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維斯敬了一個禮,轉身離去,餘下的機器人士兵也分頭離去。『81中文網錢沣獨自一人在樹林中,踩着黃的樹葉,漫步了一會兒之後,消失在樹木掩映中。
一個時辰之後,錢沣出現在香火興旺的金化府大國寺門口,這個大國寺就是一百年後,白雲禅師和十方護送金佛的目的地。
行走在香火缭繞的寺院裏,望着紛紛擾擾的香客,錢沣徘徊了一陣之後,進了寺院的正殿,在正殿的如來佛像下,有十餘個僧侶在吟頌佛經,在僧侶的周圍是虔誠的香客,一切看起來是那麽的和諧。
不過這份和諧沒有持續多久,就被錢沣打斷了。
“經,先不要念了,把你們寺院的金剛經找出來,我要日日誦讀的那種,這是香火錢。”錢沣說完,放下了兩錠金元寶,每錠十兩,一共二十兩黃金。
爲的誦經僧人,睜開眼睛,看了錢沣一眼,又閉上了眼睛。
左側一個微胖的僧人,站起來,拿起金元寶,口誦阿彌陀佛之後,說:“施主的要求,可以滿足,請施主稍帶。”
錢沣點點頭。
微胖的僧人走了,許久之後,也沒有回來,等得不耐煩的錢沣出了大殿,而後繞過大殿,朝後面走去。
不多時,來到了寺院西北角的一個荒僻禅院門口,禅院的大門是被木闆釘上的,感到好奇的錢沣,跳牆進入了禅院裏。
現禅院裏長滿了枯草,房舍也陳舊無比,滿是灰塵,在禅房的門口,還豎立着一個泥塑像,正擋住門口,顯得不倫不類。
“真是奇怪,這個寺院的人,怎麽會把一個泥塑像,放在禅房的門口。”錢沣說着伸手摸了一下泥塑像,不摸不要緊,一摸吓一跳,泥塑像居然是活的。
錢沣後退兩步之後,泥塑像龜裂了,脫落之後,露出了一個須皆白的僧人。
“這裏不是施主該來的地方!”須皆白的老僧雙手合十說道。
錢沣望着老僧,沉默了一會兒說:“不知大師在做什麽?爲什麽要把自己弄到泥塑裏”
老僧搖搖頭,“老僧在此枯坐,已經四十年,日積月累,風吹雨打,變成了泥塑之人。”
“四十年”錢沣眉頭一皺,“爲什麽?”
老僧擡頭望着天空說:“老僧的修行到了盡頭,想要脫出樊籠,就坐下思索,不想一坐就是四十年。”
錢沣聞言一陣悚然,“不知大師法号?”
“不記得了!不記得了!”老僧依舊望着天空,像是在回答錢沣的話,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希望大師早日脫樊籠!”錢沣說完轉身離去。
不多時,錢沣又返回來了。
“不知大師有沒有興趣收徒?”
老僧仍舊望着天空。
錢沣見狀雖然失望,但仍不肯放棄,“不知大師有沒有什麽傳承?晚輩可以替大師揚光大?”
老僧像一個泥塑一樣,動也不動,就好像圓寂了一樣。
“晚輩告辭了”
心灰的錢沣走了,快走到院牆邊的時候,老僧的聲音傳來。
“路是自己走出來的,不要走别人走過的路。”
錢沣聞言,靜立不動了一會兒之後,歎了口氣,躍過了院牆,返回大殿之時,微胖僧人已經捧着一疊金剛經在等待了。錢沣接過金剛經之後,詢問關于老僧的事情,微胖僧人作困惑狀。
“施主所說,小僧不知!”
錢沣見狀沒有再問,徑直離開了正殿,經過寺院門口石碑的時候,錢沣在石碑上,以手作筆,刻下了一行字。
“百年之後,白雲禅師。”
刻完之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一個時辰之後,正午時分,錢沣回到了蘭若寺,在蘭若寺前院空地上,已經堆了幾百本金剛經,不知是不是大量沾染着佛力的金剛經聚在一起的緣故,空地的上空,竟出現了佛的虛影,似真似幻,令人難以辨别。
站在旁邊的燕赤霞,一臉懵逼的樣子。
錢沣走近之後,燕赤霞擡頭看了錢沣一眼說道:“能不能送我幾十本”
“不可以,這是救命的!”錢沣搖頭說道。
燕赤霞眼一瞪,轉身走了。
許久之後,快天黑的時候,又回來了幾十個機器人士兵,他們帶回來了三四百本金剛經,錢沣檢查經書的時候現,不少機器人士兵的身上有血漬。
“你們殺人了?”錢沣皺眉問道。
“沒有,隻是在大佛寺傷了十幾個武僧。”鳥維斯上前解釋道。
錢沣嗯了一聲,說:“各自找房間待着,今天已經過去了,還有三天,三天之後,我們進地府找黑山老妖”
“是”鳥維斯手一擡,“散”
随着鳥維斯一聲令下,次在6地上聚集的五百機器人,散去了。錢沣也回了房間,華燈初上之後,僅是輕紗遮體的小倩來了。
燭影搖曳,正在翻閱金剛經的錢沣擡起了頭。
“啊……金剛經”小倩吓得後退了兩步,倚着房門,小臉煞白。
錢沣見狀把金剛經放回了一個盒子裏。
小倩舒了一口氣之後,捂着胸口,輕步走了過來。
“公子,你真不愧是修道有成的人物,居然連金剛經都可以随便翻閱。”小倩羨慕的說道。
錢沣笑了笑,朝小倩招了招手,小倩乖巧的走了過來,坐在錢沣的大腿上,伸出白玉般的手臂,攏住了錢沣的脖子。
“公子,可以嗎?”小倩朝錢沣呵着清氣,魅惑的問道。
錢沣伸手到小倩的背後,解下小倩肚兜的絲帶,埋在小倩峰巒之中,低聲說:“再等三日,三日之後,我爲你重聚肉身。”
小倩眼睛一亮,“重聚肉身?真的可以嗎?如果重聚肉身的話,奴家就可以和公子真正的肌膚相親了。”
錢沣點點頭,以前小倩勾引男人仗得就是現在的靈體,這個靈體似真似幻,實際上在有道之士的眼中隻是一片陰氣而已。那些被小倩勾引的男人,實際上等于是對着空氣打飛機而已。
作爲一個能窺破小倩真身的僵屍,錢沣并不想像那些男人一樣,對着陰氣打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