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n“快拿水過來!”
“集中力量把大門口的火熄滅!”
“所有人都出來了嗎?”
“大家都在這裏了······除了冰山先生。”
“什麽!冰山先生還在裏面!”[
“船工長們除了魯魯和泰爾斯通以外其他幾個人也都沒有看到。”
“卡裏法小姐也沒有出來!”
“可惡,大家加緊滅火!”
“一定要把冰山先生他們都救出來!”
········
在這個多事的夜晚,一衆剛剛逃離火海的修船工們又開始了急忙地滅火工作。渾然沒有發現,其實他們想救援的其中三個人正在黑暗中看着他們。
火光讓鴿子哈得利的眼睛也變得一片血紅,在漆黑的夜色中顯得頗爲詭異。路奇壓了壓他頭上的黑色禮帽,轉過身看着身後的幾個同伴,“我們走,去找湯姆的另一個徒弟弗蘭奇,不,是卡特·弗蘭姆吧。”
“就這麽離開可以嗎?我們還沒有确定冰山的死訊。這樣會讓任務出現很多變數的。”布魯諾看着路奇面表情地說道。
“樓梯已經被我用岚腳毀掉了,即使那個家夥會飛也救不了所有人。我想自私的海賊是不會放着同伴不管先就冰山和巴裏的。而沒有人會相信海賊的解釋,所以沒關系的。”路奇瞥了布魯諾一眼,眼睛裏露出如同被激怒的貓科動物一般的眼神,“你今天的話有點多,布魯諾!我們走!”說完路奇便從房頂上一躍,使用着月步騰空而去。
“别在意,布魯諾。畢竟路奇也在這裏呆了5年。”卡庫拍了拍布魯諾的被,最後看了一眼大火中的卡雷拉總部後緊跟着路奇離開了。路奇在這裏呆了5年,他也是一樣啊!
“真笨,布魯諾。”卡裏法簡潔地對布魯諾說了一句,很利索地轉身離去了。
“笨嗎?也許吧!可惜我們這種工具不該有感情啊。路奇這小子。”布魯諾臉上閃過一絲追憶的表情,但很快又恢複成一幅有些面癱的樣子。回過頭追着其他三個人的背影跑去。
“婆婆、婆婆。好大的火災啊!”奇蒙尼背着兔子昆貝像一隻猴子一樣攀在旗杆頂端,對着地下的可可羅婆婆大呼小叫着。
“那是卡雷拉公司的總部,真是殘忍啊!”可可羅婆婆大口大口地喝着酒,惺忪的醉眼中時不時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哀傷。
奇蒙尼剛順着旗杆滑下來就聽到婆婆古怪的言論,不禁瞪着大眼睛好奇地問道,“殘忍?那麽到底是誰點得火呢?”
“這誰知道?不過,我有不詳的預感果然沒錯。冰山要是能平安事就好了。”可可羅婆婆看着孫女奇蒙尼用費解的眼神看着自己,不禁想起了多年前的日子。那時候那兩個小家夥也是這樣看着自己的,在湯姆先生說出那些讓他們奇怪的話的時候。不過現在已經物似人非,“真是的,這一切都是那樣東西的錯。”可可羅婆婆有些惱怒地灌了口酒,搖搖晃晃地離開了。都是一群固執的家夥,湯姆先生是這樣,冰山和弗蘭奇也是這樣。要是早點把那件東西毀掉就好了······不過zf的那些人會相信嗎?怎麽想這種東西,我真是喝醉了啊!不過都醉了8年了,所謂了。“我們走了,奇蒙尼。”
“啊·····哦,我知道了婆婆。”一直歪着頭思考着婆婆的話的奇蒙尼這才反應了過來,急忙快步跟上可可羅婆婆的腳步。
“轟!”正在燃燒的卡雷拉總部裏突然傳來了一聲巨大的響聲,把正在緊張地救火的修船工們都吓了一跳。
“怎麽了!是有什麽爆炸了嗎?”修船工緊張地說道。[
“還管這個幹什麽!快點救火!”一個帶頭的修船工一把奪過發呆的修船工手裏的水桶,用力地向着火海潑了過去,接着轉頭對着其他也在發呆的修船工呵斥着,“還不快點救火!都愣在那裏幹什麽!”
“怪·····怪物!有怪物從裏面出來了!”修船工b結結巴巴地指着已經被大火覆蓋的大門處。在那裏,一個如同從地獄的烈焰中出來的惡魔的影子正在不斷擴大。
深紫色的粗壯手臂把火焰像拉門簾一般拉了開來,一個用巨大的蝠翼包裹着自己身體的古怪男人從火海裏走了出來,長着銳利頭角的腦袋上一雙血紅色的眼睛正打量着周圍吓得兩腿發軟的修船工。
“已經出來了嗎?沒事了的話就快把翅膀打開,這裏擠死了。”惡魔的翅膀下發出少女細膩的聲音,這讓修船工們在害怕之餘不禁想入非非——這難道是惡魔帶着公主私奔的戲碼嗎?
“嗨嗨,我知道了。”尼祿臉上突然換上了一副很溫和的表情,這讓一衆準備鼓起勇氣和惡魔戰鬥的修船工突然有一種岔了氣的感覺。緊接着尼祿把包裹着身體的翅膀打開,露出了被保護在下面的衆人。
“你就不能再變大一些嗎?剛才快要把我擠得喘不過氣了。”娜美捂着胸口喘了口氣,有些不滿地對尼祿抱怨着。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我又不能随意地變大變小。而且不把你們用翅膀抱起來的話那種情況我可沒辦法把你們完好地帶出來。”尼祿解除了半惡魔化,從儲物空間裏拿出一件禦神袍披在身上。奈地對娜美攤攤手,然後瞥了一眼娜美的比雄偉的雙峰,“你覺得很擠是因爲個人因素吧。”
“個人因素······”娜美順着尼祿的目光一看,臉色瞬間變得十分有趣。緊接着娜美會告訴你豬頭是怎樣煉成的。
“可以麻煩你們拿一些繃帶和藥過來嗎?這裏有人受傷了!”古伊娜扶着索隆直走到一個船工面前問道。
“繃帶和藥當然······等等,他是羅羅諾亞·索隆!你們是草帽小子的人!對了,剛才那個惡魔就是白天時候在造船廠搗亂的人!”船工一下子反應了過來,指着索隆的臉大喊着。
“看,草帽小子也在這裏!他們果然是來殺冰山先生的!”被達斯琪扶着的路飛也被船工們發現了。這一下船工們全部都憤怒了,重新拿起了武器把海賊們包圍了起來。
“别······别沖動,他們是辜的。”一陣虛弱的聲音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被變成猩猩狀的喬巴抗在肩上的冰山艱難地擡起了頭,“草帽小子們是被人陷害的,是他們救了我和巴裏。”
“冰山先生!快看是冰山先生!”
“您沒事真是太好啦!”
·······
“安靜!病人需要休息!”喬巴頭上浮起了一個井字,對着那些不懂事的家夥大聲呵斥着。醫生狀态的喬巴把一衆修船工都鎮住了,本來像一群猴子一樣的修船工們立刻安靜了下來。
“你,對就是你。”喬巴指着一個滿臉愕然的修船工說道,“快把急救箱拿來,這裏有病人需要治療!”
“嗨!我馬上去!”修船工不知不覺地服從了喬巴的命令,急急忙忙地跑去那醫藥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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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這樣就沒問題了。”喬巴擦了擦頭上的汗水,結束了給冰山的治療工作。“雖然你被打了6槍不過還好沒有傷到重要部位,靜養一段時間就可以恢複了。”
“謝謝你了,狸貓先生。”冰山對着喬巴微笑了一下,沒有理會喬巴指着自己的角強調自己是馴鹿的樣子,繼續說道,“可以的話把你的同伴叫過來好嗎?我有一些關于妮可·羅賓的事情想告訴你們。”
“啊!羅賓的事情嗎?我馬上去!”喬巴一聽是有關羅賓的信息不由地愣了一下,然後急急忙忙地像大夥休息的方向大喊着,“喂,大家快過來啊!冰山先生有羅賓的消息要告訴我們。”[
“那個女人的消息嗎?誰會想知道那種叛徒的消息啊。”索隆一聽是有關羅兵的事情,不由地皺起了眉,臉上一片厭惡之色。接着他看向正用兩隻手按着自己胸口施法的阿碧絲,“還有多久阿碧絲,隻要不影響我自由行動就好。”
“你不要催我,再稍微等一下。表皮還沒有愈合呢。”阿碧絲看了一眼索隆,氣呼呼地轉過頭不理他,專心地控制着自己的能量。
“裏面已經愈合了嗎?那就差不多了。”索隆看了看自己已經差不多完全愈合的傷口,不顧阿碧絲的的阻攔,站起身向喬巴和冰山所在的地方走去。
“喂,你不要這樣,混蛋綠藻頭。會留下傷疤的。”阿碧絲揮着手對着索隆的背影大呼小叫着。
“沒關系,傷疤是男人的勳章!”索隆頭也沒回,懶洋洋地回應着。
“索隆那家夥很不坦率啊,真是讓人頭疼的家夥。”古伊娜看着索隆的背影,露出了意味深長的微笑。
“傲嬌笨蛋。”雪莉簡潔地評價了一下索隆,然後端起茶杯喝了起來。
“的确是個笨蛋。”古伊娜俏皮地吐了吐舌頭,向着在一旁照顧路飛的達斯琪和薇薇喊着,“我們也去那裏吧!把路飛也叫起來吧!”
“我知道,可是船長先生他怎麽叫都醒不來。”達斯琪用力地拉着躺在地上的路飛,但是路飛就是不起來。
薇薇看到路飛癱軟的樣子,索性放棄了把他叫起來的想法。而是摸了摸自己寵物的頭,讓他把卡魯駝過去,“船長他完全睡着了,真沒辦法。卡魯你把船長背過去好嗎?”
“呱!”卡魯走到路飛身邊卧到地上,示意主人把路飛放到他背上。
“不用怎麽麻煩,我來叫醒他。”雪莉以閃電般的速度把她的寶貝茶具收了起來,然後走到路飛身邊輕輕的說了一句,“起來吃肉了!”
“肉!在哪裏!我要吃肉!”路飛一下子坐了起來,速度之快把所有人都下了一跳。“阿雷?我怎麽在這裏啊?果然是在做夢啊。你們怎麽都看着我?有什麽不對的嗎?”路飛撓了撓後腦勺,疑惑地看着正在圍觀自己的衆人。
“不,沒什麽不對的。”衆人徹底地淩亂了······
ps:這是昨晚欠的那章,昨天我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