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n掉在被冰封的大海上并不是什麽美妙的體驗,刺骨的冰水讓人會感覺到一種冷到骨頭縫裏的感覺。但是這對于掉到水裏的這些逃犯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麽,進城裏的水刑可是直接把人放到紅蓮地獄的大鍋裏煮這麽恐怖的事情。
“是大海啊,得救了!我們掉在海裏了!”
“哈哈,還以爲會摔在冰面上死掉。”
“不過爲什麽這裏沒冰呢?”
不提逃犯們的疑『惑』,和白胡子一起站在莫比·迪克号船頭的金獅子正在大笑着,“哈哈哈,沒想到那艘船竟然會不偏不倚地掉在老夫移開的冰面上。真是一群幸運的家夥啊。”[
“剛好移開?你在說什麽笑話老獅子,你别以爲老夫年紀大了見聞『色』霸氣就退步了。那個戴草帽的小鬼可是我那個不成器的兒子珍視的弟弟呢。”白胡子沒好氣地撇了對着自己裝傻的這個老朋友兼對手一眼,對他沉聲說道,“你想利用老子發起的戰鬥做什麽,老子也沒興趣知道。不過你的計劃如果會傷害到我的兒子的話,即使是現在的身體狀況我拖着你這頭老獅子一起走還是不成問題的。”
“你說什麽白胡子?”金獅子緩緩地吞吐着雪茄,半眯起來的眼睛裏閃過一絲惱怒之『色』,“陰謀那種東西你什麽時候見到我金獅子用過!老夫從來不屑于那種在暗地裏的東西。你是最強的男人白胡子,可是你也别忘了我也是海賊提督金獅子。利用你?馬林福多老夫又不是沒闖過!”
金獅子的拳頭握起來又放開幾次後,最終變成了一聲歎息,“放心吧,白胡子。20年了,我和你都老了。這個時代已經不是我們的時代了,我這次來也是那個惡魔小子提出了一個不能讓我拒絕的理由。讓已經死了的混蛋羅傑欠我一個永遠也換不上的人情,以後我去地獄裏找他麻煩也理直氣壯一些。而且你也知道這些年我一直欠一個人一次······烈焰百合讓我來的。”
“啊,我明白了。”白胡子輕歎了一下沒有再說什麽。對于主動來和自己合作的金獅子,他心裏總是有些放心不下。和紅發不同,這個野心家在想什麽他根本放心不下。不過現在看來,他真的也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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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是什麽地方啊。”悠悠轉醒地路飛茫然地掙開了眼睛,入眼的是一面已經斷裂的冰壁,“對了,我是從那裏掉下來的·······艾斯!”路飛突然雙眼圓睜,一下子從地上坐了起來。他終于想到了自己現在是在戰場上,是在他最喜歡的哥哥的處刑台前。
“你醒了啊,我的船長大人。”自家副船長熟悉的聲音傳入了路飛的耳朵,路飛一擡頭就看到尼祿如同一隻巨大的蝙蝠一樣站在已經折斷的桅杆上。
“尼祿?你怎麽會在這裏,你不是說······啊,你說過會再海軍本部等我的。不對,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艾斯在哪裏?你有看到他嗎?我去關押他的地方的時候他已經被帶走了。”路飛焦急地看着尼祿,一想到之前艾斯要被提前處刑的消息他心裏就不能平靜下來。
“怎麽說呢?你的哥哥現在算不上很好,但是至少還活着。不過具體怎麽樣,你還是自己上來看吧。”尼祿稍微向旁邊走了幾步,讓開了一點地方示意路飛到這裏來。
聽到尼祿這麽說,路飛二話不說伸長了自己的手臂攀在桅杆上,用力一拉把自己拉了上去。站在已經折斷的桅杆上,路飛終于看清了周圍的情況。入眼之處整個大海全部被冰封了起來,隻有自己這些人落下的地方有一個大緻呈橢圓形的破洞。周圍全部是在不停混戰着的海軍和海賊,不過最讓他在意的是在他在正前方所看到的東西。處刑台的其他人在路飛眼裏仿佛都消失了。他的眼裏現在隻剩下了正中央跪立着的那個赤着上身的男人。
路飛看着自己朝思暮想的哥哥,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麽好。這些天我經曆了太多的東西,不過我終于找到你了,我的哥哥。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把自己這些日子以來的焦急與思念全部化作了一聲長長的呼喚,“艾~~~~~~~斯!我來救你了!”
“路飛!!!!”艾斯看着自己的弟弟,驚訝,欣喜,擔心······所有的情緒一一在他臉上閃過,最後化爲了一副奈的苦笑,“果然來了啊,你這家夥。真是個『亂』來的家夥,竟然就這麽不經思考地追過來了。”
“哈哈哈,不愧是老夫的孫子。出『色』地從麥哲倫那家夥的手裏活下來了。來吧,路飛。讓老夫看看你的成長。我就說那家夥絕對不會莫名其妙的來這裏。”卡普心裏的某一方面的擔心也放了下來,進城的麥哲倫有多麽危險他很清楚。還以爲自己有可能會一下失去兩個孫子,現在終于放心了,路飛那家夥看起來還相當有精神的樣子。之前看到他手下的那個長耳朵混蛋在這裏卡普就覺得他一定會來,來了這裏以後有那個他都有些看不清的家夥護着路飛那小子應該也不會有事了。現在自己終于可以放心一些了。
“可惡,這到底是······是誰把這些家夥湊到一起的!”戰國的目光放在了其他幾張剛剛出現的臉上。革命家伊萬科夫還在情理之中,憑着多拉格的關系的話他也不可能不幫助草帽小子。但是克羅克戴爾和甚平爲什麽也會跟過來,這樣突然在對方陣營加入兩個七武海級别的戰鬥力可是一個大麻煩啊!“你爲什麽會在那裏。這就是你的回答嗎,甚平!”
面對着戰國的質問,一直是一副好好先生的樣子的甚平卻一反常态地直接對着戰國反唇相譏,“沒錯,就是這樣。這個七武海老夫不當了。”
“啪啪啪!”尼祿輕輕地爲甚平的話鼓了鼓掌,“說得很不錯啊,海俠。不過這麽和對方翻臉的話,你所代表的魚人島的地位會變得有些尴尬的。”
“哈哈哈,這就不需要閣下『操』心了。如何保衛魚人島老夫會想辦法的。”甚平對于這個剛才第一時間飛過來幫助自己救人的家夥也很有好感,對着他『露』出了一個憨厚的笑容。不過他的笑容配上他那張看起來比猙獰的臉看起來總有些在吓唬人的樣子,“不過我好想還未請教閣下的名字,剛才謝謝你幫忙趕走那些海軍了。”
“不用客氣,畢竟你也是在幫助我們家船長。”尼祿笑着對向自己拱手的甚平拱手回禮了一下,“我叫尼祿·暴風,草帽海賊團的副船長。”
“還是革命軍的唯一一位外圍幹部,真是的你這家夥一直沒和我打招呼。我真是傷心~傷心······才不會傷心呢!”人妖王伊娃把他那張畫着濃妝的大臉擠到尼祿旁邊,雙手抱在胸前有些不滿地說,“不過你見了老朋友是這種态度也有些過分了吧,長耳朵。”[
“撒,怎麽會。很高興見到你,伊娃桑。”尼祿有些好笑地對着自己的這個老友打了一下招呼。革命軍十年以前的主要活動場所在東海的時候,自己和耕四郎沒少被這家夥打擾。對于自己這個老朋友的這些冷笑話尼祿也有些免疫力了。接着尼祿又轉向了這一隊逃犯的另一個頭目級人物,“雖然沒想到你會來,不過我還是很歡迎你來拼命,沙鳄魚。”
“别急着感謝我,尼祿。”克羅克戴爾掐滅了嘴上的雪茄,他說話的時候都沒有看尼祿,而是一直盯着旁邊的莫比·迪克号上站立的高大身影。“既然已經到了這裏,那麽我也沒有和你們合作的必要了。你們要救什麽人和我沒關系,我來這裏可是來取白胡子的人頭的!”說完克羅克戴爾直接化爲了沙塵暴沖着白胡子呼嘯而去,與其說是他要去刺殺白胡子看起來更像是在逃避什麽東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