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錢沣當然是不知道了,錢沣對馬丹娜還真沒有什麽過多的想法,他又不是下體動物,見到女人,就想那事,況且馬丹娜是女天師,和僵屍一族是死對頭。以後保不齊要生死大戰,還是敬而遠之的比較好。
“如果,沒什麽事,我先走了。”錢沣并不想和馬丹娜多待,試想一下老鼠和貓願意多待嘛,雖然比喻有點不恰當,但是非常的貼切。
“先别走!”馬丹娜擋住了錢沣,欲言又止,表情說不出的怪異。
“怎麽了?”錢沣不解的看着馬丹娜。
馬丹娜眼神閃爍了一下,說:“我還沒還你錢,你等一晚,明天就可以還你。”
明天?還錢?
錢沣本來想說錢不用還了,可看到馬丹娜笃定的樣子,就産生了好奇心,難道馬丹娜接到了什麽大活,能小一筆橫财。馬丹娜的職業就是捉鬼驅僵屍,莫非這附近有鬼和僵屍不成。
如果真有的話,錢沣真想見識見識,特别是鬼,從小到大,聽了那麽多鬼故事,看了那麽多鬼電影,可從來沒見過真鬼,今天有機會見一見豈能錯過。打定主意之後,錢沣就不提走的事了。
“你現在去哪?”錢沣問道。
“先進去吃個飯!”馬丹娜說着就要進飯館。
錢沣那裏會讓她進這個飯館,萬一穿幫了怎麽辦!
“這個飯館的菜不好吃,我們換一家。”錢沣說着就拉着馬丹娜略微有些粗糙的手,往幾十步外的另一家飯館走去。
被錢沣拉着手的馬丹娜,一副很吃驚的樣子,不過奇怪的是,她并沒有掙脫,直到到了飯館門口,她才甩掉錢沣的手。進了飯館之後,錢沣詢問馬丹娜喜歡吃什麽,馬丹娜矜持的說了幾個素菜的名字。
于是錢沣把老闆喊過來,要了馬丹娜說的幾個素菜,自己隻要了一盤炒豬血,馬丹娜感到很奇怪,她以爲錢沣會點雞鴨一類的,沒想到會點豬血。
錢沣解釋道:“常吃豬血能延緩機體衰老,提高免疫功能,有補血的作用,還可以潤腸通便。”
“什麽,潤腸通便,俗!”馬丹娜略帶不滿的瞪了錢沣一眼,在吃飯的時候,提這個詞,實在是太不雅了。
“是我的錯!”錢沣當即道歉。
馬丹娜輕哼了一聲之後,從包袱裏拿出一本古書,攤開看了起來。
“什麽書?”錢沣伸頭看去。
“你會不知道?”馬丹娜想到之前的事情,眼中閃着無名的火花。她第一次見錢沣的時候,被電,被搶劫,第二次見錢沣的時候餓着肚子出糗。要不是後來錢沣一番慷慨激昂的海誇,又借給她黃金,她殺了錢沣的心都有了。
錢沣嘿嘿笑了一聲之後,調侃道:“你這是在臨時抱佛腳嘛?你平時幹什麽去了?”
馬丹娜聞言擡腿在桌子下,踢了錢沣一腳。
“哎喲!”錢沣誇張的叫了起來,引得正在做飯的飯館老闆伸頭張望。
馬丹娜連忙捂住錢沣的嘴,兇巴巴的說:“别叫,我根本就沒用力,你叫這麽大聲,讓别人看到了,還以爲我把你怎麽着了似的。”
“原來,你也知道怕啊!我還以爲女天師馬丹娜是天不怕地不怕呢。”錢沣撥開馬丹娜的手,笑着說道。
馬丹娜眉頭皺了皺,說:“我到現在都不知道你的名字?你叫什麽?”
“錢沣”錢沣随口道。
“錢豐,好俗的名字!和你的行事挺像”馬丹娜一想到錢沣拿着黃金炫耀的樣子,就覺得特别好玩。
“文盲,我的沣,是三點水的沣”錢沣鄙視道。以前上學的時候,也常有人拿着這個開玩笑,當時,錢沣特地查了字典,得知自己的名字的意思之後,當時的錢沣就常鄙視别人是文盲。
“什麽意思?”馬丹娜現自己對沣這個字還真不了解。
“春季水量豐富、可以灌溉莊稼的水流。”錢沣平靜的解釋道。這句話,錢沣不知道說了多少遍。
“那不就是說錢像河流一樣,比剛才更俗!”馬丹娜爆笑了起來。由于笑的太猛,高聳的峰巒顫動不已。
錢沣現馬丹娜又繞到裏面去了,一臉無語的表情,不過他現,馬丹娜的胸到是挺大的。
“菜炒好了”
兩人說話的這會兒功夫,飯館老闆已經炒了兩個菜,端上來之後,馬丹娜吃了起來,錢沣則翻閱着馬丹娜的古書,古書上寫的字,好吧,錢沣現自己認不了幾個。
“吃啊?爲什麽不吃?”馬丹娜夾了一塊豆腐,奇怪的看着錢沣。
“你自己吃”錢沣沒有多做解釋,解釋的越多,漏洞越多。
馬丹娜隻好一個人默默地吃起來,期間,錢沣離開了飯館,過了十幾分鍾才回來,回來的時候,手裏多了一個很漂亮的小皮箱。
“裏面有格子,你可以把你的東西分門别類放在裏面!”錢沣指着箱子說道。
馬丹娜接過箱子之後,低頭說了一聲謝謝。
“客氣什麽,我看你老帶着一個包袱,怪不好看的,堂堂女天師,造型要抻頭一點,你說是吧。”錢沣笑着說道。看到馬丹娜,錢沣總會不由自主的想起馬小玲,那可是小皮衣加上短裙,性感的不要不要的。
馬丹娜聞言拉了拉衣角,本來錢沣不說,她還不覺得,錢沣一說,她覺得自己不光包袱不好看,就連衣服也不好看了,比起那些夏穿旗袍,冬穿皮衣的官商富賈家的太太小姐,她穿的實在是太土了,有不少次捉鬼的時候,還被大戶人家的小姐太太取笑不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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