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跟我鬧着玩呢嗎?我要是能全看懂的話我直接考古去得了。
但是趙大神絲毫不理解我的苦衷,要我盡快看完,過幾天就要教我第一個真正的的術法了。
雖然看書很難過,但是學習術法很拉風啊,爲了能在蘇倩倩他們家舉辦的研讨會上一出風頭,我決定,看書!
當然看書這種事,不是你說想看就能看進去的,還是需要天時地利人和的。
講究可多了去了,爲了盡量的滿足看書的條件,我決定到圖書館去。
這圖書館自從開學之初,學校帶我們參觀了一圈之後,我就再也沒有來過,進去之後我才發現這裏好大,好寬敞,好明亮啊。
最重要的是真的一點聲音都沒有,感覺一旦發出點異響就是犯了滔天大罪。
走到二樓的自習室,幾乎是座無虛席,我去,你們都要不要這麽拼啊。
不過好歹還是有那麽幾個座位的,美女的旁邊我可不敢坐,隻能找了一個看起來很文靜,長得很清秀的男生旁邊。
這個男生看的是高等數學,看來任誰也逃不過這一門課,都要學。
此人看書看得認認真真,還不時的在草紙上演算一些公式,我都有點不好意思拉開他旁邊的椅子了。
但是周圍可就這麽一個空位,我要是現在不坐的話,說不定一會就被别人坐去了。
沒辦法,我隻能盡量輕的拉開了椅子,但是還是弄出了一點聲音。
我頓時滿臉通紅,不過還是硬着頭皮坐下了。
此男生聽到聲音後就不再看書了,而是擡起頭來看我,估計是以爲我是一個美女吧。
但是他看見是我之後,一點也沒有失望的神色,還朝着我笑了笑,難道……
此男生非常的自來熟,見我坐下了就在草紙上寫了幾個字,然後推到了我面前。
我仔細一看,是一行比女生還要娟秀的字體,上面寫道:“我叫曹鵬,計算機系的,你呢?”
額,看這行爲舉止,而且有句老話叫字如其人,這貨不會真的是個兔爺吧。
這文弱的氣質,有可能還是個受。
但是人家已經做了自我介紹了,我也不好不告訴他,隻好在草紙上寫道:“我叫劉波,是應用化學系的。”
之後就推回給了那個叫做曹鵬的男生。
沒想到他是想聊天,竟然又在紙上沙沙的寫了起來。
我一看這也沒頭了,再聊下去我今天就不用看書了,暗暗決定他下次推過來紙之後,一定要隐晦的表達一下我的意思。
我剛做完決定,那張草紙就過來了。
我一看上面的内容,頓時就羞得無地自容。
上面寫着“同學,你的前拉鏈沒有拉上,本來我不想說的,可是你的黃内褲實在是太顯眼了,希望我這麽說沒有傷害到你。”
額,這個……那個……,槽啊,真是丢人!
不過我還是理智的先将拉鏈拉好,但是之後我就不知道該做什麽了,看書根本看不進去。
一想到我這一路都是這麽走過來的,也不知道讓多少懷春的老少女給看了個遍。
我手足無措的在那裏坐着,臉上燒的像是以前取暖的大鍋爐,真是太尴尬了,不過也好在是個男生提醒我的,要是個女生,啊。
低頭看見那個男生的草紙還在我的面前,我覺得還是得感謝人家一下,畢竟他讓我在這裏止住了這種丢臉的行爲。
于是我在上面寫道:“額,謝謝你啊,不然這丢臉可就丢大發了。”
之後還在上面畫了一個醜到爆的笑臉。
之後那個男生就沒有再給我回話了,想想我也真是有才,人家明明隻是想提醒我一下,但是我卻認爲人家是個兔爺,真是不識好人心哪。
好在我的心還算比較大的,之後慢慢的就忘掉了這件尴尬的事,開始認認真真的看起了書。
沒過一會那個男生又傳來了草紙,我真是怕了這張草紙了,生怕還有什麽丢臉的地方。
不過我想錯了,那張紙上寫的是問我這書是不是在圖書館借的,如果是的話在哪裏找到的?
我很好奇啊,他竟然對這本發舊的書感興趣,這書我感覺還沒有他手裏的高數來的讓人願意讀呢。
不過回答别人的話是基本的禮貌,我就回答他說這是家裏傳下來的,家長讓我經常看呢。
之後他想問我借,但是我覺得這是龍虎山的機密,并不能因爲他剛才幫了我我就沒有原則了,于是婉拒了他。
曹鵬倒是沒有生氣,理解的點了點頭,随後沒多久他就拿着書走了,但是這粗心大意的孩子卻忘了拿草稿紙。
我看趙一陽的書看的煩了,就翻開那本草稿紙随意的看看。
這不看不知道啊,沒想到曹鵬的畫畫功底這麽好,草稿紙上布滿了他随手畫的小玩意,雖然都是碳素筆畫的,但是也非常的生動。
這孩子去學計算機簡直白瞎了,應該去考美術學院啊。
不過當時大概是我太膚淺了,沒有見過畫畫更加牛逼的人。
我是越看越驚訝,這貨不僅畫日常見到的東西,而且還腦洞大開,畫了不少奇異的生物或者物體。
但是翻到後來我就不隻是驚訝了,這貨,竟然畫了一個我見過的東西,那就是貞子!
貞子這個東西是日本的女鬼,網上百度的長相各有不同,唯一的相同點就是白色寬大的衣服和擋在臉上的長發。
要是畫成這樣我也就不奇怪了,但是,他的那個貞子是有面容的,而貞子的臉和我見到的那個簡直是一模一樣。
雖然都已經過去很久了,但是貞子的臉我是不會忘了的,何況除了蒼白一點又不醜,我們還接了吻,當然是看的仔仔細細的了。
曹鵬所畫的貞子和我的一般無二,就好像他也見過一樣。這不禁令我頭皮發麻,難道他也曾經搜索過貞子?
還是,那個貞子又回來了!
我搖搖頭,覺得自己的想法不切實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