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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抗日英雄同志,對于閣下的意見,小弟是這麽想的,曹操轉戰北方,劉備雖然總能獲得一塊安身之地,可隻要曹操一正經對付他,他就隻有逃走,别忘了,曹操還也要對付各方諸候,北方,西部,南方,都有敵人,而劉備得諸葛亮後,能割據一方,除了周瑜大破曹操使其兵力大損外,還有就是東吳本身實力不足,不能一口吃下荊州,而且,東吳不能獲得荊州人的認同,畢竟他們是宿敵,而劉備則是近水樓台先得月,東吳又正好需要人聯手對付曹操,所以他才能以荊州爲根據地占得益州,憑山川之險,苟延殘喘!諸葛亮确實能耐,但實力在那裏擺着,他再能耐也發揮不出來!隻要一想三分歸晉之時,蜀國隻有九十多萬人口,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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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章寫得可能不太好,請諸位大大不要見怪,唉!要怪就怪吧,我又能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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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卑職以爲,我們現下還是人才太少,對地方的管理,以及對軍隊的調派,這都需要人才,隻靠目前的人是不夠的,而且,主公目下的人才可以管民,可以管财政,但他們能做到現在這麽好,很大一個原因,是因爲董卓将洛陽城中的所有豪族富戶統統斬殺的緣故,要不然的話,恐怕洛陽城即使受壓于主公的兵威,内裏也會動動蕩不安!而主公若想日後再占其他地方,就要與豪族士子打交道,這些人想要管理的好,就必須用讀書人,不是我瞧不起常鑫大人和他選出來的諸位大人,而是事實如此,這一切,還請主公定奪!”陳宮本來還想再說一些,可他也從許成的眼光中看了出來,自己新認的主公也明白這些,也就不用廢話了。
“哼,我還當你來求官,身上總要帶點本事來,原來不過如此!”祢衡昂然坐在官員一側的首位,聽到陳宮的話,譏諷道。
“那麽正平先生有什麽建議呢?”陳宮有些不悅了,這人的名字以前沒聽說過,怎麽這麽可惡,剛才隻有兩個人你狂也就罷了,現在這麽多人的面前,哪有這麽說話的。
“正平?閣下是……”倒是張揚想到了一點什麽。
“祢衡!”祢衡一揚頭,報出了自己的名字。
“哦!”張揚做恍然大悟狀,“莫非是被北海太守孔融譽爲當世奇才,并引爲知交的祢衡祢正平先生?”
“孔文舉當世名儒,我們也算交情不淺!”祢衡的話立刻引來一陣不滿,什麽叫“也算”,難不成人家孔融還比不過你一個名不見經傳了小子。
“看來先生是身懷不世之學喽!”有人問道。
“我天文地理,無一不通;三教九流,無所不曉;又豈是凡夫俗子能夠比得了的。”
“不知正平先生可有什麽教我?”許成對祢衡已經極度不滿,他對陳宮可是極度重視的,你祢衡就算有大才,也不能這樣無禮吧!這樣的人不是狂生就是白癡,就算有才也不能用,要不然很容易讓手下亂成一團。
“當然有東西要說給你聽,要不然我來幹嗎?”祢衡的話讓許成徹底認證成是他自幼沒人教養,沒家教的明證。
“你現在已是四面皆敵,東方有關東諸候,西方有董卓虎視耽耽,又擅自出兵并州,輕開戰事,僅憑一個小小的司州,就想與天下争雄,實在是愚不可及的想法!”祢衡喝了一口酒,也不管身邊的人都想把他撕成碎片。
“那先生認爲該怎麽辦呢?”許成制止住了躁動的手下,他倒想瞧瞧,這人能有什麽手段。
“先生這話可不太對吧!”陳宮想挫挫他的銳氣,插入說道:“關東諸候,現在聞主公之名膽喪,而且,因爲前次他們聯盟攻打司州,抽調百姓當兵,以緻于治下土地荒廢,今年幾乎沒有糧食可吃,根本就無法組織起大軍,而且,主公釜底抽薪,大量收攏流民,使他們可以控制的人口大大減少,日後就算對敵也難成大的氣候,而我們可以趁他們無力西顧的機會,奪取并州,并州隻有張燕一家較有實力,而且他們大都是黃巾流寇,戰鬥力不強,隻要我們奪取了并州,閣下所說的小小的司州,也就不存在了吧!”
“哼,小小司州,你還沒明白我的意思,這麽小的地方,人再多,也不過是些流民罷了,又能如何?”祢衡一臉的不屑,“關東廣大,人材輩出,雖然沒什麽雄才大略之人,可也有幾個不錯的,比起你們來,強上不知凡幾,你們縱是一時占優,又豈能嬴得勝利?”
“原來如此,”常鑫抿了一口酒,說道:“閣下所說的,好像又回到公台先生的提議上了吧!”還不都是招攬人才麽,裝什麽本事?
“你是誰?”祢衡看了一眼常鑫。
“鄙人常鑫,小人一個,主公替我取了個字号,叫緻齋!”常鑫施了個禮,一般人被他施禮後的結果都不太好,他也不知道許成那點墨水根本取不出好的字号來,緻齋是大奸臣和紳的字,許成看電視知道的,見他夠狡猾,就順便給他安上了。
“鄙人?看來确是鄙人一個,無名小卒罷了,你有什麽本事?”祢衡的作法被一些官員當作是不想活了,這些人都是對常鑫有些認識的。
“閣下太無禮了吧!誰說我主之下無有人材?”常鑫還沒答話,一個下首的官員就直起身來說道:“常鑫大人月内安定司州,何通大人招攬四州流民,這些先不算,我主麾下,有号稱天下第一的王越将軍,兩關決戰之時,楊洱将軍擊潰孫堅,徐晃将軍箭破袁紹,龐沛将軍橫擊公孫瓒,還有洪峰将軍大破白波賊,厲工将軍八百壯士守衛洛陽,這些人,哪個不是大大的人材?”
“哼!常鑫的面貌正好,可以讓他去吊喪問疾,何通也就是個可以看墳守墓的料,王越的天下第一下正好擊鼓鳴金,徐晃可以去牧牛放馬,龐沛跑的快,可以傳書送檄,楊洱麽,可以去磨刀鑄劍,洪峰可以去屠豬殺狗;厲工可以讓他去負版築牆,至于剩下的,都是衣架、飯囊、酒桶之類罷了!”
祢衡的話剛落,周圍立刻靜成一片,沒有人敢再說話,剛才那個出頭的官員更是被氣的張口結舌。
“小子,你說什麽?”典韋正坐在許成身後,他現在可是許成的親兵統領,見這祢衡如此無禮,當堂就要發作,被許成按住了。
良久,蔡邕在一旁說道:“小夥子,話可不能這麽說啊!人可不能這麽狂!這對你不好!”
“你又是誰?”祢衡依舊是那副樣子,讓人對他的神經粗度不得不表示一下欽佩。
“老夫蔡邕,蔡伯喈!”蔡老頭當世大儒,名頭可比孔融還響。
“你就是那個被董卓一日連升三級,三日周曆三台,拜中郎将,封高陽侯的蔡邕?你怎麽不随你的主子去啊?”祢衡的嘴巴可不是一般的了不得。
“你……”大概蔡邕琢磨了一下,自己老了,身子骨不行了,打不過祢衡這年青人,所以也就不再說話了。
“哈哈哈!”一直在旁聽的許成突然大笑了起來,“我說,老常啊!多久沒挨罵了?”比起來,他還是喜歡叫常鑫做老常,其實他挺後悔給人家取這個表字的。
“自從跟了主公,就沒再挨過了,”常鑫竟然也是微笑着的,“倒還挺懷念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有點犯賤,他自己暗歎。
“是啊!”許成歎了一口氣,“我從記事時起就一直挨罵,到當了兵,更是每天都要挨上那麽幾次,結果,人人都以爲我好欺負,我當上校尉那一天,居然還有手下罵我!”
“哦?”常鑫與許成一唱一和,“那主公怎麽處置的呢?”
“我讓那小子圍着天水城跑了一圈!累得他吐了足有一升的血,而且,那天不聽我軍令的,我一連殺了七十多個!”許成眼中冒出的光讓在場的人都感到一陣陣寒意。
“哼!那又如何?”祢衡竟然也沒變臉色,“我倒要瞧瞧你這個朝廷的逆賊能把我如何,哈哈哈!”
“小子找死!”典韋站了起來,就要伸手扭斷這家夥的脖子,可又一次被許成攔住了,至于常鑫,根本就在一旁看熱鬧。
“你說你天文地理無一不通,我想問你一個問題!”許成明白這小子的想法,要招攬人才,就不能随便殺讀書人,那樣的話,在别人的眼裏,他許成就是一個心胸狹隘的人,容不得人,就算收拾這小子一下,他恐怕也不會在乎,而他又可以憑此得到巨大的名聲,這就像是一條終南捷徑,讀書人中以此走上康莊大道的可真是不少,而這種人中,一般都有自信,以及才學,這才是在名聲得到之後,他們能立足的本錢,所以,對付這種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他們的自信打掉,讓他們自以爲是的學識成爲垃圾。
“你?”祢衡一臉鄙視,“不知道你讀過書沒有?我倒要瞧你會有什麽問題!”
“我知道你瞧不起我,小兵子出身,低賤嘛!是不是?”許成瞟了一眼祢衡,“而且,我又是你們心中的奸賊,董卓的走狗,你來我這兒,恐怕隻是爲了羞辱我一番罷!”
“那又如何?”祢衡喝了一杯酒,“難道你不是奸賊?這可真是大笑話!”
“是,我是奸賊!”許成又一次壓住手下的怒氣,“你還是先回答一下我的問題罷,我想問的是,這人都說‘天圓地方’,是不是真的?有何憑證?”
“當然是真的,昔日大學問家張衡做候風地動儀,渾天儀,他就曾說過天圓地方!”祢衡連眼都不眨。
“那張衡又是怎麽知道的呢?還有,天外是什麽?地外又是什麽呢?這世界真的有神明嗎?”許成直接想玩死他,“水爲什麽會往低處流?我大漢地勢爲什麽會西高東低?”
……
不止祢衡,在場的人大都沉思起來。
“你-回-答-我!”許成一字一頓。
“哼!我學的都是大學問,這些問題也隻有你這處沒讀過書的人才會問出來!粗鄙!”祢衡老羞成怒,大聲喝道。
“你自己說的天文地理無一不精!”許成的聲音終于開始發冷,“沒本事,就别來我這裏瞎混,依我看,你才是個粗鄙的蠢才!”
“住嘴!奸……!”祢衡大叫,可立刻被典韋把他的下巴給卸了下來。
“來人,把他給我帶下去!”許成一揮手,衛士立刻上來将祢衡架了下去,堂上隻留下祢衡的“吖吖”聲。
“主公不可殺他!”陳宮急忙插口道,“這會讓天下士子恐懼,再難有人來投啊!”他現在也恨祢衡入骨,這人怎麽這麽慫呢?一來就罵人,而且也不分對象,這也狂得太沒個邊了吧!陳宮不知道,事實上可就是如此,這祢衡還真就是不識好歹的貨色,這世上若沒有許成的話,他會去找曹操,他到京城許昌時,懷揣一張自己的名片就想「撈世界」。然而這名片卻無處可投,以緻上頭的字迹都褪色了,還沒機會遞出去。當時的許昌名流雲集,司空掾陳群、司馬朗等都是當世名士。有人勸祢衡結交他們,祢衡卻說︰「我怎能跟殺豬、賣酒的在一起呢?」
這位祢正平(祢衡字)評論起人來嘴巴絕無關子,他說曹操的首席謀士荀彧「白長了一副好相貌,如果要吊喪問疾,倒可以借他的臉孔一用」,言下之意是荀彧别無他用。他說荀彧的侄子荀攸可以用來「看墳守墓」,說曹營猛将許褚可使牧牛放馬,大将徐晃可使屠豬殺狗,說曹洪是個「要錢太守」(曹洪性悭吝,曆史上倒确以「嗜财如命」聞名于世)……至于其它曹操手下,則全都是酒囊飯袋——輕薄得幾乎有些神經病了。
他惟獨看得起孔融、楊修這兩個人,評價說︰「大兒孔文舉(孔融字),小兒楊德祖(楊修字),餘子碌碌,莫足數也。」(見《後漢書?祢衡傳》)——這「大兒」、「小兒」并非我們今天說的「大兒子」、「小兒子」,而是類似我們今天說的「大丈夫」、「好男兒」、「好兒郎」,如蘇東坡<書丹元子所示《李太白集》>一詩中的「大兒汾陽中令君,小兒天台賀季真」之句,又如鄒容《革命軍》第一章有「大兒華盛頓」,「小兒拿破侖」之語。——然而,偏偏他看得起的兩個人,都是曹操掐着手指排隊要殺的朋友。
曹操對他倒還算客氣,開始隻想羞辱他一下,召他來當一名擊鼓的小吏,大宴賓客的時候讓他擊鼓爲樂。沒想到這祢衡也真想得出做得出,竟在大庭廣衆之下故意慢騰騰地換衣裳,拿今天的話說,叫做「跳起脫衣舞來」,有意赤身**讓曹操賓主讨個沒趣。這就是後來京戲裏著名的「擊鼓罵曹」。曹操自然惱了;這位大奸雄陰險地笑笑說︰「本欲辱衡,衡反辱孤。」但他不想背「害賢」的名,就讓人将祢衡強按在一匹馬上,并差兩個兵押着送到南陽,給了荊州牧劉表,想借刀殺人(見張衡《文士傳》)。這劉表并不像《三國演義》裏說的那樣,他既非漢室宗親,也不見得是庸才,一眼識破曹操的用心,就把祢衡又打發到江夏太守黃祖那兒去當秘書。有一次黃祖在戰船上開宴會,祢衡說話無禮,遭到黃祖的斥喝。結果這祢衡實在狂到有點精神異常,竟頂嘴罵道︰「死老頭,你少啰唆!」這下可好,「死老頭」頓時怒不可遏,讓這位狂才就此殒命。
所以,他在許成這邊的作爲,可以說是完全合理的。
“公台,你當我想嗎?”見陳宮不顧自己剛來就爲自己着想,許成苦笑,一指荀爽等人,說道:“你看看這老幾位……幾位老人家,他們在這裏,算是給我押陣吧(牽強附會),可這司州地内,依然沒有什麽士子之類的人願意來我這裏做事,無非是瞧不起我罷了,我呢,也不知道我這片地盤内還有什麽人可以用,隻好随便招人了,能做到現在,我看他們已經盡力了。而我呢,臉皮薄,”許成的話音突地轉爲陰沉,“我一次請不來,也不會再去請第二次,我盡了禮,他們不受,這是他們的事,在我面前擡高架子,根本就别想,臉是别人給的,面子是自己丢的,我不是什麽心胸開闊的人,我自己不顧自己手中的事務,去找他們,去求他們,他們這群人呢?一個個都以爲自己高人一等,真把自己當個東西,什麽玩意兒!我就不信,離了這群無德的人,我就不能幹出點事情來!”
許成此話一出,滿場愕然,誰也想不到說的好好的,許成突然會連語調也改了,“什麽玩意兒!”這是說的讀書人吧,也應當是那些士子,聽許成的口氣,好像對士子們的看法不太好呀!這倒也是,這幫人太可惡了,尤其是這個祢衡。
當然,這其中最感到難受的就是荀爽等人了,平日裏倒挺自在,敢情在人家眼裏竟然“是個什麽玩意兒”,雖然知道許成不是在說自己,可聽到心裏也很難受,怎麽說也是朝廷的超級大佬,挨的就算不是主力炮擊,可從來也沒受過這麽毒的面刺,一個個都有些紅臉,但也好在久經宦海,知道此時不是發火的時候,而且又有祢衡在前,他們也不願意兩面受氣,隻是在那裏喝悶酒。
而張揚這個新投降的太守大人,心裏先開始是一喜,你許成不用士子,以後肯定難成大事,可細想一會兒卻是出了一身的冷汗,“我一次請不來,也不會再去請第二次”“臉是别人給的,面子是自己丢的,我不是什麽心胸開闊的人”,也就是說,自己這個河内太守,是因爲天大的運氣,許成才會費那麽多功夫來招降自己,雖然不知道有什麽日的,可很顯然不是重視自己,要不是此時已經投降,誰知道許成會怎麽收拾自己。
“可是,主公,……”陳宮也沒想到會引出許成這麽幾句話來,這要是以後傳出去,自個兒剛認的主公可就真的不會有什麽人理了,因爲他們會以爲許成不重視人才,是個蠻夫。
“公台,我知道你是爲我好!”許成一擺手,止住了陳宮,說道:“可現在的那些人才,我可不敢請啊,丢不起那個臉!而且我也請不來,那我爲什麽還要去自己找沒趣?我說過,我不會搞什麽一顧兩顧三顧,你有本事,你要來,我給你職位,你自己幹的好,你就是好樣的,你就可以向我要求升職,我可以答應你,可你不來,給我擺架子,我也不會去請你,我現在的手下,都是販夫走卒出身,我們處得好,幹得也好,我們照樣能讓那些公卿子弟們,四世三公的後人們,吃不了兜着走!”
“那些人,拿老百姓當成什麽?都以爲***自己是人上人,吃老百姓的,喝老百姓的,拿老百姓的,最後,還要老百姓給他們賣命,有東西拿了,拼了命往上争,有危險了,丢下人就跑,一群狗東西,披着幾件好看點的外衣,充什麽聖人子弟,拿着什麽狗屁先賢的幾句狗屁不通的話,就當自己是救世主了,這些人,我現在就可以收拾了他們,要不是司州才剛安定下來,要不是我還不想弄得天下大亂,要不是我還要讓手下的百姓過得安穩點,我現在就可以出兵打下冀州,打下渤海,打下兖州,大不了多殺幾個人罷了,又不是沒殺過,我現在手中有人口七百餘萬,壯丁将超過兩百萬,留下一半人種田,我也能立刻召集百萬大軍,宰他們,跟殺幾條狗有什麽區别?”
咆哮!所有人都感到一種莫名的威壓,這——就是實力!許成敢這麽說話,是因爲他有這個實力,有實力,他的話就有分量!
隻有常鑫跟着許成久了些,隐隐猜到是許成借罵關東諸候來發洩怒氣,說到底,還是祢衡這這夥太混蛋,不能便宜了他,還沒有人在得罪了他常鑫不付出代價的,尤其是是現在,何況他還把自個兒的主公也給順帶上了。
而對于許成爆發出如此激烈的言論,從罵那些不給面子的士子,到罵天下諸候,這個轉變實在是太快了!所有人都被吓着了,而一呆之後,他們都轉而怒目看向在祢衡消失的地方,仿佛要把那個家夥再揪回來暴打一頓。
幾條狗而已!這就是許成對關東諸候的評價,不知道天下群雄知道許成這麽說他們,會怎麽想?陳宮想道,他沒時間怪罪祢衡,這種二楞子,沒必要多費時間,他現在要與許成這個新認的主公達成思想的一緻,他發現隻有在真正面對許成之後,才知道自己根本就不了解洛陽的真實狀況,也不了解許成,而這一次許成所說的話,無論哪一句傳出去,都會在整個天下形成軒然大波,可他這回卻對許成死心蹋地了,雖然這些話是許成當着衆人的面說的,表面上怒火滿腔,但他卻覺得許成的眼光不時看向他,看來這個主公根本就沒與祢衡置氣,至少他保持了清醒,看來自己這回沒來錯。
“那主公是想怎麽處置這個狂生呢?”陳宮問道。
“常鑫是主管政務的,自然也要把這刑事方面的事情處理一下,”許成平靜地說道,仿佛又變了一個人,把所有人都唬得一楞一楞的,“老常,你看該怎麽辦?”
“不能殺,可也不能太讓他好過了,總不能讓人一有空就來罵罵我們出出名,還真挺傷腦筋!”常鑫說道。
“不管了,你看着辦就是了。”許成一擺手,“我們今天是爲了迎接公台,不要讓一個狂生擾了興緻,來,大家敬公台一杯。”
“不是爲了迎接我的嗎?”張揚心中不滿,但也明白自己在許成心中實在算不上什麽,也就不敢再争什麽了,真惹火了他,誰知道會有什麽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