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n賽肯島附近的海面上,一塊大小如同廣場般的冰塊浮在海面上。本來這麽巨大的冰面應該給人一種相當穩固的感覺,可是現在一眼看上去總覺得下一刻這塊冰層就要崩潰。
“煉獄鬼斬!”随着索隆的一聲怒喝,黑刀秋水如同雷光般當頭劈下。
“锵!”如同月牙般的埃辛諾斯戰刃在與秋水的刀刃拼出火花的同時,向右旋轉着『蕩』開索隆的攻擊,然後另一柄埃辛諾斯戰刃如同死神的鐮刀般劃了下來。
三代鬼徹被索隆反手一擋,架住了來襲的一刀後。獨眼劍士并沒有站在原地和尼祿比拼力氣,而是立刻反身飛退。
事實證明他的選擇非常正确,在他剛剛離開的瞬間。兩道幽藍se的火線如同長矛般洞穿他原本站的冰面隻留下兩個滴水的光滑冰洞。[
“惡魔風腳·地獄的回憶!”全身籠罩在火焰裏的人影從天而降,如同隕石般砸向地面上的惡魔。
金發廚師的踢技氣勢十足,不過僅憑這種程度根本不足以讓惡魔尼祿退卻,身爲半個誕生于煉獄的種族他根本不畏懼任何火焰。直接反手一刀向上撩起,看樣子是企圖将這個襲擊他的人類一刀兩斷。
“你以爲我會白癡到用火焰的招式對付你嗎?”山治對着惡魔尼祿微微一笑,用腳靈活地在埃辛諾斯戰刃的刀背上一踢,借着這一作用力飛退到了一邊。“阿碧絲動手!”
“原諒我老爸。”環繞在山治身上的火焰突然分出了一部分變成了手裏握着一個廣口瓶的阿碧絲,把瓶塞往開一拔把裏面的水對着惡魔尼祿潑了過去。
“吼~~~”被水潑到的惡魔尼祿如同被硫酸接觸到一樣痛苦地捂住了眼睛。就在這時全身環繞在蒸汽中的路飛如同瞬移般出現,“二檔——噴氣火箭炮!”
目不能視的惡魔尼祿毫例外地被打飛了出去,被丢在地上的埃辛諾斯戰刃剛剛有被一股形力量召喚走的意思,突然一雙冰晶手臂按在了上面把這兩柄月牙般的巨刃冰封在了堅硬如鐵的寒冰中。
一個冰晶構成的人形從冰面裏爬了出來,看着被自己封在冰裏的武器。青雉也有一種松了口氣的感覺,“姑且算是降低了一點難度,接下來隻要小心别讓自己或者他們被那種藍se的火焰燒到就好。”
“吼~~”拍打着翅膀飛在半空中的惡魔尼祿松開了『揉』着眼睛的手,可以看到他臉上那些如同被灼燒到一樣的傷口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着。
“還真的起作用了!那個賣聖水的和尚還真沒騙我……”用望遠鏡在千陽号上遠遠地觀察戰況的烏索普有些意外地感慨着,不過發現旁邊的人投來不信任的眼神後,騙人布立刻擺出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啊,那個啊,其實我早就知道一定會有效的。”
“回頭再和你算賬!”娜美惡狠狠地瞪了烏索普一眼,相信他真是從某個大主教手裏弄來的聖水真是自己的失誤。不過既然有效,那也就先不和他計較了。“聽好了大家,不論如何都不能讓尼祿再接近那座火山了。如果前面的路飛他們沒攔着他的話,那麽就必須毫不留情地把他打下來。不傷到頭的話那家夥不會有事,所以不要有什麽顧忌。”
娜美這麽說着,可是就連她自己也不确定在知道尼祿不會有事的情況下她會不會有覺悟毫不留情地發動攻擊。
“嗯?看,尼祿他停下來了。”看到正準備如同獵食的雄鷹般向下撲擊的尼祿突然停滞了一下,羅賓連忙呼喊着讓其他人注意起來。不但是投鼠忌器,而且還是一隻可以傷人的危險的人物,由不得他們不小心。
惡魔尼祿收起翅膀慢慢落在冰面上,黑霧湧動間代表着惡魔的頭角和蝠翼全部消失。出現在原地的是紫皮膚的暗夜jng靈和牽着他的手的幽靈佩羅娜。與之前狀若瘋魔充滿暴虐的雙眼不同,現在暗夜jng靈黑se的瞳孔中神se一片清明。
擡起自己的手掌看了一眼,尼祿皺了皺眉。身上的能量再次波動了一下,淡紫se的皮膚顔se漸漸變淡,幾個呼吸間除了那對狹長的耳朵外看起來完全與常人異。
“給大家添麻煩了呢。抱歉了。不過現在~~我回來了。”
“大海在看着世界的開始
大海也知道世界的結束
如果自己死了全知的大海會指引
不能害怕如果你要去[
不能畏懼你的同伴在等你們
不能不前進朝着
藍se的前方……”
懸崖上孤零零地立着一座墳頭,上面『插』着的刀劍已經鏽迹斑斑。西斜的太陽拉長了刀劍的影子,顯得是那樣的孤獨。
年輕的生命過早得終結,這份悲哀不僅僅是屬于死者。還有許多生者也被這樣改變了人生的軌迹。
青雉庫贊站在墳頭前,輕聲哼唱着這首每一個海軍都耳熟能詳的歌曲屬于海軍的鎮魂曲。“我曾經非常讨厭這首歌啊,老師。爲稱贊死去的海軍而唱的歌,我并不怎麽感興趣。”
出現在荒涼的山路盡頭的澤法并沒有說什麽,既沒有發問也沒有像見到熟人一般打招呼。不論是以什麽身份相識,現在見面以後已經注定沒有坐下來把酒言歡的機會。
站在青雉身邊的艾因看到澤法出現後,立刻走到他身邊欠了欠身。“讓您擔心了,z老師。”
澤法擺了擺手示意她不要在意,伸手接下了一瓶被青雉丢過來的酒。很普通的一個牌子,不過卻讓澤法回憶起了一些已經要遺忘的味道。“難得你還記得我最喜歡的牌子。不過很遺憾我隻是來帶艾因回去的,并沒有和你喝酒的興趣。”
“那真是太遺憾了了,這可是最潇灑的酒啊。我現在也常常學着你喝它,因爲我也想要當一個潇灑的男人啊。”青雉背對着澤法站着,似乎是在打量面前的墳頭。“你已經不再喝它了嗎,澤法老師?”
“如果你是想要對我這個固執的老頭子說教。那麽很抱歉,我是不會收手的。”
“即便是死?”
“爲了把名爲海賊的罪惡消除掉,爲了貫徹絕對的正義……抱歉,我很忙。”
“那麽他們又如何?”青雉撫『摸』着一柄長刀上的斑斑鏽迹,“這裏的刀還剩兩把,昨天就差點又多了一把。”
“我會誓死追随z老師,爲了老師的信念我在所不惜!”艾因斬釘截鐵地回答道。
“隻會多出一把,也隻能多出一把。而且也不會是刀,隻會是這條笨重得要死的胳膊!”澤法右手的機械臂重重地頓了一下地面,一片如同蜘蛛一樣的裂痕迅速蔓延。“好了,走吧。我不想殺你,庫贊!”
“我也是啊,澤法老師。”深知已經法說服這個男人的青雉隻能哀歎一聲,騎着停靠在沙灘上的自行車從海面上離開。
“澤法老師和我想象的一樣固執。”回到千陽号停靠着的港口,青雉對着在港口等待着他的衆人如是說道。“現在就隻剩下最後一處,如果任由他把那裏炸毀的話會産生足以将世界的大海燃燒殆盡的毀滅xng噴發。你們可以在最後一座島上等他,不過根據我得到的消息,以黃猿爲首的海軍jng銳也在馬上會抵達那裏。這次海軍出動的規模要遠勝過你們所經曆過的屠魔令。”
“那又如何!我是一定要把我的帽子拿回來的!就在那裏和他做個了斷!”路飛『摸』了『摸』被繃帶纏着的胸口,被海樓石子擊穿的地方到現在還有些隐隐作痛。不過比起這些來,他在意的是z拿着自己帽子離開的時候所說的那些話。“我都和香克斯說好了,等我成爲出se的海賊之後再把那頂帽子還給他。如今連帽子都被奪走了,我還做什麽海賊王啊!”
“不,這個可是……我們如果也摻和進去的話,即使打赢了也會被随後而來的海軍幹掉的。”烏索普立刻提出了被路飛所忽視的問題。先對上z領導的生海軍然後再和黃猿領導的海軍jng銳戰鬥,這樣的話論如何都會變得相當危險吧。
“不,你們要對付的隻有z而已。海軍的話,我倒是有些辦法。”尼祿看了看面前已經雕琢成頭顱樣子的籃球大小的黑曜石,用手在上面拍了拍,“明白了嗎,弗蘭奇。像這樣的東西你能做出多少?”
“嘿嘿嘿,原材料足夠的話要多少我可以給你弄出多少來。”弗蘭奇手裏拿着一把電鑽,大包大攬地拍着胸脯答應下來。[
“那麽可以告訴我們一些事情了嗎,艾因小姐?”尼祿看向了一旁,本來應該呆在澤法身邊的艾因現在卻正帶着一副海樓石手铐站在那裏。
“你們會保證z老師他們的安全嗎?”艾因深呼吸了一下,盯着海賊們的眼睛,十分認真地說道。
“我隻是要拿回帽子,然後把他揍一頓出氣。”路飛沒有一點猶豫地回答。
艾因與路飛對視了一會兒,慢慢地閉上了眼睛,“計算炸『藥』岩的設置位置和設置完成最少需要五天,如果按照原先的設定在炸掉賽肯島以後就進行最後一座島的爆破的話。你們還有三天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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