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還是這樣,我們直接收購一個小公司,這樣比較快捷一些,你對傳媒比較了解,有沒有什麽可推薦的?”
郭明想了想說:“還真有一個,我之前待的公司,樓上有一個宏昌傳媒,老闆家裏出了點事,急于出手。”
“需要多少錢?”錢沣抱着手臂問道。
“用不了多少錢,我們這一行有個特點就是成本小,就拿我之前待得那個公司來說,算是一家比較大的傳媒公司了,有四五十号人,實際上除了房租水電費、網費,十幾台電腦和攝像機,也就員工工資,多花了一點錢。
至于這個紅昌傳媒,比我原來待得公司小多了,就十幾号人,再加上經營不善,我估計拿下這個公司,花個幾十萬就頂天了。”郭明解釋道。
“好,這個事情就交給你了。”錢沣拍了拍郭明的肩膀。
郭明點點頭,又聊了一會兒之後,兩人分别。
回到公寓,錢沣洗了一個澡,剛坐下沒多久,爸媽就打來了一個電話,說的是他們的賬戶上,真的多了兩千萬,二老吓得不輕,有點手足無措。
錢沣費力安慰一番之後,二老依舊犯嘀咕,錢沣隻能把讓二老登6鵬城本地的網站。過了一會兒,錢沣的爸爸,錢明華語帶沉重的說:“小沣啊,其他的我不管,就算你倒插門了,這孩子長大了也必須姓錢,不然我跟你急。”
“知道,老爸”錢沣擦起了額頭的細汗,早知道老爸會是這個反應,不過這樣也徹底解除了二老的疑惑。
“先挂了,時間不早了。”錢明華挂斷了電話,語氣中帶着煩悶,估計是對兒子吃軟飯,有點上火。
錢沣握着手機了呆之後,正要回房休息,胸口的艦長身份卡(也就是最高權限卡亮了起來),一段訊息出現在錢沣的腦海裏。
“明天出,時間正午”
錢沣摸了摸額頭,心道這個頻率實在是太高了,完全不讓人休息。
“早點睡,明天還要忙!”
自語了一句之後,錢沣換上睡衣,倒頭就睡,随着外面的瑟瑟秋風,吹的窗簾不斷揚起,錢沣進入了夢鄉。
一夜過去之後,錢沣精神百倍的離開了公寓,經過早點鋪的時候,錢沣想了想還是沒過去,現在吃了,走到半路上是要鬧肚子。今天中午走之前,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能耽擱,餓着肚子就餓着肚子吧。
到了附近一家銀行,錢沣給在這家銀行有卡的郭明轉了五百萬,作爲相關經費,到了公司,錢沣越權把承接公司會務服務,展覽展示服務,企業形象策劃的一家傳媒公司給剔掉了,換成了即将成立的沣明公司。
不過具體實施,錢沣委托給了人事總監劉三好和設計總監楊毅,有這兩位大佬壓着,沒有人敢說個不字。被剔掉的傳媒公司迅動用公關力量,在海潮公司上下打聽,詢問原因,得知是新任的副總裁把他們公司給剔掉了,就把電話打到了秘書處。
秘書處的人都是人精,何雨婷在的話,說不定會把電話轉到錢沣那裏,可何雨婷這會兒正在醫院和蘇顔陪着蘇顔的爸爸,所以,秘書處的人愣是沒敢把電話轉給錢沣。這個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新上任的副總裁錢沣想撈外快,這個時候誰找錢沣說項,就是作死。
因此公司上上下下對此事都保持避而遠之的态度,就連其他的幾位副總也對傳媒公司的人表示,管不了,水太深。
搞出了這個小風波的錢沣,拍拍屁股像沒事人一樣走了,走的時候還給蘇顔打了一個電話,可蘇顔的電話是關機狀态,估計是照顧她爸爸的時候,不想被别人打擾。
沒有打通蘇顔的電話,錢沣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了,也就不等了,直接去了一個小港口,開走了他停泊在那的二手遊艇,上了遊艇之後,沒過多久,就回到了航母上。
“出”站在甲闆上的錢沣說了一句。
航母伴随着大霧,劇烈的抖動起來,幾十分鍾之後,出現在一片陌生的海域。
不确定這個世界是什麽世界的錢沣沒有貿然行動,直到一号機器人通過航母上的設備,截獲了一份訊息之後,錢沣才知道這是一個與現代世界相近的世界,航母所處的位置,正是巴基斯坦以南的阿拉伯海。
“直升機開啓屏蔽模式,低空飛行,把我送到海岸上”錢沣說了一句之後,就上了直升機。
經過幾十分鍾的飛行之後,直升機降落,錢沣來到了一片灘塗上。
“回去吧”錢沣揮了揮手,這一次他一個機器人都不打算帶。
包裹在屏蔽迷霧中的直升機遠去之後,錢沣朝内6進,錢沣擁有級度,所以全力奔跑的時候度很快,隻花了十分鍾的時間就到了一個縣城城區,在縣城城區一家不需要身份證的旅店裏,錢沣上了網,在網上,錢沣看到了漫威中的托尼史塔克。
“原來這是漫威的世界”錢沣托着下巴嘀咕道。
錢沣剛嘀咕完,旅店的老闆,一個滿臉胡須、穿着大褲衩、踏着拖鞋的家夥走過來問道:“華夏的朋友,你是吃“賈巴地”還是“馬沙拉”?”
錢沣聞言皺了皺眉頭說:“你剛才不是說是組合的嗎?”
滿臉胡須的家夥聳聳肩,“可是你的錢太少了?”
錢沣聞言笑着掏出一片金葉子,放在滿臉胡須的家夥面前,剛才給的錢,是錢沣在來的路上順來的,隻有一點第納爾,僅能勉強付一天的房費,難怪滿臉胡須的家夥連個套餐,都隻準備一半。
“黃金,竟然是黃金。”滿臉胡須的家夥拿起金葉子咬了咬之後,快步走了出去,半個小時之後,他喜氣洋洋的回來了,把家裏的好吃的,全都弄了上來。
“哪個是“賈巴地”和“馬沙拉”呢?”錢沣奇怪的問道。
滿臉胡須的家夥伸手指了指,錢沣才知道“賈巴地”和“馬沙拉”是什麽,“賈巴地”是面食,類似于國内的死面餅,做的很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