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進來,趙一陽把兩個神物不知道給收到哪裏去了,雖然還帶在身上,但是輕易看不出來。
之後冷霜兒就率先進了别墅,然後我們也緊接着進去了。
裏面裝修的也一般般,由此可見這冷父的品味不怎麽高,還不如給冷霜兒的那個别墅裝修的好呢。
但是這個别墅最人性化的是有一部電梯!同志們,見過别墅裏面有電梯的嗎,我見到了。
冷霜兒的樓層在三樓,二樓三樓是住人的,四樓是類似與健身房之類的,還有娛樂室。
五樓是倉庫,堆放一家人的物資。
冷霜兒本來打算直接領我們去她的卧室,但是這時候她的繼母從廚房裏直接走了出來。
她的手裏還抱着一個在襁褓中的嬰兒,不知道是男是女。
冷霜兒見到她的繼母并沒有打招呼,看來關系很差,但是那個繼母卻是笑眯眯的,說:“你們都是霜兒的朋友嗎,歡迎你們來家裏做客啊,平時很少能看見霜兒帶朋友回家裏來的。你麽随便坐啊,别客氣。”
這個繼母看上去人很好,很端莊,而且親自帶着孩子,看上去就給人一種忍不住想要去親近的感覺。
我看了看趙一陽和蘇倩倩,發現他們神色正常,并沒有因爲冷霜兒繼母說了那麽多話而面露親近之意。
這就挺奇怪的,如果隻是趙一陽一人或許我還可以理解,因爲他本身就是冷面之人,除了對自己的愛人有好臉色意外,别人的人在他眼裏就是個屁。
但是蘇倩倩也這個态度就不得不讓我迷惑了,怎麽個情況啊這是。
這倆人也沒什麽反應,也不接話,弄的場面很是尴尬,無奈之下,我隻有代替他們兩個對冷霜兒繼母的熱情表示感謝。
那繼母見那兩人沒反應倒也不生氣,随後就抱了孩子離開了客廳,坐着電梯到了二樓。
其實他們家庭人員構成挺複雜的,據冷霜兒說三樓隻有她自己在住,其餘的人都在二樓,好像是特意要把冷霜兒和她們劃清界線似的。
冷父平時忙,經常在外面應酬,一個星期估摸着能有一天半的時間跟家裏人吃頓飯。
而且這期間有的時候還要開視頻會議,看郵件什麽的。
但是自從那個繼母生了個弟弟之後這冷父就經常回家了,沒時間也要赢擠出時間來,爲的就是看他這寶貝兒子一樣。
這個繼母已經生了三個女兒了,看着還挺年輕的,估計生育的時間間隔不長,主要就是爲了生個兒子。
冷霜兒說這個繼母本身是不重男輕女的,奈何她那個不争氣的爸性别男愛好兒子啊,所以爲了能和冷父恩恩愛愛,保住冷夫人的地位,繼母很是努力的在生兒子。
看來冷霜兒被丢到别墅裏也不僅僅是因爲她是極寒之體,估計還因爲她是個女兒。如果是個兒子的話,估計渾身噴火冷父也會将其留在身邊的,重男輕女害死人呐。
這個繼母不像是我們平時說聽到見到的形象,對之前的孩子不好,她對冷霜兒可謂是照顧有加,不過冷霜兒不知道怎麽回事,就是和那個繼母親近不起來,總是感覺她有别的目的。
蘇倩倩說她也有同樣的感覺,相必趙一陽也是這麽想的。
趙一陽沒反駁,看來是認同了蘇倩倩的說法。
之後冷霜兒就帶着我們坐上電梯去了三樓。
進了冷霜兒的房間我們發現,真大啊!
估計這是三個房間打通了之後才有這麽大面積的,看上去快抵得上兩室一廳了,這裏面倒是裝修的非常不錯。
冷霜兒炫耀的說這是她自己主持裝修的,費了好大的勁呢,就光是設計圖她就畫了大半個月。
能住上自己主持裝修的房子那感覺還真的挺不錯,睡在裏面也是相當的舒心吧。
我看這房間裏面有不少的隔斷,冷霜兒說這樣比較有安全感,會感覺自己住的地方不是那麽大。
蘇倩倩心疼的摸了摸冷霜兒的頭發,心裏對這個比自己小很多的女孩心疼的不得了。
好在冷霜兒跟我們混熟了之後變的很開朗了,和她的年齡跟相符,十幾歲的女孩子正是活潑的時候,老氣橫秋的看着别扭。
冷霜兒說一會你們都在我家吃飯吧,我們家請的那個大廚做飯特别好吃。
我笑了笑,這姑娘連冷熱都分不出來還好吃呢,說不定給她的都是冰過的。
沒過一會就聽到了門口傳來了敲門的聲音,我們挺奇怪,會是誰來找冷霜兒,那幾個妹妹可都和她不怎麽樣啊。
冷霜兒同樣吃驚,難不成是繼母?
不過開了門之後發現是冷父,冷父進門見了我們連忙笑臉問道:“你們什麽時候過來的,早說啊,我派車接你們啊。”
額,這冷父什麽時候和我們這麽熟了?
但是沒一會我就知道了冷父的目的,原來他真正歡迎的是趙一陽,畢竟人家是一派之主。
冷父想讓趙一陽給他兒子看看命裏缺不缺東西,之後要怎麽補救,别到時候有什麽事可就來不及了。
最好是能給上一副平安卦,保證那孩子健康成長。
我真的是忍不住要翻白眼了,大哥你說這話的時候能不能注意點,你閨女還在旁邊站着呢,就不怕閨女多想啊。
估計這冷父覺得自己平時在公司就是說一不二的主,在家裏那幾個女兒和妻子也都是看自己的臉色行事,所以當趙一陽拒絕了冷父的請求時冷父的臉一下子沒挂住,垮了下來。
他沒忍住問趙一陽到底是什麽意思,話裏話外就是你趙一陽那龍虎山不就是給人算命的嗎,憑啥不能給我看啊?
而且口氣愈發的不耐煩,好像趙一陽再不答應他我們就要被趕出去了。
趙一陽老神在在的說道:“你難道沒聽人說過嗎。算命本身就是在耗命。”
第四百二十七章 另一個方法
算命就是耗命?還真沒聽說過,當然也沒見過真正的算命,天橋上的那個純屬花錢買好聽的話。
趙一陽這麽一說,頓時将屋子裏的人都吸引了,尤其是冷父,這是幾個意思啊?
趙一陽說那些算命人給人算卦是逆天而爲,需要耗損自己命氣來做的。
那算卦人無緣無故的爲什麽要耗損命氣,他們也不可能吃虧,所以要從你們這些被算卦的人身上汲取。
算卦人有一種特殊的方法來奪取别人的命氣,好在他們隻能将自己缺損的補回來,所以奪取的倒也不多。
但是這小孩子是命氣最虛弱的,命氣才一點點,被奪取了之後就相當于動了根基,輕易積累不下來。
所以他才不願意給那小孩子算。冷父聽了之後半信半疑,因爲這個世間沒有流傳過這一說,所以冷不丁提出來誰會一下子就先相信呢。
而且這冷父還懷疑是趙一陽不願意給自己的兒子算,但是也沒辦法說什麽,萬一這趙一陽說的是真的,那虧的可是自己的兒子。
之後冷父也沒有和我們打招呼就下了樓,冷霜兒吐吐舌頭,跟趙一陽說别介意,他現在就那樣,有了個兒子恨不得把一切都給他。
趙一陽沒說話,隻是在房間裏轉悠了起來。我心中有疑惑,于是就跟上趙一陽在屋子裏轉起圈來。
看見冷霜兒離我們有一段距離了之後,我低聲問道:“我怎麽沒聽說過算命就是耗命,說吧,到底有什麽事?”
趙一陽難得的對我翻了個白眼,輕松的說道:“因爲那兒子不是他的。到時候算不出來多尴尬。”
啥?不是他的?那這家裏也沒有别的男人了,總不能是隔壁老王的吧?他家隔壁也沒人啊。
趙一陽一副看智障的樣子看着我,本來不打算繼續說了,但随後一想,自己的師弟還是要照顧的,于是繼續講了下去。
“那冷父一看就是妥妥的女兒命,生男生女都取決于男方的染色體。在以前不知道染色體的時候祖上研究了一套看“兒運”的方法。”趙一陽講起這個倒是很認真。
所謂“兒運”是指能看出能不能生孩子,還有生男生女的一種方法。趙家之所以研究這個是因爲他們是家族式的大派,有關龍虎山的運勢和傳承,所以才研究出來這麽一套方法。
趙一陽說之前看冷父就是女兒命,這一生怎麽生都是女兒。這突然來一個兒子自然不會是他的,所以趙一陽不敢算。
如果算卦人不說實話,那是真的會虧損自己的命氣的。趙一陽沒那麽好心會去指出冷父頭上的綠帽子。
好像有點不對,那要是不說的話,以後冷家的家産不就是會被外姓人奪去了嗎?冷霜兒以後可怎麽辦?到時候她可是純外人啊,那幾個妹妹好歹和那個小男孩一個母親所出啊。
趙一陽嘴角微微翹了起來,在我耳邊悄悄說道:“那孩子活不了多久的。”
啊?短命娃?
但是之後趙一陽就不肯多說了,随後叫來冷霜兒,跟她講了幾處錯誤的擺放東西的方式,說這樣會爲自己招緻災禍。
冷霜兒對趙一陽是盲目崇拜,很利索的就改了那些擺件。
之後趙一陽說想要帶着冷霜兒走,因爲在這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被那些人給害了,還不如大家都在一起,還有個照應。
冷霜兒想都沒想就同意了,随後就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然後給趙一陽提了一個建議,說能不能扯一根網線上山啊,那山上連信号都沒有,劉波要訓練倒還好,我和蘇倩倩是真的很沒有意思啊。
趙一陽無奈,随後就同意了說去問問看,因爲網線能不能扯上山去他也不知道。
冷霜兒說隻要你答應就好,我和蘇期望都計劃好幾天了,剩下的不用你操心,我們來找人。
趙一陽顯然沒想到這倆貨準備先斬後奏,估計就算自己不答應她們也會帶人上山,等之後網線都扯上去了他也沒啥好說的了。
冷霜兒收拾的很快,自己沒啥東西,衣服直接丢進去,都不疊一下,反正準備拿兩個箱子,有斬龍阙做扁擔,也就沒啥負擔了。
當然到時候我又是主力,想想都覺得心酸。
收拾好了之後,冷霜兒就帶着我們下了樓,和她父親打了一聲招呼就準備直接走了。
本來兩人的關系就一般,這有一個弟弟之後,就更加的不關心冷霜兒了。
冷霜兒也習慣了,倒也沒多恨她那個弟弟。
之後我們就上了車,由蘇倩倩駕駛着出北金市區,剩下的路程由趙一陽來。
冷霜兒完全忘了寒假的時候,自己跟着趙一陽遭了多大的罪,坐在車上興奮的手舞足蹈,根本停不下來。
看見後座有我們買的超市裏面的東西,直抱怨買的太少了,自己想要吃很多東西。
趙一陽受不了這個少女一直在耳朵邊叽叽喳喳,隻好答應她到了下面的小鎮上再給她買,那裏的食材無污染無公害。
冷霜兒一想也是,随後又開始和趙一陽說别的。
我和蘇倩倩隻是看着這兩人好笑,蘇倩倩說以後有什麽需要拜托趙一陽的事情,直接交給冷霜兒就行了。
我也覺得這個方法不錯,屢試不爽啊。
比如想出去玩了就由冷霜兒來念叨,想下山了也是如此,想想以後不用那麽辛苦就忍不住想要大笑。
終于也找到你趙一陽的軟肋了,當然如果是小夜的話就更完美了。
車子就是駛出市區也花了不少時間,這北金市有點大,好吧,不是一般的大。
到了一個加油站蘇倩倩和趙一陽互換,之後我們就放心的睡了過去,趙一陽是老司機了,不怕。
本來我們去找冷霜兒的時候就已經很晚了,所以還沒到龍虎山天就黑透了。
趙一陽看我醒來,說劉波我現在再教你一個開天眼的法術吧。
哦?這麽好,還沒到目的地就要教我?
不過這次我可得事先問好了,是不是和之前的那個透明魚膠是一樣的,那個太消耗精神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