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位‘大姐’的脾氣,郝猛也隻能苦笑,沒辦法誰叫人家是大姐,人家流弊呢!
郝猛出來腦子裏就開始算計起來,也該買再套房子了,最好是隐秘不爲人知的,狡兔還有三窯呢,萬一趕上個啥事,也有地方呆不是。
“顧豔,交給你個任務!”郝猛想到什麽是什麽,直接拿出手機來給顧豔打了過去。
有事秘書幹,沒事幹秘書,咱不省着!
顧豔挂了電話以後,腦子裏還有些轉不過彎來呢,她還以爲郝猛是要給她買套房子呢,因爲郝猛說,房子貴賤無所謂,挑個順眼安靜的地方,把房間裏該買該舔的東西,都給置辦齊全了。
郝猛挂了電話,看了下時間,臨近中午十一點。
想了下,給黃鹂打了個電話。
中午‘忘憂鄉’訂了飯局。
别人在忘憂鄉訂個飯局或許很麻煩,但對郝猛來說,到不算是個事,畢竟跟熊八哥那裏,關系一直走着,對上次他送的那把合金匕首,都喜歡死了,每天基本上都跟他那寶貝‘老菜刀’似的,不離身。
“你小子,這段時間跑哪兒去了?”熊八看着進來的郝猛,瞪着眼睛問。
郝猛苦笑着聳了聳肩,說:“忙啊,天天忙的腳跟都不着地。”
熊八沒好氣的說:“少跟我扯,再忙,忙的連飯都不用吃了?你小子今天走不了了!”
郝猛笑了,問:“怎麽,又弄什麽好酒了?”
“你小子啊鬼精鬼精的,行了。趕緊屋裏去坐着吧!”熊八笑罵着。别看兩人說話,沒頭沒尾的,外人也不見的能聽明白,可情分都在裏面呢。
今天中午算是郝猛做東,畢竟昨晚上晾了人家,再裝/逼拿份就有些過頭了,能讓黃鹂屈身跑腿的,肯定不是什麽小人物。
十二點!整!
郝猛不知道,這幾個人是不是掐着點來的。
郝猛臉上帶着笑。起身迎了出去。
除了黃鹂以外,還有個三十來歲的年輕人,一個跟他年紀差不多的漂亮少/婦,從氣質上看,就能感覺出來,這兩個不是什麽簡單的人。
男人很注重穿着,别看一身休閑裝,但是從頭到腳,沒有一件不是國際頂級名牌,這身行頭沒有十萬美金。估計甭想弄下來。女的也不差,第一眼看,吸引人的不是相貌。而是那股子氣質,再看才是臉,長的不是那種頂級的漂亮,但是很耐看。
“這小子就是郝猛!”黃鹂先朝郝猛指了指,闆着臉說。
郝猛站在那裏,看着兩人笑着點了點頭。黃鹂擡起頭來,又給郝猛介紹道:“這位是唐軍,外人都叫三哥。你也叫三哥就行了,那位是玉玲姐。”
“小兄弟,久仰大名啊,咱們也别在這裏傻站着了,進去坐下說吧!”唐軍哈哈笑着,走到郝猛身邊,拍了拍郝猛的肩膀,然後像個主人似的。朝房間裏走了進去。給人的感覺,就是霸氣,霸氣側漏,爲人處世,方方面面的透露着霸氣。強硬,以勢壓人!
阮玉玲打量着郝猛。到沒有唐軍那麽霸氣,微笑着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跟着走了進去!
郝猛摸了摸鼻子,嘴角露出一絲苦笑,果然是難纏的人物啊,這剛一來就反客爲主了。
“唐三哥,玉玲姐,昨天真有事脫不開身,讓二位久等了,在這裏小弟先給兩位哥哥姐姐賠個錯!”郝猛進來,沒等人家開口,笑着先把昨天未到那碼事掀了過去,這裏是石城,自己有自己的事兒,話還得分兩頭說,自己陪個錯,是自己低調,并不是自己哪裏真錯了。
也不用誰開口,郝猛先招呼人:“來,上菜吧!”
今天自己做東,郝猛不能讓客人拿主意。
唐軍和阮玉玲都在看着郝猛,以兩人的精明,自然不難看出郝猛的意思來,相互看了眼,都笑了。
唐軍笑着嘟囔了句:“有點意思!”
熊八哥那邊,早就把酒菜準備好了,所以上菜的速度很快,沒用兩分鍾的功夫,酒菜擺滿了桌,酒是陳釀花雕,菜是葷素雜配,在‘忘憂鄉’向來講究,上什麽吃什麽,沒得挑!
“人都來了,菜也齊全了,把酒滿上吧!”唐軍似笑非笑的盯着郝猛,開口道。
郝猛也笑了,酒是好酒,盛酒的容器是海碗,并不是杯子。
“玉玲姐,您是喝酒還是喝茶?”郝猛先給唐軍倒的酒,然後瞧着阮玉玲笑着問。至于黃鹂,不用問,自然是喝酒,而且在關系上,在郝猛心裏,她都算的上是‘家裏’人了。
“嘗嘗你的酒吧!”阮玉玲含笑着說。
郝猛也沒攔着,隻是邊倒酒,邊說了句:“這酒可烈性,後勁蠻大的,不過醉了以後不折騰!”
“哪得酒喝多了,都折騰!”阮玉玲笑着回了句。
話裏有話,郝猛品的出來,從打進門,他也看出來了,人家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給黃鹂倒完酒以後,郝猛最後才給自己倒滿了。
坐下以後,笑着說:“我這人呢,實惠,爽快,喜歡直來直去的,别的咱先不說,這第一碗酒呢,先敬兩位哥哥姐姐,我呢年輕氣盛,很多時候都不會來事,有什麽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三哥,玉玲姐多多包含着。”
也不等對方說話,郝猛仰頭把酒幹了。
拿過酒壇子來,給自己倒了第二碗,也沒催促對面坐着的兩人喝,端起來,笑着又道:“這第二碗酒呢,我敬鹂姐,對于鹂姐其實我心裏感激着呢,啥也不說了,話都在嘴裏呢!”
仰頭把這第二碗酒給喝了,不過喝酒的時候,心裏卻在嘀咕着,鹂姐是睡着真爽。
這一碗酒,差不多就有三四兩,郝猛連着喝了兩碗,臉上也有點泛紅,又拿過酒壇子來,給自己倒了第三碗。
呵呵笑着道:“兄弟相逢三碗酒,兄弟論道兩杯茶,這第三碗我也沒啥詞了,就爲了這‘兄弟相逢’,幹了這碗吧!”
仰頭,第三碗幹了。
唐軍和阮玉玲那邊還什麽話都沒開口呢,郝猛已經先喝了三碗酒了。論量算,這都有一斤多了!
“好,算是個性情中人,當哥哥的喜歡,這碗酒我喝了!”唐軍笑着,端起碗來,仰頭把碗裏的酒喝了。
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郝猛喝三碗,他才喝一碗,人家拿着架呢,壓根就沒把自己跟他放到一個層次上!
阮玉玲含笑着,隻喝了一小口,她是女人,有這方面的特權。到是黃鹂,非常給力,仰頭就把碗裏的酒幹了,伸手拿酒壇子,又要給自己倒,郝猛喝了三碗,她也準備喝三碗。
郝猛伸手把她攔住了,苦笑着說:“鹂姐,你慢着點,這酒勁大!”
黃鹂撩眼皮子看了他眼,哼着說:“怎麽,瞧不起我的酒量啊?”
“那到不是!”郝猛幹笑着道:“知道鹂姐海量,可這酒老貴了,一壇子上萬,照你這麽喝,回頭非得把我扣着了抵賬不可!”
誰都聽得出來,他這是給對方找台階下呢!
“來,嘗嘗着忘憂鄉的肉,在石城這裏是一絕!”郝猛笑着招呼唐軍和阮玉玲二人!
唐軍笑着道:“就是好酒,肉也是好肉,可這盤子肉,總不能都叫一個人吃了不是。”
郝猛擡頭望着他,平靜的說:“那照三哥的意思,這肉該怎麽吃好呢?”
“肉都是一塊一塊的,這一碗裏,有好多塊肉,大家你一塊,我一塊,都能分着,要是一碗肉,你就給别人一塊吃,剩下的整碗都叫你自己吃了,那别人感覺多不爽啊!”唐軍笑着夾了塊肉說。
郝猛也笑着,人家這意思是嫌郝猛分的‘肉’少了。
“這一碗肉都是我的,分給别人一塊吃,已經算講究了,豬是我殺的,肉是我炖了,憑啥吃肉的時候,我要把這碗肉每人一塊平均分了啊?換成了是三哥您,您願意分嗎?”郝猛笑着說。
唐軍盯着郝猛,說:“豬是你殺的,可這頭豬的塊頭可有點大,肉都叫你吃了,估計會撐死的!”
郝猛聳了聳肩,道:“對啊,我就是怕撐死,所以才拿出一份來,給大家夥分分,讓大家都嘗嘗肉味嗎。難道說,我分給大家點肉吃,還分出錯來了?”
“錯到是沒錯,就是肉少了點,要能在多點就好了!”唐軍笑着說。
郝猛搖頭道:“多不了了,一頭豬,我養肥了再殺,殺完了再炖,肉熟了,分出去,叫道義,自己獨享那是成果,大家都有口肉吃,總比在旁邊盯着眼饞流哈喇子強不是,所以,别人能說出我道義來,罵我不講究的,可就是狼心狗肺了!”
“呵呵,這話是把我們都給罵進去了呀!”阮玉玲微笑着接聲過去。盯着郝猛說:“豬是你的,也是你養的,是你殺的,也是你炖的,可你有沒有考慮過,這頭豬打沒有打疫苗,殺的時候是不是合法,炖的時候有沒有人下毒呢?現在的肉,也不是能亂吃的了,得先檢查檢查,看看有沒有危險才成呢!”(未 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