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雖然嘴裏不情願但還是很快的就把水拿過來了。
不過我發現胖子的臉非常奇怪,本來以爲他是臉大了一圈,但是憑借着多次的遇到靈異事件的經驗,我知道那并不是臉變大了,而是胖子的臉上有東西,而且是那種東西。
但是胖子對此絲毫沒有察覺,依然嘴裏對我抱怨不已,不過又很快的去廚房裏忙活去了。
我心裏想着胖子的臉,是怎麽也寫不進去了,但是又不能打擾到胖子臉上的東西,不然到時候就不好辦了。
郝建和瘋子不一會也從房間裏出來了,倆人研究讀書心得之後一臉的滿足相,看見胖子給我端來的水杯不由分說地争着搶着喝了起來。
一人一口之後這一杯水就見了底,兩人沒喝過瘾,還想要繼續喝,所以拿着杯子準備去接水。
但是還沒等走出去,兩個人就捂着肚子蹲了下去。嘴裏同時還在哎喲哎喲的叫着,看樣子是疼的,而且還疼的非常的厲害。
我見狀立馬起身去看他們倆怎麽回事,胖子聽見聲音也從廚房裏出來,此時,胖子的臉恢複了正常。
看倆人實在是疼的受不了了我和胖子商量着打了電話叫救護車,胖子背起了相對較輕的瘋子,而郝建則落到了我的背上。
我們在四樓,感覺到一樓的距離非常的遠,好不容易到樓下了,我和郝建的頭上都是汗珠,不同的是,我是累的,他是疼的。
而胖子那邊更慘,本身就是虛胖,平時下樓上樓都快要了他的命,這次帶個人更加的不容易了。嘴裏直嚷嚷着瘦了瘦了,要瘋子好了之後請他吃飯。
救護車來的挺快,因爲附近就是醫院。
也沒在車上待幾分鍾就到了。
下了救護車之後郝建和瘋子還在慘叫,醫生門還挺負責,一邊讓一群人送他們去檢查,一邊詢問我們他們剛才吃了什麽,喝了什麽,有沒有受到什麽攻擊之類的。
我們剛才是去吃飯了,但是大家都是一起吃的,沒道理我和胖子沒事,而他們倆有事啊,喝的東西也都是一起的。
卧槽,不會他們倆剛才在卧室裏研究人體的秘密了吧,捎帶着塞進了什麽東西?
想着想着就爲他們倆感到羞愧,當然這隻是我的無端猜想,具體什麽樣誰知道呢。
不一會負責檢查瘋子和郝建身體的一個護士就回來報告醫生說剛才化驗了血,指标都正常,又做了彩超之類的,也都沒發現毛病,肚子裏也沒有什麽異物。
醫生感到奇怪,這是怎麽回事?但是經過簡單的化驗查不出毛病這種情況也是有的,可能還是要經過更加詳細的檢查。
但是郝建和瘋子似乎是等不了了,疼的已經開始咬東西了,嘴裏早就破了,一牙齒的血看着非常瘆人。
就在郝建和瘋子的慘叫聲中,我好像聽到了幾聲小孩子的咯咯笑聲,我四下一看,突然就看到郝建和瘋子的背上各趴着一個小孩,一男一女。
而且看這兩個小孩子的裝束不像是現代的,倒是有點像古時候大戶人家的小孩。
那兩個小孩在那裏笑得很開心,看見我看他們,竟然還朝着我做鬼臉。
奶奶的,我明白了,看來郝建他們的肚子疼不是什麽病,而是這兩個小崽子搞的鬼。
不過現在雖然知道原因了,但是要怎麽解決呢,我現在道行太淺,治不住他們啊。
想到這我就想到了趙一陽,我不行他行啊。
于是我退出病房連忙給趙一陽打了電話。
趙一陽接的有點慢,也不知道和誰家的小姑娘厮混呢。
我把這事簡單的和趙一陽說了,趙一陽聽了之後很長世間之内都沒有說話,後來就說了一句知道了,然後讓我把地址發給他。
知道趙一陽要來我的心就安定了一大半,剛要回到病房裏去,胖子就急匆匆的出來找我,問我這麽半天去哪了。
我想了半天還是把我看到那兩個小孩的事告訴了胖子,一是讓他安心,不至于瞎着急。二是一會趙一陽要來,做的那些事是怎麽也不能避開胖子的,還不如現在就痛快的告訴他,好讓他有個準備。
胖子聽完我的話之後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他怎麽也沒想到事情的真想是那樣的,不過随即又釋然了,他還奇怪呢,這又不是急性的胃腸炎之類的,怎麽會疼的那麽快,現在和靈異扯上了關系那就合理多了。
趙一陽來的真不算快,距離我給他打電話已經過去半個多小時了,現在瘋子和郝建都沒有力氣打滾了,隻知道躺在那裏直哼哼。
趙一陽來了之後也是一眼就看到了那兩個小孩。
那兩個小孩也是識貨的,看出來那趙一陽和我是不一樣的,有那股子氣勢在。
那兩個小孩也不笑了,也不做鬼臉了,隻是嚴肅的看着趙一陽。
趙一陽也不多說廢話,隻是沉聲說了句:“下去!”
這句話聲音不大卻頗具威勢,吓得兩個小孩子一哆嗦。
男孩子本來還梗着脖子不想聽趙一陽的話,但是小女孩明顯的動搖了,這一個堅持不住了,那另外一個自然也沒有信心再違逆了。
兩個小孩子分别跳下了郝建和瘋子的背,跑到病房的窗台上蹲着。
随着兩個小孩子的離開,瘋子和郝建的疼痛立馬就好了,但是由于之前實在是太過耗費體力了,所以一旦不疼了之後兩人立馬就累的睡了過去。
而醫生一開始把趙一陽認定爲精神不太好,本來打算叫醫院的保安來把他拖走,但是沒想到趙一陽那一喊竟然有效。
但是想讓一個無神論者改變自己堅守多年的信仰還是很難的,所以他甯願相信是湊巧,剛好在趙一陽喊得時候兩人好了。
治好了人的趙一陽也不想在醫院裏面多待,對着那兩個小鬼說了句跟我走就扭頭走了 ,留下一群看熱鬧的病人和病人家屬在風中淩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