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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鹂在周銘和孫娆走了之後,睡了還沒半個小時就醒了,渴醒的,自己爬起來,從客廳飲水機裏倒了杯水,咕咚咕咚喝了兩大口,才感覺嗓子沒那麽幹了。還知道這裏是自己家裏!
轉身,當看到沙發上躺着的郝猛時,愣了下。
走過去,踢了踢他的腿!
“郝猛,你怎麽會在這裏?”
郝猛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着端着杯子站着的黃鹂,招了招手:“渴,給我喝口!”
黃鹂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想喝自己起來倒去,還想讓老娘伺候你啊!”
郝猛坐起來,盯着黃鹂,她把褲子給脫了,上面就穿着件大襯衫,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沒發現呢,還是故意就這麽走出來的。大腿很白,上面沒有多餘的贅肉,平常的時候,估計也經常鍛煉。
黑色的!
“瞪着眼睛看嘛呢!”黃鹂的酒還沒醒呢,一時沒反應過來!
郝猛打了個哈欠,搖頭說:“沒事!”起來,自己找到飲水機倒了杯水,喝完回來問:“那倆小/妞呢?”
“誰知道,你又沒給我錢,叫我給你看着。”黃鹂轉頭扭着屁/股走了。
平常的時候,鹂姐都是穿中性服飾,一般很難看出她的身材到底好不好來,現在脫/光/了一瞅,啧啧,還是挺有女人味兒的嗎!
心裏那‘火’又燃燒了起來。
有道是酒壯慫人膽,呃,好吧慫人膽就慫人膽吧,要不是今天郝猛喝飄了。他還真不敢打黃鹂的主意。
但現在嗎,嘿嘿……郝猛從沙發上起來,朝着黃鹂剛才進的房間走了過去!
當當當!
郝猛敲了敲門,不過沒等裏面同意,他就推開門,走了進去!黃鹂慵懶的 躺在床上,睜開眼睛望着郝猛,沒好氣的說:“你進來幹嗎,出去。姑奶奶要睡覺了。”
郝猛嘿嘿笑着,反手把門關上,走到床邊說:“裏面挪挪,這麽大地方,足夠睡兩三個人的,給我騰快地方,睡床比睡沙發舒服!”
黃鹂翻了個白眼,沒動地方,大腦現在不是很清醒,但是潛意識感覺。跟郝猛睡一張床有些不好。她雖然性取向有問題,可對方卻沒毛病,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啊!
“不行。我習慣自己睡!”
郝猛可沒管她行不行,直接把她往裏滾了滾,自己躺了上去!
“你是在作死!”黃鹂爬起來,怒瞪着郝猛罵道。
郝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胸前兩顆扣子也開了,露出裏面白肉肉,好奇的問:“這麽大的房子,就你自己一個人住?”
“廢話。不我一個人住,那還能跟你住不成?快點起來,給老娘滾蛋!”黃鹂生氣的說。
郝猛點了點頭,自言自語的嘟囔了聲:“那就成了!”
“什麽成了?”黃鹂沒明白郝猛話裏的意思來。
郝猛突然一把把鹂姐拉了過來,邪笑着貼在她耳邊,輕聲說:“鹂姐,你知不知道你平常拽的跟二五八萬的樣子,很欠幹啊?”
黃鹂暈頭轉向的看着郝猛。好一會兒才紅着臉,推了他下,說:“你,你可别亂來,我告訴你說。我……你快點下去吧。”
威脅的話已經講不出來了,因爲郝猛已經下手了!
“嗚!”郝猛低頭堵上了她那張嘴。尼瑪,今天大爺喝多了,誰叫你平常那麽拽,現在還跟老子橫啊!
……
“别這樣行不?”黃鹂抱着郝猛的脖子,喘着粗氣,眼神裏帶着幾分哀求,同時還有幾分情Y在裏面!
“不行!”郝猛笑着搖頭。
……
出了一身汗,酒勁也下去了,郝猛躺在床上,抱着鹂姐,鹂姐閉着眼睛,也不知道是睡着了,還是在想什麽呢,兩人都沒有說話!
郝猛借着酒勁,把鹂姐給強推了。背後叫鹂姐給抓的都是血痕,肩膀,胳膊上也都是牙印子。
不過,反正郝猛是幹了。
“跟我說說,現在你覺得是跟男人在一起好呢,還是跟女人在一起好呢?”郝猛擡手在她身上肉最多的地方打了下,邪笑着問。
雖然隻是逞了一時之欲,沒有什麽情啊愛啊在裏面,但是剛才‘運動’的确實很爽,也很緊,要是讓他在選擇一次,郝猛還是選擇推,不後悔,雖然事後或許會有些麻煩,騎着鹂姐的時候,心裏有股子強烈的征服欲//望,這種感覺可不是在誰身上都能找見的!
“不想死的話,就給我閉嘴!”黃鹂閉着眼睛,冷哼了聲。她現在也是心亂如麻,怎麽,怎麽就那個了呢。發生這種事情,絕對不在她預料之内,她覺得給郝猛十個膽子,他也不應該敢碰自己才對啊!
可偏偏,這小子……哎,今天特碼的,虧大了!
“剛才還沒夠?”郝猛似笑非笑的坐起來,又把黃鹂給掀了過來,盯着她,聽着她那種跟自己說話的語氣,郝猛心裏就不爽,十分的不爽。在這種戰場上,你還想跟自己拽?不服,那沒問題,幹服你。幹的你服服帖帖求饒不可,大不了回頭再多去熊八哥那裏蹭幾頓紅燒牛鞭吃!
黃鹂臉色一變,可還沒容得她阻止,郝猛已經進去了。
“你個王八蛋,牲口,畜生,不是人的東西!”
終于,黃鹂委屈再加上不堪鞭撻,忍不住哭着大罵了起來,情緒一下就爆發了出來!
我擦!
郝猛吓了一跳,人也清醒了大半,隻是讓他沒想到一向十分‘爺們’的鹂姐,竟然也會哭!
“那個啥,别哭了。”郝猛摸了摸鼻子,苦笑着想哄哄她,又不知道從哪裏下口。
“滾,現在,立刻,馬上,給你老娘滾,滾的越遠越好!”黃鹂紅着眼睛朝着門口指了指。
郝猛灰溜溜的拿着衣服,從床/上跳下來,跑了出來!
在客廳裏穿好衣服,自己在臉上摩擦了把,心裏苦笑着,暗道,熊八哥啊熊八哥,你在那什麽牛鞭裏下了什麽藥啊,可把兄弟給坑苦了。剛才是挺爽,可爽勁過去了,人家鹂姐會怎麽想?
能讓自己白上嗎?
還不得急眼啊!
坐在沙發上,半個多小時以後,黃鹂紅着眼睛,推開門走了出來,準備去衛生間洗個澡,身上黏糊糊的,有汗,還有一股難聞的腥味,剛才躺在床上,她腦子裏空空的,竟然……什麽都沒想!
看到郝猛還在沙發上坐着呢,黃鹂臉頓時又冷了下來,哼着道:“你怎麽還沒滾蛋呢,特碼還想讓老娘親自送你不成?”
“鹂姐,那個啥,您消消火,今天吧,其實也不能完全怪我。”郝猛從沙發上站起來,抓了抓腦袋,幹笑着說。
黃鹂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不怪你,怪我,是我勾/引你的,是我強迫你的,是我特碼讓你在床上跪着唱征服的,王八蛋!”說完,不在理他,轉身自己朝衛生間裏走去!
郝猛摸了摸鼻子,剛才自己讓她跪着唱征服着嗎?好吧,好像是唱了,不過唱的斷斷續續的不怎麽好聽啊!想到這裏,郝猛忍不住笑了聲,酒确實是好東西啊,沒喝酒還不見得有這個膽子。
他知道現在人家鹂姐心裏肯定老不爽了,換了是誰,誰心裏也不能爽啊,更何況,人家還把自己當個‘爺們’,現在,那種膩味的感覺,估計就像男人被爆/菊了一樣吧!
郝猛不敢走,他的跟黃鹂把今天的事情說開了,省的她以後找自己麻煩。找郝猛的麻煩,郝猛到不怎麽在乎,怕就怕她想不開,找自己的家人朋友們的麻煩,那就壞了!
誰知道這喜歡女人的妞,瘋起來會幹什麽事呢!
黃鹂在衛生間洗澡的時候,也想了很多,臉上一陣青一陣紅的,今天,都丢死人了,不但丢人,自己還,男人那方面還是跟女人有區别的,哎,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腦袋裏亂糟糟的,想哭,又感覺丢人,又覺得不就是被豬拱了下嗎,沒什麽大不了!
圍着浴巾出來,黃鹂看着郝猛的時候,第一句話就是:“卧槽泥馬拉戈壁的,你怎麽還沒走!”
郝猛翻了個白眼,盯着她說:“鹂姐,你那個啥,咱們能不能文明相處啊?你老是這樣,我怎麽給你承認錯誤?再把我招惹上火氣來,到時候你哭,可也沒人管你啊!”
黃鹂張了張嘴,不過,心裏是真的有點怕了,這狗日的就是個牲口犢子,一點不懂溫柔!
兩人大眼瞪小眼的看了會兒,郝猛才抓了抓腦袋,幹笑着道:“鹂姐,今天是我不對,你要打要罰,我都認了,咱們把事兒說開了,往後掀篇,都别在提今天這碼事了,你看行嗎?”
黃鹂坐到沙發上,冷笑着道:“掀篇?你心裏也有害怕的時候嗎?”
“我到不是害怕,我就是有點對不起鹂姐你!”郝猛陪笑着說,現在最主要的是先把人家的火氣消了,要不然,人家動關系也好,還是動都手段也好,都夠他喝上一壺的。
今天郝猛做的,也不是那麽講究!
黃鹂皺眉看着他,半天沒說話!
“鹂姐,要不我補償你點錢?”郝猛試探的問。
“你當老娘是出來賣的,滾,滾犢子,王八蛋,滾!”黃鹂像被人踩了尾巴是的,從沙發上蹦了起來,拿着靠墊,朝着郝猛的腦袋,把他往外面轟!(未 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