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拿出了證件，“我是調查局行動處處長賀金銘，希望你們配合。”
保安主任認真的看了證件之後，給錢沣打了一個電話。
錢沣趕到的時候，賀金銘已經等的不耐煩了。
“你好，錢先生，我直接說明來意，我們是來調查貴公司人工智能事件的，請你把所有的資料交出來，現在是上午十點三十分，我給你五十分鍾的時間。”
錢沣眉頭一皺，“這不可能，就算你們是秘密部門，也不能随便要求企業交出核心資料。”
賀處長臉色一冷，以前調查的那些企業老闆，那個不是跟孫子一樣一路賠笑臉，老老實實的交代，這個錢沣居然這麽不配合，難道不知道這塊土地姓什麽嗎。
“況且，關于人工智能的資料全都被銷毀了。”錢沣補充了一句。
賀處長一臉不信的樣子，在他看來人工智能是多麽大的商機，一個利欲熏心的商人怎麽白白浪費掉這麽好的資源。
“愛信不信，這是事實，不送。”錢沣做出送客的樣子。
賀處長臉都綠了，“你，很好，我們走”
“等一下”錢沣突然喊住了賀處長。
“還有什麽事”賀處長臉色難看的轉身看着錢沣。
“你的肩膀上有髒東西”錢沣伸手彈了一下賀處長肩膀上的灰塵，眼眸閃爍了一下。
賀處長的眸光跟着閃了一下，遲疑了兩秒鍾，說了一聲謝謝就走了。
公司的人圍過來，緊張的問道：“老闆，不會有事吧”
在衆人看來，錢沣剛才表現雖然牛叉，但實際上和作死沒有什麽區别，居然敢把秘密部門的人攆出去，這是多麽大多麽肥的膽子啊。
“沒事”錢沣徑直回了辦公室。
當天下午就有幾個主管辭職，理由生病、懷孕、家裏出事，包羅萬象，隻要能想到的借口，他們都想了，第二天，第三天，中高層的管理人員走得越來越多。
錢沣試着挽留一下，可沒有一個人願意留下，關鍵時刻，人想到的隻有自己，這就是所謂的人沒走茶就涼了。
一時間，關于沣顔公司即将完蛋的消息在網上流傳開來。新聞媒體也跟着炒作，事情持續發酵，頗有牆倒衆人推的意思。
對此，錢沣每天除了處理公司的事情，就是陪着蘇顔他們打打牌、逛逛街，學做一些菜品，好像什麽事都沒有發生一樣。
過了兩個星期，調查局的人還沒有出現，有一些自認爲聰明的管理人員，以爲錢沣私下裏服軟了，或者錢沣的老泰山蘇錦超使了力，把事情解決了，就采取了觀望态度。
有不少離職的員工見風聲變了，想要回來，因爲他們發現，離開了沣顔公司，下家并不好找，社會競争太大了，年輕人又那麽拼，他們這些高不成低不就的管理人員，就好像二本學校的畢業生一樣，并不受市場的歡迎。
對此，錢沣表示，回來可以，要從基層做起，先學會怎麽做人，一下子把很多人惹毛了。
當天晚上，某大型論壇就會出現不少批評沣顔公司，及錢沣個人的帖子，說什麽人家國外的大公司，面對回巢的員工不計前嫌，仍然委以重用，錢沣心胸狹窄，不能容人什麽的。
帖子下面有很多人附和，還扯出了錢沣吃軟飯的問題，吃瓜群衆們大聲叫好。
沣顔公司的員工得知這個事情，立刻報告給了首席研究員張國權，張國權又立刻報告給了錢沣。
錢沣當然不會任由對方胡來，讓公司的人聯系那家論壇的管理員，對方表示，發的帖子可以删除，但可能會起反作用。
錢沣當然知道對方說的反作用是什麽，不過沒有太過放在心上。
第二天早上，很多人發現關于沣顔公司和錢沣的帖子被删除了，就抛出了另一個話題，資本控制輿論。
這可是個要命的話題，很快關于錢沣資本控制輿論的話題甚嚣塵上，媒體紛紛轉載，圍脖熱好朝天的讨論。
那家論壇的管理人員出來澄清并沒有收錢，可吃瓜群衆不信，人都喜歡腦補的動物。
有一句話，怎麽說來着，甯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這句話說多了，就成了大家的習慣。
處于風口浪尖上的錢沣，一沒有開新聞發布會，二沒有接受媒體的采訪。
好事者不滿了，媒體也不滿了。
“姓錢的這是想學姓趙的，以爲縮起來就沒事了，大家繼續頂，這個話題要持續發酵。”
就這樣，又過了兩個星期，網民們厭煩了這個話題，開始讨論其他的話題，關注他們喜歡的演員、運動員。
就在事情快被淡忘的時候，一個在沣顔公司工作過的管理層向媒體表示，沣顔公司處理人工智能的事情，是從那天錢沣突兀的進入實驗室開始的。
至于那天發生了什麽事，她大膽的猜測，可能和實驗室的人工智能小白有關，她詳細描述了小白的情況。
惹得網民們好奇不已，人工智能失控的話題再次出現。
媒體又開始關注。
調查局的人不出意外的再次來了，這次帶隊的還是賀處長。
錢沣熱情的把賀處長請到了辦公室，密談了良久，賀處長滿意的走了。
整個過程，其實錢沣什麽也沒說，賀處長滿臉帶笑的走了，自然是和鬼修秘典有關，至于被控制的賀處長回去怎麽給上頭交代，那是賀處長的問題。
随着賀處長的離開，這個事情暫時告一段落，另一個事情不出意料的爆發了。
首先是伊拉克、阿富汗、巴基斯坦，三地同時爆發了恐怖襲擊事件，引起了國際的關注，美國領導人剛發表增加駐軍維穩的言論，紐約州就發生了機場炸彈事件。
這種赤——裸裸打臉的行爲，讓新任領導人憤怒不已，下令限期抓捕不知天高地厚的炸彈狂徒。
事件發生的第三天傍晚，一夥恐怖分子在土耳其制造了一起針對外國使館的襲擊，被土耳其當局鐵血鎮壓。
調查結果很快就出來了，恐怖分子的資金來自華夏，武器是由俄羅斯地下軍火商提供的。
這一結果引起國際廣泛關注，難道是華夏和俄羅斯搞得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