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完了一根煙,覺得又有點感覺了,轉過身子開始摸她,她剛剛二十歲,身材非常好。
“算了,不做了,我也不收你錢了哥,我得走了,在你這個房子裏呆得我慎得慌,水都不出了,你留着錢找個會看的給看看吧,這東西可邪性了,俺們東北那嘎達都信這個,别回頭倒黴都不知道怎麽倒黴的。”
小妹說完起身穿衣服就要走,我一看攔不住了,興緻也沒了,起身從錢包裏拿出三百塊錢,雖說她不要,但是不給不是我風格,日子過得雖然苦逼,但是這點錢還是花得起的。
小妹也沒有拒絕,接過錢,走了。臨走再三叮囑我好好找個人看看。
送走小妹,我倒來了興緻,去廁所撸了一次,舒服多了,上床睡了。
睡到半夜,我發現一個人在向我走來。
是個女的,身穿小藍花的綢緞袍子,和電視裏演的清朝的人兒差不多,鵝蛋臉,粉嫩的臉龐,柳葉眉,皮膚白皙走路妖娆,正經的一個美人兒!
我下面竟然可恥的硬了。
那個美人兒絲毫不客氣,走到我床邊後,直接将我被子掀了起來,一把就把我褲頭給拽了下來,後面的事情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一番雲山霧海之後,她離開了。
她離開後,我就醒了。
原來是個夢。
我檢查了一下短褲和下體,确定隻是一場夢,但是那種感覺和真的一樣。
但是當我醒來的時候,我吓出了一身冷汗,剛才那個場景,和當時爺爺跟我描述的狗爺遇到的事情太像了,雖說我是在夢中,狗爺是真槍實彈,但是我還是害怕起來,五十年前和狗爺一樣發生這種事情的人當時都死了,我自認爲沒有狗爺那麽吊大活好的功力,難道說今晚我也要死于非命?
我害怕極了,拿起電話,給我二哥打電話。
二哥大我七天,是我大伯家的二小,在内蒙古做醫療器材銷售。我大哥,也就是大伯家的老大,和我在一個城市,是個賣藥的。每次當我把二哥和大哥認爲是一個行業的時候,二哥總會糾正我:我們不是一行,他是賣藥的,我,是賣器械的。
因爲和二哥年齡很近的原因,我和他感情很好,就和親兄弟一樣。所以當我最害怕的時候,我沒有給同城的大哥打電話,而是給遠在内蒙的二哥打電話,在奶奶喪事處理完之後,二哥就回内蒙了。
二哥聽完之後一頓沉默,半晌才說:“老三,你回去找爺爺吧,我估計你是被那個戲子纏上了!”
我聽他說得那麽肯定,頓時慌了:“他不是當時被咱祖爺爺封起來了嗎?怎麽會又出來了?”
二哥歎了一口氣:“都怪我,我小時候聽爺爺說過,你是家裏老三,命數最軟,最容易招髒東西。準許你不上墳,如果必須要上墳,千萬不能叫你的名字,我嘴賤,那天叫了你的名字,那東西被勾出來了!”
這個時候是半夜,我看着窗外朦胧的月光,想着剛才發生的事和二哥跟我說的話,越來越害怕,覺得現在就有個人正在看着我!
“二哥!我覺得她現在正看着我呢!我該怎麽辦!我該怎麽辦!”
我蜷縮在被窩裏,這個時候剛剛立冬,天氣已經寒冷起來,但是還沒來暖氣,我感覺不但身體冷,即便是整個被窩裏,都跟冰窖似得。
“别怕,我身邊一個懂這個的朋友告訴我,家裏排行老三的命是泥鳅命,最容易招惹不好的東西,但是不好的東西要想折磨死你,還要耗費不少時間,拿東西現在正吓唬你呢,把你吓唬得自己瘋了,它才能下手。你現在不能害怕,撐過今晚,明天天一亮就回老家!别開車,坐車,别坐黑車,坐陽氣最勝的大巴車!人越多,擠的越好!”
我答應了,二哥又囑咐了半天,終于把電話挂了,他一挂電話,我就覺得背後涼飕飕的,好像有人沖我吹氣兒似得。
我吓壞了,這種感覺從來沒有過,就像是有個人現在就在你身後坐着,輕輕地,慢慢地沖着你脖子吹氣兒,而且,那個人身子裏發出來的氣都是涼的,讓他吹一下,整個身子都冷三分。
我不敢回頭,我知道,她就在我身後!
我不敢看表,我害怕看到表針才走到一兩點鍾,甚至才十二點鍾!我從來沒有體會過一個夜晚有多難熬,這種如坐針氈的感覺比我在單位述職的滋味兒還要難受。在單位述職的時候我是不知道自己下一秒鍾還能不能有這份工作,可是現在,我不知道下一秒鍾自己還能不能有命!
我腦子裏拼命想着爺爺曾經跟我們說過,他小時候祖爺爺跟頭目說的避邪的法子,其實在農村,老輩人裏每家每戶都有自己的避邪辦法,大概相通但是仔細研究起來還是有區别的。因爲那個時候村裏後面就是野地,野地後面就是墳地,村裏怪事多了去了,所以老輩人多多少少都會一點兒。到我爺爺那一輩兒懂得就少了,再到我們這一輩兒,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偏巧我小時候最喜歡聽故事,總纏着爺爺講故事,倒是耳聞目染了一點。
我們家祖爺爺當時和狗爺爺去對付那個女鬼的時候,帶了點江米,還去茅廁把裏面放了十幾年的一根棗木棍子拿了過去,除此之外,還把家裏唯一剩下,給我奶奶坐月子吃雞蛋用的老母雞載了,在家裏都吃不飽飯的情況下,當時我們家還能有一隻老母雞,我很是懷疑,爺爺說那個老母雞可是我們家裏的寶貝,重點看護對象,比當時剛生下來的我爸爸都受重視,生怕村裏餓急眼的人給弄走炖了吃了。
當時我祖爺爺和狗爺爺帶走的就是這幾樣東西,但是具體他們怎麽用的,我爺爺沒跟我說,隻是說那是我們家自己傳下來的招數,管用不管用他也不知道。
我爺爺當時跟我說,其實避邪和制鬼的方法太多了,沒有标準答案,書上說的那些道士制鬼的招數,歸根結底,是用陽氣旺盛的東西押住這些陰氣的東西而已,至于用什麽東西無所謂,隻要陽氣盛,就多少有點用處。
想到這裏,我腦子裏趕快搜羅我們家裏現在陽氣盛的東西,雞,沒有。江米,沒有,我就不在家做飯。廁所裏的棍子?倒是有一根我防身的棍子,床底下一根,廁所裏一根,在廁所裏也放了兩年時間了,不知道管用不用。
但是,要拿那個棍子要去廁所拿,我可不敢去,萬一在路上.
我都不敢想下去了,後面的冷風還在吹着,吹得我五髒六腑都顫。
就這麽耗着,我身上冷得要命,但是一頭汗一頭汗的出,五髒六腑都在顫,更别說身子了,被子被我的汗水都侵濕了,更加潮濕冰冷,黏在我身上别提多别扭了。
不知道撐了多長時間,窗外一點要亮起來的意思都沒有,我心裏壓力越來越大,開始數數,希望能夠通過數數熬過這漫長的黑夜,但是數到三千以後,後面的猛地一下冷風加強了,就像是一個人吹着吹着突然打了個噴嚏一樣,我一哆嗦,就忘了數到多少了,又出了一身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