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這個人認識我們,而且,這聲音怎麽這麽像趙一陽?
我在驚訝中回頭,發現果然是那個貨。真是恨的我牙癢癢,是不是虎,有事沒事在背後拍我幹嘛,就不能直接叫我的名字嗎,在這情況下知不知道會吓死人的。
當然對着趙一陽,我也沒辦法發出脾氣來,隻好沒好氣的對着趙一陽說道:“這不是來找你嗎?”
趙一樣倒也沒想到我會是這麽個反應,愣頭愣腦的說道:”直接進去就行了,怎麽像是小偷一樣。“
我去你大爺的小偷。
之後我和蘇倩倩便跟着趙一陽進入了那個廢棄的地下停車場,沒想到都廢棄了,裏面的照明設備還能用。
後來趙一樣說那些都是應急的照明設備,獨立發電,所以到現在還是可以用的。
沒想到趙一陽還懂物理啊。
趙一陽也不說去哪,就那麽領着我們兩個一直向前走。
越往前走越冷,感覺前面像是個大冰櫃。
而且這停車場當時建造的時候肯定沒少花錢,這麽大,走了半天了也沒看到前面有門或者牆。
看趙一陽走起來沒完我不禁出聲問道:”那個,咱們還有多久能到啊?”
趙一陽聽見我說話就在前面停了下來,思考了一會,回答我道:“說實話,我也不知道。”
嗯,趙一陽你好樣的。啥都不知道就敢帶我們一路向前走,真牛逼。
但是都走到這了讓我回去我還真有點不甘心,也很想見識見識前面到底有什麽。
之後就是繼續向前走。
忽然,蘇倩倩悄悄的捅了我一下,然後拉起我的手,将一個東西放到了我的手心裏。
我拿起一看,正是我早上送給蘇倩倩的同心鈴。早上的時候隻顧着感動了,并沒有互相戴上,這個時候蘇倩倩大概怕我們會出什麽什麽意外,到時候好感知對方的位置。
蘇倩倩給我的是那個大個的母鈴铛,當然她不知道這是母的,隻是聽我說是就那麽的給我了。
這鈴铛有一點不好就是沒繩子,隻有一個小鈎子,這讓我把它放哪啊。
不過蘇倩倩的那個倒是有繩子,她輕輕的将那個鈴铛系在了手腕上。
我看了蘇倩倩一眼,頓時明白趙一陽是怎麽區分公母的了,原來這個是按照男人女人的習慣來設計的。
女人有耳洞,所以那個小鈎子是讓挂在耳朵上用的,而男人就是用繩子系在手腕上,這調換過來對蘇倩倩沒啥影響,但是我怎麽辦,也不能現紮一個吧。
當時蘇倩倩給我的時候,并沒有太過仔細的觀察過那個鈴铛上面的構造,隻是看了一下大小,就把大得那個給我遞過來了。
沒辦法,現在也沒有繩子可用,還是先用那鈎子紮在褲腰帶上吧。
看那小鈎子挺小的,沒想到卻異常的牢固,扯了半天也沒扯下來,這我就放心了。
之後走了沒多久我們終于是到頭了,我越看這個地下停車場越不對勁,到底是誰這麽大手筆的修建一個這麽大的地下空間啊。
一般的施工隊能做到嗎。
不過現在想這個問題沒啥用,還是做正經事要緊。但是正經事是什麽呢?
盡頭處有一個大鐵門,是那種很嚴實但是很老的大鐵門,有點像電視劇裏那些防空洞裏的那些儲存重要物資的地方。
大鐵門并沒有被關死,而是半掩着。我試着推了一下,那門紋絲不動。
進了大鐵門之後就和外面的樣子完全不一樣了,因爲裏面一片漆黑。
趙一陽從他的包裏拿出了一個超大的手電筒,那大燈和車大燈一個樣,而且還是遠光的那種。
趙一陽也沒客氣,進去之後咔嚓一下就把大手電筒給打開了。
我感覺我好像是瞎了。蘇倩倩也很是不适應,不過好在這裏面很黑暗,随着趙一陽向前走,周圍又慢慢的暗了下來。
我和蘇倩倩也不敢離趙一陽太遠,畢竟這裏黑布隆冬的,有個什麽事離得太遠趙一陽都來不及救我們。
通過趙一陽的大手電筒,我發現那牆上布滿了鐵水管一樣的東西,而且還有電線和燈,隻不過這個就沒辦法打開了,根本就不知道開關在哪。
而且這裏面的地不是水泥的也不是土,有點類似于磚之類的東西。周圍飄着寒氣,我甚至都能看見燈光處我呼出的白色哈氣。
走了一會之後,趙一陽到了另外一個大鐵門處停下了,然後讓我們做好準備,小心一點。
蘇倩倩的手心微微向上,看來怨靈随時會出來救我們。
當然趙一陽也沒有讓我們空手進去,給了我一個皮鞭,那皮鞭之上全都是紅布條,我懷疑這趙一陽買了不少車,新車轱辘上的布條都讓他摘下來綁到這鞭子上了。
不過這鞭子一看就不是凡品,處處都透着寒光,稍微一動甚至能聽到一種獸吼,當然是什麽動物我就不知道了。
給蘇倩倩的,則是之前就給過她的那根虎骨,蘇倩倩拿着非常的趁手,但是我覺得我們倆可以換一下。
我拿着皮鞭總感覺不是那麽一回事啊,這皮鞭不是柔中帶剛嗎,我一個男的怎麽也使不出來那種感覺啊。
但是我看蘇倩倩沒什麽意見也就沒說什麽,給啥用啥吧。
這個大鐵門并不像那個似的是半掩着的,它是全封閉的,而且很嚴,也沒看到有鎖孔或者門把手。
像是直接澆灌上的。趙一陽并不怵那鐵門,在門的旁邊摸索了起來。
突然像是碰到了什麽開關,那鐵門開始咔嚓咔嚓的動了起來,上面掉下來了不少的鐵屑。
随後我們就見到那鐵門下面開始露出一條縫隙,随着鐵門的上升,那縫隙也就越來越大。
感覺這鐵門應該很長世間沒有開啓過了,從下面跑出來不少的灰塵,嗆得我和蘇倩倩直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