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哥,我爺爺的事兒辦完了,我聽說你回來了,就來看看你,跟我一起回去不?”
我還沒說話呢,爺爺就說了:“恩,你暖哥跟你一塊兒回去!”
我吐吐舌頭,想拒絕卻沒有說出來,心底一萬個抓狂,這是我親爺爺嗎?我是爸媽從村口垃圾堆撿來的吧!!
“好嘞!我這就收拾東西,收拾完叫你!”
方橙子一蹦一跳的走了,爺爺湊過來,我還以爲他要叮囑我什麽事兒,沒想到他竟然說:“哎,老三,你跟橙子好了沒?”
我再次噴茶,爺爺一臉壞笑:“你大哥倆閨女,你二哥一個閨女,我可就指着你給我抱個重孫子啦!橙子小時候被一道士算過,命裏倆小子,八字硬着呢,跟她在一塊兒,辟邪!”
我無語,站起來收拾東西去了。我不知道的是,爺爺在後面自言自語的說:“那臭道士說老三跟橙子有緣無分,看來不假呀,咋辦呢...”
到城裏後,橙子堅持要去我住處給我收拾,我拒絕了,我可不想讓她看到葛曉松。
送走橙子,我開機給二哥打了個電話,沒有理會手機裏狂轟亂炸的短信和微信,二哥聽我說完後叮囑我不要去大哥家,怕我把麻煩沾染給孩子,說他後天帶着一個懂行的朋友就到。
打完電話我就關機了,我按照爺爺說的,去超市采購了些必備的東西,黑狗血買不到,黑狗也買不到,我暈乎乎的回到住處的時候,看到樓下垃圾堆裏趴着一隻髒兮兮的小狗,我近處一看,竟然是黑狗!就當個寶貝一樣的領回家。葛曉松沒在,我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醒來的時候,小髒狗正沖着門口叫喚。
我聽到小髒狗叫喚,就是一驚,人都說,狗啊貓啊這些東西是能看到不幹淨的東西的,所以我當時的第一直覺是,那東西又來了!
我幾乎是一瞬間就站起來,拎着棍子就往外走,通過昨天爺爺教給我的事情我明白了,既然我已經踏上這條路了,就不能松了!鬼和TM的人一樣,就撿着軟柿子捏!我要像我爺爺昨天一樣,不管她是何妨妖怪,都要跟她鬥一鬥!我不好過,她也别想好過!
有了膽氣,覺得走路都帶着風,小髒狗不停的沖着門口叫喚,我左手扶住門,右手準備好了木棍,嘴巴也随時準備喊昨天爺爺喊的話,稍微等了一下,伸手打開了門,緊跟着,木棍就打了出去!
“哎?林暖你有病啊!”
木棍馬上要打到葛曉松頭上的時候,我改變了方向,木棍打到了牆上,發出‘铛’的一聲響。
“你怎麽回來了?”
葛曉松說過,她白天收拾東西就走的。
“我想你了,就回來了,不行?”
葛曉松宛然一笑,她從來沒有沖我這麽甜美的笑過,我突然發現,她真的好美。
“哦,好吧。”
我收起木棍,對于葛曉松,我付出的感情很深,她美麗時尚,最早是我同事,在一起半年後她就換工作了,再後來她開始和很多男人接觸,再再後來,她拿着一個法國護照請我吃了一頓法國大餐,賞了我一個熱吻,就華麗麗的離開了我的生活。
葛曉松進屋後,小髒狗還在不停的沖她咬着,我也聞到葛曉松身上濃郁的香味,那種香味一吻就知道很高檔,但是她好像放得有點過量。
“我最讨厭狗了你不是不知道,把它關到屋裏吧!”
我點點頭,我也對這個髒兮兮的小狗不待見,抓住脖子就扔到了裏屋,等到我關上裏屋門回到卧室的時候,我愣住了。
葛曉松把大衣脫了,身上僅剩一件深V領的緊身毛衣和一條熱褲,趴在床上雙手拄着頭看着我。
我承認當時跟葛曉松好是因爲她長得漂亮身材好,下半身一沖動就和她好上了,如今的葛曉松比半年前更加迷人,換句話說,更加浪。
我沉睡兩天的小兄弟居然擡起來和她打招呼了,我歎氣,還是抵不過她,一年前是,一年後也是。
“又喝酒了吧?噴那麽多香水,想熏死我啊!”
我麻溜的脫掉上衣,站在床頭捧起她的臉,面帶桃花,似笑非笑,眼神水汪汪的勾魂奪魄,她才是我命中的女鬼。
“我可舍不得熏死你,你是我的小乖乖...我還一輩子折磨你,讓你給我當一輩子傀儡呢...”
她笑着說,但是一副認真的樣子,我雖然覺得這句話不太對勁,但是沒有在意,精上腦,怒發沖冠,那晚我發揮得出奇的好,一夜七次百戰不殆,幹柴烈火燃燒了幾乎一整夜。
第二天我醒來得出奇的晚,睜開眼都十一點了,睜開眼,葛曉松還睡着,我推了她兩下,沒醒,不但沒醒,一旦反應都沒有,那種表情非常呆闆,不像是甜美睡着的表情。
我擔心她縱欲過度出事,猛推了幾下,她才緩緩睜開眼,一臉茫然的看着我,說出一句讓我特别揪心的話。
“我怎麽睡在你這床上?”
接下來我用了兩個小時的時間解釋确實是她昨晚主動敲開我的門,上了我的床,誘惑我上床,誘惑了一次,誘惑了兩次,直到我身上沒有一處可以硬起來的東西後才罷休。
她以一個讓我看起來非常荒誕的理由屏蔽了我的解釋,那就是,昨晚的事情,她一點也記不起來了!
事情直到她想起今天的一個約會時間到了才算勉強結束,她出門的時候還說要我對她負責,我撇撇嘴,又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想得美!
送走她後,我想了想,還是給老總打了個電話,陪着笑忍受了他的狂風暴雨之後,我撒謊說自己爺爺出車禍了,正在老家醫院搶救,我一直在醫院陪着,手機關機,并且保證如果下個月業績還是這樣,我主動辭職,三番五次表決心後,他終于答應讓我再請幾天假。
能拖一天算一天吧,我還不知道能不能活過下個月。
昏昏沉沉又睡了一下午和一晚上,這個晚上倒是出奇得安靜,那女鬼應該是被我爺爺打怕了,不敢來了吧,我想。
第二天中午,我在機場接到了二哥和他的朋友劉大符,這個劉大符是個小平頭,微胖,戴着墨鏡,大金鏈子大金表,手上戴着一個金表兩串佛珠。
我二話不說,安排了大酒店吃飯,劉大符一手一揮:“飯在飛機上吃了,這兩天身子有點髒,洗浴中心吧。”
二哥的面子在,我就是一百個瞧不上這主,也不敢顯露出來,水晶宮洗浴伺候着,一頓沖洗之後,按摩包房裏,我們赤膊相見。
“哎?兄弟,你這胸前,是怎麽回事?”
劉大符一提醒,我才注意到右側胸口上有一個黑色的吻痕,洗澡的時候我也注意到,但是當時顔色淺,經過熱水一浸泡,竟然變黑了!
我記憶迅速翻回前天晚上,葛曉松确實在我胸口狠命的嘬了一大口,她邊嘬還邊說着:我要一輩子折磨你,讓你給我當一輩子傀儡呢...
我把事情前後源源本本的跟劉大符一說,劉大符一拍大腿:“我擦!哥們你着了道兒了!你那晚上了七次的那個東西,不是你前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