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她的帳篷,我看到秦媛媛竟然穿的恨整齊,看來,這次沒有要辦我的意思。
“林暖,我害怕。”
她突然說出這句話,然後用一雙驚恐的眼睛看着我,完全沒有白天那副英姿飒爽的樣子,我心裏很是納悶,這個家夥這是鬧哪出?
見我沒有動,她歎了一口氣:“你坐吧,我想跟你說點知心話。”
我坐下來後,她眼淚就掉了下來。
這一下我就慌了,這個女人怎麽說哭就哭,我最怕的就是女人哭了,尤其是她這樣漂亮的女人,哭起來,那叫一個梨花帶雨啊,讓人心疼。
她邊哭邊說:“其實我知道,你看不起我,我也看不起我,我就是一個賤女人.随便的女人,我也覺得我自己特别髒,特别特别的髒!”
其實我心裏早就罵過她不知道多少遍了,不過這句話從她嘴裏說出來,我還是覺得不舒服的,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生活的方式,她做的确實不對,不過如果這麽說,也是有點過了。
“我跟你說實話吧,我這次,不是沖着錢來的,我是爲了幫我爹治病。”
秦媛媛這句話我怎麽都想不到,把我弄懵了,她把我弄到這裏來,跟和她爹治病又個毛線關系啊。
見我不說話,秦媛媛所幸繼續說了下去:“我知道你肯定不相信,其實如果是我的話,我也不會相信,因爲我接下來要跟你說的事情,太傳奇了,傳奇的,我都不相信這會是真的。”
她一邊哭一邊說,跟我說了好多話,我都不知道她說了多長時間,因爲聽她說的特别的入神,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再看表,已經十一點了。
我竟然在她帳篷裏呆了三個多小時!
這三個多小時裏,秦媛媛爲我講述了她的經曆,她說她之前就是一個在百度分公司上班的普普通通的女員工,但是突然一天她父親病了,去醫院檢查,發現胸口心髒處外面長了一個瘤子,這個瘤子越長越大,醫生說如果再長大的話,就會危及生命。
她帶着父親找遍了醫院,都無能爲力,而且說他這種病是特别罕見的,最可怕的是,那個瘤子越長越像是一個男人的腦袋。
秦媛媛救父親切,多方打探,最後在一個高人口裏得知,這應該是前世的孽障,來報仇來了,要想救她父親,就要找到前世造孽的地方,将那一段孽緣了解了。這是唯一的辦法。
從那以後,秦媛媛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她開始勾搭上司,在勾搭上司得到了一筆錢後,又開始勾搭所有有道行的人,很快就和光頭搞上了,光頭答應會幫她找到那個孽緣,但是光頭能力也很一般,小打小鬧還行,不過要是遇到大事,根本幫不上忙。
就在她父親身體快要不行的時候,她突然收到了一個陌生人發來的微信。
那個人在微信上說,知道他父親的孽緣地在哪裏,而且也知道孽緣物在哪裏,正好,台灣也有個人在尋找那孽緣物,她可以借助台灣人的力量,用台灣人的錢重金請高人幫助她探索孽緣地,在解開這段孽緣之後,再把孽緣物賣給台灣人,這樣的話不但救了她父親,錢也賺到手了。
她告訴我說那個人聯系完她之後就沒有再出現過,不過他将我有玉戒指的事情說了出來,于是她就找到了我,還把自己所有的家當都賣了,重金請了兩個高人,就按照那個人說的地方,帶着我們來到了這裏。
我聽她說完這些事情以後,心裏有種隐隐的不忍,如果真的和秦媛媛說的一樣的話,那這個女孩子真的是太不容易了,爲了自己的父親她真的是拼了,我歎了一口氣,等她繼續說。
“我知道你不會相信的,不過沒有關系,這些事情憋在我心裏已經有半年了,我父親的病已經快不行了,我必須要幫他了斷這段孽緣!我已經想清楚了,隻要你能幫我把這段孽緣了解掉,那五個億的玉戒指,錢全部給你。我已經對不起你了,不能再對不起你.”
她說完這些話後就繼續爬着哭,我走出來回到自己和橙子的帳篷裏。
回去後,我和橙子說了這些事情,橙子問我相信她的鬼話嗎,我說不信,不過我必須要承認,我對秦媛媛生出來了一絲好感,這絲好感雖說是我不願意承認的,但是也是事實。
橙子看出來我似乎相信了,就不理我了,背對着我睡,旁邊的劉大符呼噜早都震天響了,我想,還真是錯怪這個小子了,秦媛媛知道的一切都是一個陌生人告訴她的,這個陌生人會是誰呢?
我沒有睡,就這麽坐着胡思亂想着,不對,既然是陌生人,那就不能排除劉大符的嫌疑,也說不準這一切都是他故意策劃的呢,否則怎麽會這麽巧,我前腳剛醒來,後腳這群人就進門來了?
就這麽胡思亂想了好久,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反正我也不知道疲憊,不知道怎麽的,從洞裏出來後精神好,聽力體力和視力都好多了。
在大概深夜兩三點鍾的時候,我突然聽到一些細微的腳步聲,那些腳步聲很輕,蹑手蹑腳着,如果不是我聽力有了特别大改善後,根本就聽不出來,我仔細聽了聽,那聲音似乎是往山洞的方向走的!
我大驚,靠,難道說,有人又要進山洞???
想起來上次來這裏時候那晚的情況,我心驚膽戰,這個洞太邪性了,如果不是我要救郭曉松的話,一定不會跟着來這裏的,我看了一眼劉大符,這個人很奇怪,我到現在也沒有弄明白他,他時正時邪,有時候做的事情很對,有時候又做特别混蛋的事情,而且他上次也來過這個山洞,知道這個山洞的可怕,爲什麽,竟然還能睡着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