浮,我心裏無語,那破骨架有什麽用啊,這要來點什麽估計連一下都扛不住。
蘇文不樂意了,覺得我瞧不起他的屍體,于是開始耍脾氣不帶我去了,任由我自生自滅。
唉,我真是怕了這個祖宗了,算了算了,大丈夫能屈能伸,道歉吧。
說了很多的好話可算是把這個難纏的貨給哄好了,他繼續向前漂去,随着時間的流逝,他漂得越來越慢。
我挺疑惑的,怎麽,這是沒油了?
蘇文還挺害羞,說是因爲好久都沒運動過了,體力有點不支。
我去你大爺的,你有一點體力嗎請問。
不過心裏吐槽完蘇文我終于是明白他爲什麽會那樣了,因爲這周圍的場域開始變得低沉,有一股巨大的壓力正在慢慢的向我們擴散。
我知道那不是壓力在動,隻是随着我們離那裏越來越近,那裏的東西能夠影響到我們了。
而且在不斷的加深。我是肉體凡胎感覺上還好一些,因爲本身在水裏就要承受壓力,所以多了那麽一點不覺得有什麽。
但是蘇文就不一樣了,他平常是以魂魄的形态存在于水中的,像這種實質般的壓力他還是這麽些年第一次感受到呢。
所以不适應是正常的。
不過我很快就發現他漂的慢不僅僅是因爲不适應,還因爲那個壓力對于魂魄的壓力更大,這對蘇文來說正好是克制着他的。
蘇文本想打退堂鼓,但是一想自己大哥的女兒的男朋友還在這呢,不把他送出去對不起以前大哥對自己的照顧啊。
于是蘇文就強忍着壓力,繼續向前。
其實按道理來講他沒來過這是不應該知道那個封印的具體位置的,不過成爲魂魄之後,他們就不受肉體的限制了,眼睛的視野異常的開闊,耳朵鼻子之類的也都是要逆了天了。
所以蘇文才敢帶我來這裏,因爲他觀察着這裏應該是沒人敢接近的,再加上水裏是他存在了十多年的地方,他有這個自信。
向裏面前進了一定的位置之後蘇文便開始繞圈,不再深入。
他覺得在這裏就剛好,進可攻,退可守,碰到敵得過的就打,敵不過的就躲進封印的範圍。
雖然那個怪物什麽都吃,但是蘇文這麽些年在這裏也沒見過哪個冤死的魂魄被它給吃了。
我掏出手機,發現在這裏就已經沒有信号了,不知道是因爲離岸邊太遠的事還是因爲封印的關系。
沒了導航,這一切就隻能靠蘇文了,如果他這時候想害我,簡直易如反掌。
不過好在蘇倩倩的存在讓我稍稍的放了心,這個五叔還是有良心的,不忍心自己的侄女還沒結婚就做寡婦。
我看着蘇文繞圈的範圍不是很大,就很納悶,難道裏面封印的不是什麽大怪物?
蘇文說他也不知道,這個封印在他沒死的時候就存在了,老闆修建水庫的時候一個工人不小心觸動了這個封印,當場就消失了,不知道去了哪裏,所以後來都是圍繞着它的周圍修建的。
好在後來沒出過什麽事,那個封印也再沒有過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