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來這裏的男人,什麽樣的女人沒見過,所以越是這樣主動的,他們越不感興趣。
莫梓晗好不容易才勾上一個男人,雖然模樣很令她作嘔,不過關上燈不都一樣麽,不去看他就行了。
她被那個男人渾身上下摸了個遍,他才攬着她去了包廂。
隻不過那扇門剛被關上,緊接着就被人從外一腳踹開,一群黑衣人沖了進來,用膠布封住莫梓晗的嘴巴,二話不說将她給拎了出去。
莫梓晗拼命掙紮着,卻發不出一點兒聲音,氣得她肺都要炸了。
而敢在這種場合公開抓人的,恐怕就是沈洛炎了。
最終,她被他們丢進了一個潮濕陰暗的地下室裏,裏面養着幾條蛇,估計是餓了好幾天了,一看見莫梓晗,便吐出了細長的舌芯。
莫梓晗吓得不斷朝角落裏躲,見那條蛇在慢慢朝她爬來,所有的神經都繃緊了在一起。
其實這蛇沒毒,也不會吃人,沈洛炎這麽做,無非就是想在精神上折磨折磨她,畢竟要是一下子玩死了就太沒意思了。
莫梓晗在恐懼與掙紮中艱難度過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天蒙蒙亮,負責看守她的男人打開門丢了幾個饅頭給她。
她看到那個男人,立刻撲上前去,抓着她的胳膊,痛哭流涕地說:“求求你,放我出去吧,我求你了。”
“得罪了沈少,你覺得你還有好果子吃?”男人不屑地嗤笑,目光落在她豐滿又若隐若現的胸上,感覺小腹湧起了一股燥熱。
他心想,反正現在這裏隻有他一個人,就算做了什麽别人也不知道,更何況,沈少如此厭惡這個女人,就算他把她上了也不會管吧!
想着,他慢慢地合上門,直接将莫梓晗按在牆上,扒開她的衣服,不給她任何心理準備,狠狠沖撞進去。
他純粹是爲了發洩,怎麽可能考慮莫梓晗的感受。
莫梓晗剛開始疼得皺眉,卻沒有反抗,過了一會兒,快感如翻湧的潮水漸漸席卷而來,她又徹底迷失了自己,放肆地大叫起來。
隻是,那個男人做完以後,卻并沒因此放過她,反而将蛇扔出去,拎了一整箱的老鼠倒了出來。
相比起蛇,莫梓晗更害怕老鼠,看到它們在自己的腳下亂竄,就感覺渾身起雞皮疙瘩。
然而,這隻是個開始,後面的那幾天,沈洛炎更是變本加厲,每天換着花樣,什麽惡心來什麽,什麽可怕來什麽,他甚至還派人從中東的沙漠空運了一些大紅蜘蛛過來。
這些蜘蛛有一個特點,隻要人被叮一下,皮膚上就會腫起一個大包,巨癢無比,卻又不能抓不能撓,不然就會留下很明顯的疤痕。
莫梓晗整天在這樣反反複複的折磨中大哭咆哮,幾乎快要瘋掉,這樣的生活對她來說簡直暗無天日,可是她卻沒有自殺的勇氣,因爲隻要活着就還擁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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