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出來,該死的鬼,有本事出來。”
“小玲”錢沣出現在驚慌的馬小玲身後,摟着馬小玲的細腰,把馬小玲帶了出去。
學校外面,馬小玲驚喜的親了錢沣一口。
“謝謝你姑公”
“你先回去”
錢沣微微一笑,再次閃進了學校,出現在一面老式的鏡子前。
鏡中一個穿着羅密歐衣服的男子眯着眼睛問道:“你是誰?好快的速度。”
錢沣随意的找了一個椅子坐下,說:“鏡妖,我知道你的來曆,十幾年前,你和将臣同時追求馬小玲的姑姑馬叮當,因爲出言不遜,被将臣封印到了鏡子裏,時間久了,你就變成了怨靈。”
穿着羅密歐衣服的鏡妖露出仇恨的表情,“原來把我封印進來的是将臣,該死的将臣,我要殺了你,我要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錢沣嘴角上翹,“行了,别說了,你也就逞一下口舌之利,既然我見到了你,就不會再讓你活下去。”
鏡妖詭異的笑了笑,消失不見。
錢沣知道鏡妖的攻擊手段,就是在鏡中倒影世界打人的影子,所以不停的切換位置,以錢沣的速度和體力,結果自然是把鏡妖累得半死。
“我不打了”恐怖無比的鏡妖,放棄了。
“那該我了”錢沣拿出變成了宇宙魔方的位面航母,身影閃爍了一下,進入了鏡子的世界。
鏡妖看到錢沣出現在他的面前,狂笑了起來。
“你不知道在我的世界,我是最大的嘛”
“我真不知道”錢沣按住鏡妖的肩膀,把鏡妖拖了出去。
“我出來了,我出來了。”鏡妖癫狂起來。
被困鏡中十幾年的他,早就神經不正常了,重獲自由,瘋的更加厲害。
錢沣搖搖頭,一拳把鏡妖打成飛灰。
“下輩子千萬别得罪扮豬吃虎的人”
說完這句話,錢沣愣住了,鏡子中竟然出現了将臣的身影。
“将臣”錢沣驚訝的看着将臣。
将臣把手指放在嘴邊,噓了一下說:“我記得你,想不到隻是幾十年不見,你竟然能破除我的法術,到底是我退步了,還是你太神秘了。”
“你記得我?”錢沣沒想到将臣記得自己,按說兩人根本就沒見過面。
“我當然記得你,你抱走況複生的時候,我看到了,你和曾經的徐福和烏鴉很像,都是主動做僵屍的,你們人類真的很複雜,有的人做得痛不欲生,有的人做得很快樂。”将臣神色困惑的說道。
錢沣搖頭,“談不上快樂,更談不上痛苦,一開始的時候,隻是渴求超強的力量,沒想其他的。”
遙想當年,錢沣承認自己确實是一時沖動。
“哦,原來是爲了力量,我還以爲是爲了長生。”将臣露出怪異的表情。
像錢沣這種純粹爲了力量的,他還真沒見過。
“你現在?”将臣對錢沣的變化,很感興趣。
區區三代僵屍成長到恐怖如斯的地步,他非常的想知道原因。
“我跟你很熟嗎?”錢沣搖頭走了出去。
将臣灑然一笑,身影淡化。
錢沣回頭看了一眼将臣消失的地方,眉頭挑了一下,身影也淡化了。
片刻過去,兩人出現在無垠的星空中。
“打一場,怎麽樣,我很久沒有對手了?”将臣攤開手說道。
“沒有對手,人王伏羲,瑤池聖母全都不是你的對手?”錢沣想到了第三部的人王伏羲和瑤池聖母,按說他們和将臣是同代人,應該交過手。
“他們,沒有領悟終極力量,愛,終究是蝼蟻。”将臣淡淡的說道。
“我也沒有領悟終極力量,看看我是不是蝼蟻。”錢沣長嘯一聲,化作神形狀态,并召喚其他神形助戰。
冰霜巨人首先和将臣搏殺了起來,冰霜巨人的冰霜之力,在五行的範疇,對五行浸淫了無數萬年的将臣輕易了的破掉了冰霜巨人的防禦。
冰霜巨人怒吼着抱着一塊百丈的隕石撞向将臣,将臣微笑着穿越了隕石,出現在冰霜巨人的身後。
光芒閃耀,隕石崩碎,冰霜巨人橫飛了出去,撞碎了無數的隕石。
錢沣見自己的神形敗北,笑着說:“看來冰霜巨人太弱了。”
“下一個?”将臣随手招來一塊隕石,坐下來說道。
錢沣放出神形萬年厲鬼,萬年厲鬼散發的萬年怨氣,沖破星漢。
“好強的怨氣,不過有一大半是針對你的”将臣揮手放出一個氣罩,阻擋怨氣的侵襲。
萬年厲鬼嘶吼着沖向将臣,搏殺中萬年厲鬼身上的毛發飄落在空中,滲人無比。
“我替你殺了他怎麽樣?”戰團中将臣大喊道。
“那謝謝你啦”錢沣說完放出位面航母,位面航母放大之後,再次變成了華麗無雙的空天母艦。
錢沣站在上面,背着手一臉嚴肅的看着搏殺中的将臣和萬年厲鬼。不得不說将臣恐怖之極,萬年厲鬼在和他的搏殺中,根本占不了一絲便宜。
随着一聲巨響,空間撕裂,萬年厲鬼被打了進去,錢沣無動于衷,這個萬年厲鬼神形觀感太差了,他早就想扔了。
“還有嗎?”将臣目光炯炯的問道。
“你試試這個?”錢沣輕笑着将空面母艦變成了高大無比的機甲。
将臣愣一下,說:“這種東西應該不結實吧”
“試試就知道了”錢沣駕馭着機甲,踏着無垠的星空朝将臣奔了過去。
交手之後,将臣的表情很精彩。
“竟然是不朽的。”
“你是要認輸嗎?”機甲裏的錢沣說道。
“怎麽可能”将臣暴退百裏,放出僵屍元神,這是他的終極大招之一。
錢沣見狀收回機甲,以真龍元神和将臣的僵屍元神硬碰硬,碰撞持續了一個小時,不分勝負。
“比試到此爲止”将臣收回元神,身影消散。
“錢沣,女娲即将回歸,我知道你一定會阻止女娲滅世,到時候,我們會有一場生死之戰。”這是将臣消失之前,留下的話。
錢沣望着将臣離去的方向,臉上閃過青白之色。剛才的打鬥,他受了不輕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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