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一陣香氣勾醒的,醒來後我看到秦媛媛竟然在烤肉,還用柴火熬了一鍋粥。
這是怎麽回事?昨晚她不做這個,怎麽今天想起來這麽勤快了?
“醒啦?”
秦媛媛見我醒了,就小聲說道,她今天顯得格外乖巧的樣子,因爲她看到橙子和劉大符都還沒有醒,就招手把我叫過去,我過去後,看到那是一隻兔子,她說是陰爻陽爻兩個大師起的早了,順手打的兔子,有兩隻,一隻給他們吃,一隻給我們吃。
我聽她這麽說,就往那邊帳篷看了一眼,隻見陰爻陽爻兩個人盤腿坐在地上,依舊是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我心裏很是納悶,昨天明明見他們兩個進去山洞了啊,他們竟然回來了?
看來果然是有點道行的人,反正我自認爲自己進去後就出不來了。
正說着,橙子和劉大符都起來了,我們把飯吃完,就整裝待發了。
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我越來越看秦媛媛順眼了。
“此乃邪魔之地,昨日我二人深夜前往查探過,此地甚有邪性,汝等進入山洞後務必聽我的指揮,倘若不聽,死去後,莫要找我。”
陰爻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教導我們幾個人,我和劉大符都沒有搭理他,然後他們就給我們每個人發了三個符,教給我們,一張小一點的符是貼到自己後背上的,說是能夠辟邪,一張中間的符是貼到前胸的,還有一張大一點的符,是在遇到危險的時候,貼到對方身上去的。
交代完後,我以爲就可以進去了呢,可是沒想到他們兩個人竟然從包裏掏出一隻老母雞來,那隻老母雞竟然還有氣,一刀就抹了脖子,拎到了洞口,圍着洞口灑了一圈血,然後把剩下的血都裝到了一個海碗裏面,端着滿滿一海碗的血就放到了洞門口。
事後,他們兩個人又點燃了香,沖天拜了三拜,行完了衆多流程後,才大手一揮,讓我們進去。
“這兩個老家夥,真有道行。”
劉大符在我耳朵邊小聲說着,其實不用他說,我也能看出來,看來這次似乎真的有可能能輕松一些,說不定這兩個人真的知道破解之法。
進入黑乎乎的山洞,我們打開了強光手電,他們兩個人在頭前帶路,兩個老頭走得不快,但是很穩,一路走過去,還用特殊的小旗子在關鍵的路口做了标記,非常專業的樣子。
而秦媛媛則一直往我身邊湊,她的身體貼到我身上了好幾次,我知道她是故意了,一扭頭,就能看到她熾熱的眼神。
“請你這次一定要幫我,無論如何要幫我,求你。”
我不知道她是什麽意思,我既然答應進來了,不就是要幫她了嗎?她還跟我說這些幹什麽?
她不停的說這句話,我就點點頭,然後她又碰了我一下,我身子一緊,那種酥軟的感覺别提多美妙了,橙子在我左邊,明顯注意到我的窘态,拉着我的手捏了我一下,示意我老實點。
我也想老實點,但是她****碰到我胳膊的時候,實在是忍不住的顫抖,那種感覺簡直爽翻了,我正顫抖着,突然間,兩個小老頭停了下來。
“不對勁。”
陰爻說道,他是哥哥,說話最多,他回過身子,在我們身邊轉了好幾圈,又嘴裏念叨了半天,才頓住,叫我們往回走。
剛才在一個轉折的地方他叫我們往左邊走,結果走了一段又說不對勁,現在又讓我們返回去,往右面走去。
右面的洞更寬闊些,不過按照我的記憶,是應該往左走的,我沒有提醒他,畢竟我前兩次走的都太失敗了,每一次來這裏都是狼狽出去的,所以也許我走的路線是錯的。
我選擇相信他們。
隻是心裏一直惦記着郭曉松,但願從右面走也是可以遇到郭曉松的,其實我一直在懷疑,葛曉松在跟着我出洞口的時候,應該是被東西‘拽’走的。
否則,我當時手裏緊緊的抓住葛曉松,她不可能掉下來的,隻有在有東西猛地拽走的時候,我當時身子也麻木了,才沒有注意到。
按了一下腰帶扣裏面的戒指,還在,這個帶血絲的玉戒指,到底包含着什麽樣的秘密?那個充滿了凄慘叫聲的窟窿,又是通往哪兒的呢?
正胡思亂想着,我就聽到清晰的‘滴答’聲響了起來。
聽到這個聲音後,我頓時就清醒了,我對這個聲音太熟悉了,這就是引着我們往最深處走的聲音,也是那個東西當時将我的包弄走了。
兩個大師聽到這個聲音後,都頓了一下。
“慢,有髒東西。”
他倆說着,都從包裏拿出一個小鈴铛,叮鈴鈴的搖晃了一下,我感覺到橙子和秦媛媛兩個人聽到鈴聲後都震了一下,想必是鈴铛給她們帶來的震撼感覺,不過我并沒有任何感覺。
不過,自從他們搖晃了鈴铛之後,再也沒有這種滴答聲傳來,看來,這兩個人真是有點真本事的人。
于是我們繼續往裏面走,走了大概幾個小時的樣子,小老頭再次叫停。
“前面就是入口了,每個人含一口往生湯,即可保證邪物過來不犯沖,不過,到了下面後,更要緊緊跟在我身後,切記不可亂動。你,過來吧。”
陰爻指的是我,讓我過去,我往前面走,跟他們站到一起,然後他從包裏拿出來了一個葫蘆,那個葫蘆是風幹後的葫蘆做成的容器,讓我們每個人喝了一口後,就拉住我,像是押解犯人一樣,往前面繼續走。
我不明白他們拽住我要幹什麽,秦媛媛在後面說:“别怕,大師是想借助你的陰陽眼,幫他們辨别不幹淨的東西,沒事的!”
我當然知道他們是這個目的,不過,這種感覺特别的不爽,爲了葛曉松,我就忍了,跟着他們繼續走,真的發現了一個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