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n處刑的時刻分秒迫近,一件件驚天動地的事實紛紛浮出水面。在銅牆鐵壁的進城上演了一次200多名犯人出逃的鬧劇後,這些突然湧入戰場的窮兇極惡之徒讓整片戰場變得更加混『亂』。展現在人們眼前的景象簡直讓人們覺得這根本不是屬于這個世界,正可謂是一場改寫世界曆史的巅峰決戰。全世界的人們隻有屏住呼吸,靜靜地見證着着不斷變化的未來。
突然出現的數和七武海中的巴索羅米·熊完全一模一樣的兵器,對于海賊們的攻擊好像完全不在乎一樣。刀劍和槍炮也法阻止他們的腳步,而從他們的手掌和嘴裏發出來的鐳『射』光線卻對海賊們造成了巨大的傷害。
“這些家夥是什麽東西,好像不是人類。”
“他們都是不死之身嗎?被迫擊炮攻擊到也好像完全沒有感覺的樣子。”
“是之前在香波地群島大打出手的家夥——數個巴索羅米·熊。不過數量和上一次完全不可日語。”[
·······
“噢,那種東西的數量有這麽多嗎?”怪僧烏爾基『摸』了『摸』自己還有些隐隐作痛的肩膀,之前在香波地群島對上一個和平主義者的時候他被鐳『射』光直接穿透了肩膀。如果不是得到了及時的治療他的左手就廢了。
“關于這東西我倒是有所耳聞,海軍試驗部的貝加龐克博士在研究一種人形兵器,而且還會把實驗體運用在各種事件中。不過沒想到就是這種東西,很難對付的樣子啊。”尤斯塔斯·基德興緻勃勃地看着屏幕上的影像,你要怎麽面對這種東西呢,白胡子?基德手下同屬超新星之一【殺戮武人】擡着頭看着屏幕不發一言,他隻是基德手下的一把刀,在船長沒有決定之前不會發表任何意見。
“那種東西不應該出現在世界上,海軍······”【赤旗】德雷克看着屏幕喃喃自語道,曾經身爲海軍少将的他比其他人更明白海軍隐藏在暗處的東西。光明之下的東西永遠是最深邃的黑暗。
“海軍這麽做是打定主意要和白胡子一決生死了嗎?先是提前對火拳行刑讓海賊冒進,然後再後退把海賊引入灣内。最後派人間兵器封鎖灣頭,完成包圍。一個海賊都不想放過,真是好大的胃口。不過看剛才海賊們的異動,老爺子應該已經察覺了吧。”【匪幫】卡彭·貝基不屑地笑着,就這麽在那位老爺子面前想要把他的兒子全部殺死,這是在『逼』那位發火啊。
“覺察到了如何?沒有覺察到又如何?他的命運都早已注定。”【魔術師】霍金斯擺弄着面前的塔羅牌,“論我占蔔多少次,白胡子的命運都是全部都是大兇,生存的可能『性』極小。”
霍金斯的話剛說完,擺放在廣場上的幾個屏幕突然一下子全部變暗了。“切,果然這麽做了嗎,海軍?隻讓普通人知道你們想讓他們知道的東西就是所謂的正義嗎?”【死亡外科醫生】特拉法加·羅扛着他的那把野太刀站了起來,“各位當家的,有興趣和我一起去現場看一下嗎?我對于那些海軍不想讓我們知道的東西可是很感興趣呢。”
“喂喂喂,這可是個好主意!”【海鳴】阿普對着羅打了個響指,也起身向着港口走去。在他們倆的帶動下,在場的海賊船長們全部起身離開了。海軍的欲蓋彌彰讓這些亡命徒都生出了一個想法——不如去現場看看他們到底想隐瞞什麽。
這些海賊沒有想到的是,在他們剛離開沒多久的時候,已經因爲沒有信号而一片漆黑中的屏幕突然有一個亮了起來。雖然一直是一個用歪歪扭扭的字體寫着‘請稍等片刻‘的本子擋在屏幕前,但是這至少給了等在屏幕前的人們一些希望。
交戰的聲音還是沒有結束,戰國右手的拳頭越握越緊。”可惡,影像的信号全部切斷了沒有!“戰國實在忍不下去了,有些失态地對着手下的海軍大喊了起來。兵貴神速,這種時候因爲一台被偷走的播放影像電話蟲延誤了這麽多時間實在是太不值得了。
“沒,還需要一點時間!”負責傳令的海軍現在也是頭大如鬥,負責的人隻說是爆炸時看到一個黑影閃過電話蟲就不見了。這麽大又混『亂』的戰場上要找一個人,尤其是還不知道要找的是誰······這簡直就是在開玩笑!
“不能等了,馬上給我傳令!所有海軍全部退出冰面,撤退完成後馬上啓動包圍壁。這一切完成後立刻進行對火拳艾斯的處刑。”戰國一咬牙下達了最終作戰的指令。他現在等不起,畢竟他隻是明面上的總指揮。僅僅因爲維護海軍形象而導緻作戰失敗的話對以後海軍的發展更加不利,希望接下來對冰面上的差别攻擊會第一時間殺死那個偷走電話蟲的家夥。
“機器調試,ok。”
“化妝,ok。”
“燈光,ok。”
“好,那麽馬上開始!”
“倒計時,5、4、3、2、!”
擋在屏幕前的本子被拿了開來,馬林福多冰面上的場景也再一次呈現在了整個世界的人們眼中。“人各位久等了,這裏是馬林福多。一望際的海軍和海賊的屍首。站在那裏的是!那是······那難道是······”随着某個臨時客串旁白的據說做過葬禮司儀的囚犯的話,鏡頭停留在了背對着觀衆的小醜巴基身上。
“這是什麽東西啊,爲什麽還沒有切斷信号!”戰國抓狂地大叫着,從剛才驚鴻一粟的攝影師的一隻囚服袖子來看,那隻電話蟲八成落在那些進城的越獄犯手裏了。要是把進城裏的一些東西透『露』出去,那些早就等着做文章的家夥絕對會馬上冒出來發表種種不利的言論。[
“······那難道是迄今爲止都在隐藏身份的·······那是什麽東西啊!”臨時旁白說道一半的時候,突然好想看到什麽可怕的東西一樣失聲驚叫了一聲。
“什麽?什麽?怎麽了?啊,那是!”
“天,怎麽會有那種事!”
········
随着『亂』糟糟的吵鬧聲,畫面慢慢地轉了過去。那副把旁白吓壞的畫面也出現在了屏幕上。濃密的黑雲在天空中聚集着、翻滾着,那種顔『色』黑得仿佛連陽光都可以吸收一樣。一個高大的黑影懸浮在莫比·迪克号上方,數白『色』的半透明的幽靈環繞在他身邊,一種鼻音很重的古怪語言不斷地從他嘴裏吐出來。雖然他的聲音并不高但是每個人都聽得很清楚,就仿佛有一個看不見的人在你耳邊低語。
“嘻嘻嘻,我就知道他會玩這手。再見了,魚人。一會兒小心别被吓哭了。”莫利亞嬉笑了一下,突然和他自己的影子調換了一下位置。下一刻他的人影已經從甚平身邊移動到了處刑台下奧茲‘屍體‘的頭部。
“莫利亞這家夥······”甚平看了一眼已經離開很遠的莫利亞,臉上『露』出了古怪的神『色』。他和莫利亞的這場打鬥雖然看起來平分秋『色』,但是隻有他倆自己明白莫利亞一直就沒有要和他真正打的意思。他一直到現在所做的事情就是纏着自己,他更多的緻死攻擊卻放在了那些受池魚之殃的人身上,尤其是對屬于他那方的海軍!
“白胡子老爺子,馬上讓你手下的小子們全力沖鋒吧!不用理會後面的那些鐵疙瘩,後面全部交給我好了!”尼祿終于結束了亢長的詠唱,捧着手裏的黑『色』厚皮書,背後的蝠翼一下一下有力地拍打着。說完以後也不等白胡子的回應,對着毫形象地坐在甲闆上的佩羅娜招了招手。
佩羅娜沒好氣地看了尼祿一眼,“你這家夥難道就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感覺嗎?一次『性』幫你做出了那麽多的幽靈,你以爲我就不會累嗎!”
“抱歉,不過接下來沒有你不行的。我現在很需要你,佩羅娜。”尼祿歎了口氣有些奈地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沒有佩羅娜幫忙指路的話接下來的工作可不好辦。
“這······好吧。你既然這麽誠心誠意地懇求我了,那麽我就打起精神幫你一下好了。”佩羅娜聽到尼祿說需要自己的時候,不知爲什麽心裏湧上一股竊喜又有些心慌的感覺。看到那邊的某個經常和腹黑小丫頭交談的老混蛋投來的意味深長的眼神後,佩羅娜逃跑一般地鑽進了尼祿體内。
“庫啦啦啦,你的口氣還真大啊,惡魔小鬼。希望你的實力不比你的口氣小。”白胡子微微擡起手裏的大關刀,對着船頭用力地頓了一下。“小的們,以我白胡子之名,突進!一定要把艾斯救出來!”
“吼!”白胡子一聲令下以後,不管是前方和海軍交戰的白胡子海賊團成員,還是位于後方與和平主義者交戰的白胡子旗下海賊團全部都大喝一聲向着處刑台的方向前進起來。
“對付機器怎麽能用還活着的東西能?起來吧,不甘心死亡的靈魂們!”尼祿一聲大喊,手裏殘破的【亡靈的低語】放出可以吞噬靈魂一般的黝黑光芒。周圍懸浮着的幽靈馬上如同長鲸吸水般一個不剩地被吞噬一空·······
“啊!”不知道是大海上的那個人首先發出的第一聲驚呼,在不斷顫抖的屏幕中。一個沒了半邊腦袋的海賊屍體竟然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