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笑,勞資是那種人嗎。可是看着吳瑩可憐的眼神,沒辦法,隻能幫一幫她了。
我并不比郝建他們強哪去,但是金姐就是一眼就看中我了。随即我連體檢也沒做,直接就被金姐拉到了雇主的家裏。
到了雇主的别墅以後,老保姆讓我洗澡,洗澡之後穿着蕾絲睡衣的我就被領到了這次找牛郎的人的房間。
本以爲找牛郎的怎麽也得是四五十歲中年婦女,沒想到一進去進然是個十五六歲的美少女!
這玩笑就開大了,現在小孩受教育都這麽先進了?我十五六歲的時候剛上高中,連女孩子的手沒拉過,當然我十七八的時候也沒拉過。
但那時候可是純潔的很呢,跟漂亮女生說句話都要心跳半天。哪怕她說的是老師叫你去辦公室。
後來顔色片看多了才對男女之事有了一定的了解,但可惜,二十歲的我依然是個處男!
這小姑娘看着年齡不大,但是面色很冷漠,有一種高高在上拒人于千裏之外的感覺。
真難想象這樣的冷美人會找牛郎。不過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嘛,說不定一張嘴就是熱情奔放的元氣少女呢。
但顯然我想多了,冷面女孩就是冷面女孩,一開口整個屋子的溫度都下降了,這讓穿着蕾絲睡袍的我冷的一哆嗦。
“你叫什麽?我叫冷霜兒。”僵持了半天,還是雇主先說話了。沒想到還自報家門,一般這種找牛郎的不是完事就走嗎,就算是打算長期合作也沒必要說名字啊。
不過雇主都說話了我也不能沉默以對,隻好說道:“我叫劉波。”呵呵,比比誰更冷吧。不過她那個名字有點像古代的名字,現在很少有人在最後面加什麽兒了吧。
冷霜兒聽完我的話之後就讓我把睡袍脫了,還沒見過這麽性急的女孩呢。不過拿人家的錢就得辦事啊。
我一咬牙,大大方方的就脫了,反正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冷霜兒見我脫完之後就走了過來,左看看右看看,奶奶的,這滋味真不好受。終于理解雞了。
随後她停在了我的左邊,問道:“我可以咬你一口嗎?”
哎?這是什麽套路,我們是牛郎,不是牛,想吃牛肉可以讓你的老保姆買啊,咬我幹什麽?
不過人家是付錢的,有一點特殊要求也可以接受,回頭讓吳瑩給我加五百,不帶這樣的。
不過心裏想着對吳瑩說,嘴裏卻不自覺的對那美少女說了出來:“行,但是得加五百塊錢啊。”
我自己并沒有什麽感覺,因爲本身就在想着這個。但冷霜兒聽見了以後,突然就笑了。冷美人一旦笑了之後,那真的是如冰蓮盛開,好看極了。
我以爲這個雇主是有點怪癖的就是喜歡咬人而已。沒想到冷霜兒笑了之後卻對我解釋了她爲什麽要咬我。
原來她并不是個普通人,生來就是極寒之體。小的時候經常會被凍得瑟瑟發抖。她的母親也是因爲她的出生死掉了,據說是被凍死的。
自出生以後冷霜兒就被家族排斥,但她長得和她母親很像,她的父親也知道不是她的錯,所以就将她安置在這裏了。
她每個月都需要吸食男人的鮮血,來抵抗她體内的極寒之血。但是一般的男人還不行,一定要體格健壯的。
但沒想到今天吳瑩那裏出了問題,原本約定好的那人沒來,才會找我們幾個從來沒健過身的人。
冷霜兒也很直接,她說她需要大概有一斤的鮮血量,吸食的時候我可能會非常難受,但是她可以在完事以後多給我加錢。
說實話,我也去醫院獻過血,因爲說如果有獻血記錄的話到時候如果手術用血就不用交錢了。平時獻血的時候就是四百希希,一斤都不到五百希希,感覺還好。
于是我想了想就同意了。我沒有體會過極寒之體是什麽感受,但我想那肯定很難受。那也不是她可以選擇的,誰願意那樣啊。所以我才同意給她。
商量好了之後也就不用冷霜兒咬我了,她也坦言吸血也并不是通過咬來吸,最好還是在體外。
于是不一會她便拿出一套專業的工具,有一次性針管,有血袋,消毒棉。
她讓我直接把袖子撸起來就好。那蕾絲睡衣的胳膊肘上面剛好有一個扣子,卷起的袖子扣在上面剛剛好。終于明白爲什麽要我穿這個睡衣來。
弄好之後就開始抽血了,剛開始針紮進去的時候非常疼,而且血液被抽出去也有很大的影響。冷霜兒畢竟也不是專業的,這個過程還真不是痛苦可以形容的。
不過一斤鮮血抽起來也不是太慢,因爲根本就不會考慮我的感受!抽完之後我感覺頭有點暈。冷霜兒看我面色不對連忙喊了一聲外面的老保姆,讓把補品給送進來。
這次的顯然比上次郝建他們喝的不知道好多少倍。那顆人參大的,感覺像是百年的。當然了,在我小屌絲眼裏那就非常好。
喝完之後感覺稍微回過神來了。冷霜兒看我恢複大差不多了就讓老保姆又給我拿了三千塊錢。嘿嘿,看來這賣血挺掙錢的啊。要不以後我也不寫小說了,靠賣血吧。
不過冷霜兒随後的話打消了我的念頭。她說:“這次很不好意思,因爲金姐那邊出了問題才找的你,下次也不會找你了。畢竟你不是專業的,我找的人都會專門的進行調理,這個對你來說還是太痛苦了,這次謝謝你。”
我很想說跟沒錢比起來這一點也不痛苦,但是想了想,人家估計就是客氣一下,看我體格不健壯估計鮮血的質量也不會太高。畢竟和飲食合理經常運動的人比起來,我這三天五頭的喝酒抽煙的血液根本不夠看。
給過錢之後冷霜兒就讓我走了,她準備要喝血了,畢竟已經快要零點了。再不喝她會被極寒之體折磨的非常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