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n“不可能的,熊怎麽會自願成爲那些人的試驗品!這家夥絕對是十分厭惡世界『政府』的!”伊娃并不相信眼前這個男人的話,可是之前發生的一切卻又在明明白白地告訴他這個男人說的是真的——從前那個不喜歡說話的大個子也許真的已經不在了。“熊,快告訴我這些年在你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切,真是一些頑固的家夥。随你們怎麽想吧。不過這家夥已經成爲隻會執行世界『政府』命令的殺戮機器這件事已經是一個不争的事實。”多弗朗明哥從囚犯們堆疊成的臨時座椅上站了起來,大搖大擺地向另一邊的戰場上走去。“這種固執的家夥估計也不會接受我的邀請,本來看他能把那個機器打成那樣準備拉攏一下他的。不過還好,這一次我的候選名單上的名字還有好多。”
幽綠『色』的氣息如同一條長龍纏繞在黑刀夜狹長的刀身上,鷹眼有力的雙手握着刀柄,對着正向他襲來的黃沙來了一個樸實華的橫斬。緊接着他又沒有一絲猶豫地轉身對着身後斜斜地一刀砍下。在鷹眼那猶豫旋轉而揚起的衣角落下來的同時,位于鷹眼前後的沙塵同時爆裂開來。前方的沙塵中空一物,而後面的砂子卻化作了克羅克戴爾的身影出現在了空中。
“嘭!”克羅克戴爾落在地面上不由自主地倒退了幾步後才把鷹眼斬擊的力量卸掉,他左手的金鈎上出現了一道深深的刀痕,甚至臉頰上也被鋒銳的刀氣割開了一道小口。
鷹眼米霍克豈是好相與的?他以前的對戰對象可是四皇之一的香克斯,而且還是沒有失去慣用的左手,處于巅峰時期的紅發香克斯!克羅克戴爾強則強矣,但是他現在戰場畢竟不是在最适合他的沙漠中,這種大海中的浮冰上讓他聚起一個沙龍卷都有些困難,更不用說弄出那種足以吞沒一座城市的沙漠風暴了。[
“克羅克戴爾,雖然你是戴罪之身,但是你畢竟曾和我同爲七武海。在那些人強令之前我沒有對你出手的必要。就此退去吧,草帽小子的命運和你關。”鷹眼持刀看着克羅克戴爾,雖然他的話是在勸人但是他的臉上卻看不出他有任何請求的意思。
“哦?你是想饒我一命嗎,米霍克?那你還真是仁慈啊。”克羅克戴爾看着鷹眼的眼光愈發猙獰,“像一隻哈巴狗一樣搖尾乞憐?老子可是鳄魚,從來不會像狗那樣對着人搖尾巴。倒是你要小心,不要在撲擊獵物的時候被咬傷了啊,鷹眼!”
“如此那我就隻能說一聲抱歉了。”鷹眼在克羅克戴爾說出他的決定以後,沒有一絲猶豫。手裏的黑刀直直地豎劈一記以後,又極快地把刀橫斬了一下。十字形的斬擊波封鎖了克羅克戴爾所有的躲避方向,劃過空氣産生的破空更是顯現出一副勢要把克羅克戴爾斬殺當場的氣勢。
“閃耀爆破!”一個閃着比璀璨的光芒的人影好像看到紅布的蠻牛一樣沖殺了出來,直接撞在了鷹眼的十字斬擊上。“嘭!嘭!”兩條珠子一樣粗壯的腿踏在了地面上,三番隊隊長鑽石·喬茲張開他那張滿是鑽石牙齒的大嘴對着鷹眼『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雖然這個家夥是個混蛋,但是至少也算是我們的盟友。就這麽被你殺了的話可不是我們白胡子海賊團的風格。”
“三番隊隊長,鑽石果實能力者嗎。”鷹眼輕輕皺了皺眉,雖然劍士的修煉極緻就是達到可以斬斷萬物的程度,可是對方是鑽石的話要斬斷可就麻煩了點。
“嘿嘿,找到一個好玩具了!”一個浪裏浪氣的聲音響起的同時,身上的鑽石裝甲還沒有褪去的喬茲突然感到身上的各處關節突然一緊,緊接着他就失去了對于自己身體的控制。
“呦,看看我看到了誰。我們孤傲的劍士和剛剛逃出地獄的鳄魚在這裏會面啊。”打扮得好像火烈鳥的一樣的多弗朗明哥靈活地跳上了喬茲的背部,站在上面居高臨下地看着克羅克戴爾和米霍克。“怎麽樣,介意讓我加入嗎?我可是有一個很好的提議想要和你們說一說呢。”
“多弗朗明哥,你少給我多管閑事!”克羅克戴爾臉『色』不善地仰頭看着這隻趾高氣昂的火烈鳥。鷹眼的做法更直接,他直接拿着刀轉身離開了,竟然一點都沒有聽這個同行講下去的意思。
“嘿嘿嘿,鷹眼這家夥還是一如既往的不給面子啊。”多弗朗明哥并沒有因爲鷹眼的态度感到什麽不快。他那個男人就是一柄劍,但是确實沒有任何人能把他握在手裏。多弗朗明哥自認也沒有那種與衆不同的氣度,他很快就把自己的目标放在了另一位老相識身上,“進城那沸騰的血池味道怎麽樣?真的很難想象你可以從那地方逃出來。不過你的做法很正确,現在我們所站立的地方可是這個世界的中心啊。我現在有一個大計劃需要一些人手。怎麽樣,要和我聯手嗎?”
“你要和我聯手?”克羅克戴爾用手輕輕抹了抹快要流入眼睛裏的鮮血,面表情地看着多弗朗明哥。
“沒錯,白胡子他們這種過時的海賊掌權的時代馬上就要結束了。在今後的大海上力量就是一切。”多弗朗明哥在身下的喬茲發出咒罵聲之前就揮動了一下手指,放出一根看不見的絲線奪取了他嘴巴的控制權。在對方憤恨的眼神中,多弗朗明哥繼續遊說着克羅克戴爾,“我們的時代馬上就要來臨了,那麽你要不要也搭上新生代的列車呢?我認爲這個提議不賴呢?雖然你被剝奪了稱号,不過說到底你也同樣是七武海吧?”
“不要和我站在同等的地位上說話,應該是讓我收你做小弟才對吧。”克羅克戴爾現在有些明白鷹眼爲什麽會直接離開了,看着這家夥那如同面具一樣的虛假笑容,讓人可是感覺不爽到了極點啊。
“我還以爲你從進城裏出來以後痛改前非了呢?”多弗朗明哥了鼻梁上酒紅『色』的太陽鏡,控制着喬茲的手指微微顫動了幾下。在這種距離喬茲的鐵拳絕對可以讓這個不清楚狀況的家夥弄明白一些事情。
然而一直就沒有把多弗朗明哥的提議放在心上的克羅克戴爾動作比他更快,“沙暴!”早就已經成型的黃沙旋風被克羅克戴爾從手裏擲了出來,在半空中迎風而漲化爲了一個巨大的沙漠龍卷把多弗朗明哥和喬茲一起吞沒了進去。“那樣我就不會出來了。消失吧,混蛋多弗朗明哥!”
“切,我還以爲會是一個懂事理的家夥。”多弗朗明哥斷開了傀儡絲線,用力地在喬茲的背上蹬了一下。借着反沖力在沙暴沒有擴大到更大的程度之前脫離了沙暴的範圍,很快地隐入人群裏消失不見······
路飛在盡力地奔跑着,突然一股汗『毛』倒豎的感覺讓他下意識地來了一個狼狽不堪的側翻。從小被卡普那看似虐待一般的訓練方法所鍛煉出來的野獸般的直覺再一次救了他一命。幽綠『色』的斬擊帶着劇烈的罡風在斬斷了他的幾縷發絲後劈入混戰的海軍和海賊中,激起了一片沖天而起的血花。
鷹眼米霍克是一個很難讓人讀懂的家夥,不過要讓他唯一稱得上朋友的紅發香克斯來評價他的話——那是一個認真到過頭的家夥。海軍給他的任務是攔住想要沖向處刑台的海賊,他答應了。所以即使知道香克斯對于路飛的期待,他手裏的刀也不會因爲這樣而慢上一點。全力以赴才是對對手的尊重,信奉着這一點的米霍克砍向路飛的斬擊隻會更快更猛。
“哈,那是鷹眼!這家夥怎麽冒出來的!”剛剛從上一次的‘偷襲‘中恢複過來的巴基看着在鷹眼的攻擊下疲于奔命的路飛,心裏暗暗有些慶幸自己剛才昏過去耽擱了一點時間。對上世界第一的劍豪絕對會被砍死的,即使這家夥知道自己以前的事情應該也不會被吓到·······不對,劍豪······以前的事情。
“混蛋香克斯!你竟然剛才把我當護盾用!”[
“喂,巴基你在怕什麽啊。反正你已經變得怎麽砍都砍不死了。”
“話是這麽說沒錯,但是·····”
巴基的回憶到了這裏戛然而止,因爲他那些‘忠心的部下‘看到他在發愣以後就迫不及待地上前把他搖醒。
“喂,巴基船長。您在幹什麽啊?難道剛才有傷到哪裏了嗎?”
“笨蛋,巴基船長怎麽可能會被那種偷襲傷到。不過我們現在還是抓緊機會溜過去吧,巴基船長。”
“嗯,現在草帽小子被鷹眼纏住了。我們正好可以借助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超過他。”
“沒錯,的确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巴基慢慢地從隐藏的掩體後面站起了身,“白胡子是盟友所以我不會對他下手,但是我是不會對七武海手下留情的。小的們,跟在我後面好好地看着,看我是怎麽打敗鷹眼的!”
“打敗鷹眼?船長他怎麽?”
“那種人怎麽可能對付的了,那可是世界第一的劍客啊。”
“不,我想巴基船長不是在想那些。”一個逃犯看着巴基跑過去的背影沉重地歎了口氣,“想必他是爲了救援草帽小子。别忘了他也是我們的盟友。從逃獄開始,巴基船長就沒有放棄過一個夥伴!”
“什麽!原來是這樣,您真是太偉大了,巴基船長!”xn感動的眼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