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n看着外漸漸遠去的七水之都,羅賓心裏在哀傷之餘還有一種詭異的輕松感。他們一定恨死我了吧!不過這樣也好,我這樣一個背負着災難的惡魔是不應該被人認同的。是我太貪心了,不應該一直和他們呆在一起。
看着外黑暗幽深的大海,羅賓悠悠地歎了口氣,“鲨魚就應該躲在黑暗中,即使再羨慕在光明中暢遊的海豚,也不能遊到陽光下一起嬉戲。”
“是嗎?我可不這麽認爲,何況你隻是堕入黑暗中的天使。鲨魚,那種東西可不适合形容你。”熟悉的聲音把羅賓吓了一跳,猛地回頭看向門口時,雖然視線被路奇擋住了大半,但是隐約看到的招牌式的長耳朵還是讓羅賓确定了來人的身份。
羅賓不知爲什麽心中湧出一股驚喜的感覺,但是一想到讓自己比恐懼的東西臉上就再也笑不出來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惱怒之色,“我說過我不會再回去了,你們不要再白費力氣了。你快走!我不想看到你!”
“不要瞎想,我可不是要拉你回去的。”尼祿歪着身子沖羅賓揮揮手,完全視擋在他面前路奇那越發陰沉的表情。接着他才好像剛剛發現一衆面色不善的p9一樣,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後腦勺,“看來我來得不是時候啊。不過既然來了我也就懶得回去了,怎麽樣順便也帶我一起走好嗎?我可以買票的。”[
“你是在把我們當白癡嗎,混蛋!指槍!”路奇看着尼祿,眼睛裏充滿了殺意,發洩式地用指槍對着尼祿的胸口刺去。路奇并沒有期望這能傷到他,但是粗呼意料的他感受到了手指刺入血肉時的溫熱感。
尼祿看着自己胸口的那個血洞,然後又看了一眼警惕地看着他的路奇。好像挺奈地攤了攤手,“真是警惕的小貓咪啊。我說過我隻是來陪我們家羅賓,沒必要這麽大動幹戈吧。算了,你們不放心的話你們有海樓石手铐的吧,給我戴上好了。”
“什麽!?”車廂裏的一群人都用看瘋子的眼光看着尼祿。羅賓張了張嘴想說什麽但是還是沒說出口,隻是用複雜的眼光看着尼祿。
幾個p9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然後卡裏法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到尼祿身邊後拿出一副灰色的手铐,了眼鏡後又審視了尼祿一番,“失禮了,配合我一下。”
等到卡裏法把尼祿的兩隻手都铐起來後,一直緊繃着肌肉的p9們才放松了下來。路奇冷着臉走到尼祿身邊把他全身上下細細地搜索過一遍以後,冷哼了一聲回到了座位上。其他幾個p9看到事情解決了,也坐在座位上繼續閉目養神。
“真是不方便啊,戴手铐總是讓人感覺不愉快。”尼祿看着被铐在一起的雙手,搖了搖頭走到羅賓對面坐下。
“你到底想幹什麽!”羅賓忍着給這個混蛋一巴掌的沖動,像一隻兇狠的母豹一樣看着尼祿惱怒地說道,“你就不能顧忌一下别人的感受嗎?你知道萬一你惹出事來會有什麽樣的後果嗎?爲什麽你要強行讓我上船,我難道就不能一個人離開嗎!”
“都聽到了哦。我和娜美一直就在冰山卧室的隔壁看着你們,你說的話我全部都聽到了。你爲什麽會做這些事,娜美她現在也差不多和大家說清楚了······”尼祿話還沒說完就被羅賓狠狠一個巴掌打在了臉上。
“既然知道了你爲什麽要這麽做!你想讓所有人都死去嗎?你知道不知道屠魔令是什麽東西!你知道不知道我不想看着任何一個同伴在我眼前消失!”羅賓兩隻手抓着尼祿的衣領不住的搖着,雖然她的話裏充滿了憤怒,但是聲音确不知不覺有些哽咽了。
尼祿等羅賓發洩夠了,這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看着外說道,“那你認爲我們能看着自己的夥伴不明不白地消失嗎?你這個自私的笨女人啊。隻要相聚在同一面海賊旗下,我們的命運就已經分不開了。”
羅賓剛想反駁,但是之前她自己看到的東西讓她沒法再說什麽。羅賓隻能言地低下了頭,後長長的黑發遮住了羅賓的表情,爲它的主人保守者臉上的秘密。海列車就在言中緩緩地向着司法島前進着·······
在海列車車站,一波洶湧的海浪剛剛退去,不過所有人都沒有在乎這些。所有人都站在一面牆壁前圍觀着。
娜美小姐或船上其他可愛的小姐們請看看這個,除了小姐們以外的不要看,我是白癡。這句話被人用粉紅色的油漆用鬥大的字寫在了牆上,末了還畫着一個箭頭一直指向牆角,在那裏放着一個電話蟲下面還壓着一張小紙條。
“那個······應該是留給我們的對吧?從字面上看,應該是廚師先生寫的。”薇薇看着牆上的字,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絕對是那個笨蛋留下的,不過他可以想到來車站這裏也很了不起了。”娜美捂着自己的額頭,走到牆角把電話蟲和紙條都拿了起來。對于船上的這一群問題兒童的行爲她已經見怪不怪了。
“喂,是你們的同伴留下了的紙條嗎?上面寫了什麽?”巴裏不太好意思湊到娜美身邊,不過由于自己的好奇心他還是開口詢問起來。
“嗯,是我們的同伴寫的。不過前半部分都是一些沒有用的情書。後半部分大概是說他也搭上了那艘海列車,好像烏索普和一個叫的弗蘭奇也被抓上車了。他說不用擔心他,他會用電話蟲連系我們的。”娜美看完了山治留下的紙條後,把它随手塞在裏兜裏。信心十足地望着海列車消失的方向,“總之我們隻要追上海列車就好了!羅賓,我們一定會把你救回來的!”
“追上海列車?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巴裏感覺自己聽到了本世紀最好聽的笑話,這些海賊也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你們把阿庫阿拉格娜當做什麽了?她的力量可不同于你們以前遇到的大浪,再堅固的船隻也沒辦法禁受住海嘯的沖擊的。你們還是放棄好了!”
“放棄?怎麽可能!我們一定可以穿過那道海浪的!”娜美信心十足地握了握拳頭,轉過頭和同樣看着她的薇薇相視一笑,“薇薇,拜托你去找盡量多的肉和食物回來。我去告訴其他人這裏的消息,一會兒我們就出航!”[
“遵命,航海士小姐。”薇薇對着娜美調皮地笑了一下,跨在卡魯背上向着商業街沖了過去。
娜美對着薇薇揮了揮手,也飛快地跑到河道旁躍上了一艘箭魚,回過頭對着巴裏等修船工喊道,“船的事就拜托你們了!一定要找一艘又大又堅固的船哦!”
修船工們都目送着娜美和薇薇消失,臉上全都是一副難以置信的神色。“這些海賊都是瘋子嗎?”巴裏點上一支雪茄深深地吸了一口,濃郁的煙霧讓他的神經也冷靜了下來,“留下兩個人去幫那個騎鴨子的女人,剩下的人和我一起去後街那裏幫忙!”
“可是工頭,已經開始退潮了。現在去後街的話可是很危險的。”一個修船工好意地提醒着自己的老大,卻被巴裏狠狠地瞪了一眼。
“混蛋,我們卡雷拉公司可是從來不會輸給海賊的!更何況他們有恩與我們。”巴裏狠狠地咬着嘴裏的雪茄屁股,帶着修船工們向後街的方向奔去······
滿漲的大水出乎意料地開始退去,漸漸的臉一直被淹沒在海底下的古代七水之都建築的遺迹都出現在了人們的眼裏。一直刮着的狂風也漸漸地猛烈了起來,好像有什麽可怕的事情就要發生一樣。
“哈哈哈,這次的阿庫阿拉格娜好像格外地有力啊。退去的潮水越多,打回來的浪就越大。看退潮的情況就能知道海嘯的規模了。不知道潮水會比往年低多久呢?”可可羅婆婆迎着風站在高台上,看着越來越低的潮水,拿出一瓶酒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
“哇!好厲害!海都好像消失了一樣。”奇蒙尼一邊拉着繩子不讓自己被風吹跑,一邊努力地想望到海水的位置。不過在她目光所及之處都是一片片的陸地,海水就好像突然被什麽吞噬了一樣。
“哇!我頂不住了!”一個火紅的影子被風吹着從後街的方向飛了過來,從可可羅祖孫的身邊滑過,狠狠地撞到了牆上。
“痛痛痛痛······”一身火紅羽衣的阿碧絲抱着頭呻吟着,她的腦袋上正肉眼可見地鼓起一個大包。
“喂,阿碧絲你沒事吧!”達斯琪背着雪莉氣喘籲籲地從台階上跑了過來,抱着阿碧絲噓寒問暖着。
“沒關系的,笨蛋是死不掉的。”雪莉嘴上這麽說着,同時還伸出手指捅了捅阿碧絲頭上的大包。惹得阿碧絲又是一陣大叫。
“阿雷,這不是那個海賊王的同伴嗎?”可可羅婆婆看着三人醉醺醺地打了個酒嗝,“你們怎麽這個時候來這裏啊,現在這裏可不太安全啊。”奇蒙尼則是好奇地看着阿碧絲背後的翅膀,躍躍欲試地想拔一根羽毛下來看看。
古伊娜拉着索隆搖搖晃晃地飛了過來,把索隆往地上一扔。然後古伊娜把索隆當成墊子來了個軟着陸,坐在索隆背上擦了把汗,指着索隆對可可羅婆婆解釋着,“沒辦法,我們是來找兩個笨蛋的。對了,你見過我們的船長嗎?就是戴草帽的那個。應該就在這附近什麽地方。”
“那種笨蛋就由他去好了,反正他是橡皮人是撞不死的。”索隆對于路飛的白癡行爲還是有些耿耿于懷,剛才被卡在煙囪裏的感覺可實在是不怎麽好。最起碼被古伊娜她們像拔蘿蔔一樣拔出來實在是太丢臉了!
“那個要當海賊王的哥哥嗎?”正追着阿碧絲想要拔毛的奇蒙尼聽到古伊娜的話後停了下來,指着不遠處兩個相鄰很近的房子說道,“剛才好像有什麽飛到那裏去了,你看還一直在動。”
“什麽?!”一群人仔細一看,兩座樓中間還正有什麽東西像章魚一般蠕動着。伸長的手臂,滑稽的動作,絕對是某笨蛋船長疑。
“該說什麽好呢?不愧是路飛嗎?”
“你這個卡在煙囪裏的菠菜好像沒資格這麽說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