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猛在旁邊看着忍不住笑了下,這顧豔也不是什麽善茬啊,也對,人家好歹是青花大學出來的高材生,還做過學生部的領導,那也是見過世面的人物,又怎麽會被突然不知道哪裏跳出來的人‘踩乎’,而無動于衷呢!
老大媽?
舒甯聽到這三個字,頭發差點沒炸起來,氣壞了,自己很像個老大媽嗎?舒甯今年才三十二歲,雖然還沒到中年,不過已經有了些早更的傾向。這跟她的婚姻有關系,受了男人的刺激,再加上某些原因,所以脾氣一直不太好,而且有些什麽看不過眼的事情,都會講出來。換句話說,她喜歡那種被衆人圍觀的場面!
“小騷/貨你還敢頂嘴,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就憑着你賣13賺的那兩錢,估計都不夠買輛車轱辘的,大家都看看,這個小婊/子賤/貨還想買這輛跑車,跟我在這裏裝X,得瑟,身上的衣服一看就是地攤貨,你有什麽本事跟老娘叫闆啊。沒錯,這輛跑車老娘買了,你個騷狐狸,臭小三,快點老娘給從車上滾下來,摸,摸你毛勒個逼呀,再摸你也買不起。騷、貨!”
出口成髒,趾高氣揚,那模樣不怕事大,就怕影響力不夠似的。對于顧豔張口閉口就是小三,騷/貨,狐狸精,好像她是受害者一樣,而顧豔則是搶了她男人的女人,一番話搞的大家的思維都有些混亂。
“兄弟,這咋回事兒啊?”白向東湊近郝猛身邊,小聲問。
郝猛聳了聳肩,朝那個珠光寶氣的女人怒了努嘴,輕聲道:“那個女人是沒事過來找事的,以前我們都沒見過她,這女人你認識嗎?”
“富婆!”白向東看着那女人,說出了兩個字。
郝猛翻了個白眼,說:“這不廢話嗎,狗屁的富婆,我看就一神經病,摸摸你們的車都挨着她了。”
“富人的世界你不懂,剛才你沒聽到嗎,那富婆要把這車買下來,嘿嘿,女人競争下的錢,最好賺了。”白向東笑着頓了頓,又補充說道:“或許,這富婆在嫉妒你們顧總比她年輕漂亮也說不定呢!”
郝猛苦笑着道:“你**還有心情在這裏說笑,還不快上去解決一下,這年頭真是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
顧豔沒由頭的突然被人這麽找茬侮辱,她怎麽能忍下這口氣呢,泥菩薩還有三分土氣呢,更别說人了。不甘示弱的回道:“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就憑着你這素質,大家也能看出來,我是做什麽的,你又是做什麽的,自己幹過的事情,還想強加到别人頭上,也不怕人笑話,看看你身上打扮,啧啧,好有錢哦,年輕的時候賺錢很拼命吧?難怪未老先衰,老大媽你應該去檢查一下自己的腎功能和**!”
相比對方說話帶髒字,顧豔的話可就文明的太多了,不過裏面的意思,大家稍微一想就能明白。
一個是靓麗美女,一個是珠光寶氣的老女人,你說周圍的人,會更加看好誰?
“賤貨,你找死!”舒甯心裏是動真火了,本來她今天心氣就不順,看誰都不順眼,偏偏這個臭丫頭片子,還敢在跟自己鬥嘴。
顧豔樂了,笑望着她道:“麻煩你,别吓唬我好嗎?阿姨周圍可是有很多人哦,你在把我吓出個好歹來,要知道我媽媽可就我這一個女人,您沒事就邊玩去吧,買車找銷售員,我跟您不熟,您就别在我身邊轉悠了,招人膈應!”
說完,不在理會這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惡女人,朝白向東招了招手,嬌笑着道:“你們這什麽破地方啊,有病的人還往裏放,萬一把人咬了,你們不得賠償呀?快幫我介紹介紹這輛車,我現在買不起,可我了解了解總行吧?”
舒甯差點沒把銀牙給咬碎了,朝着白向東吩咐道:“把這牙尖嘴利的賤/貨從車上給我趕下來,這輛車我買了!”轉頭對着顧豔冷嘲熱諷的說:“買不起,就給老娘滾下來,丢人現眼的東西,你媽媽怎麽生了你這麽一個不知羞恥的女兒呢,我真替她無地自容,賤/貨!”
“你才是賤/貨呢,我不知羞恥?呵呵,請問一下老大媽您,我怎麽不知道羞恥了?我青花大學畢業,請問您有我的學曆高嗎?我現在的模樣,絕對沒整過容,也沒有随随便便就談過男朋友,請問您有我漂亮嗎?我現在還是雛女,請問老大媽您幾手的貨色了,一千還是八百?你有和臉面替我無地自容?你有什麽臉面罵我是賤/貨?對于您的職業,我抱有疑惑,您受過高等教育嗎?如果您受過高等教育,可爲何您的言談舉止這樣粗俗?我是個女孩,我有自己的廉恥,那請問,您有嗎?”
顧豔也生氣了,對方連她母親都侮辱了,這絕對是不能容忍的。
“我内外如蓮,潔淨無瑕,這點我可以對天發誓,可你敢嗎?怕是已經爛進了骨子裏,刻進了靈魂深處吧?我現在所用的每一分錢,都是靠着自己的雙手努力賺取的,可您呢,是靠着什麽讓您過上如此富足的生活,是靠着勤勞與汗水嗎?”
舒甯的臉色鐵青,她沒想到對方竟然‘打’的她節節敗退,臉面大失。她恨不得現在就動手,上去撕爛她的嘴。
“我不認識你,但是你想把你的優越感建立在我尊嚴之上,那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不仇視你的财富,不仇視你的家庭,不嫉妒你擁有的一切,可你呢,爲何要嫉妒我?因爲我年輕?因爲我開朗?因爲我的學曆?還是因爲我的氣質,讓您感到無地自容,所以您想用您的有優越感,來把我踩到腳下?”
啪啪啪啪!
周圍有看熱鬧不怕事兒大的人,鼓掌爲顧豔大聲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